1921年11月,弗莱明在实验过程中,不小心打了个喷嚏,一点鼻腔粘液刚好滴在培养基上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的这个举动,竟然帮助科学家研究出了一种药物,在70年内救了上亿人性命,人类寿命也平均提高15年。 在20世纪初,传染病的治疗仍然是医学界的一大挑战。尽管人们早已意识到细菌是导致多种疾病的元凶,但当时治疗疾病的药物却极其有限,且副作用严重。砒霜和汞等化学药品曾一度被用来控制感染的扩散,但它们毒性大,且疗效有限,使用过程中常常伴随着严重的副作用。 你看,一个喷嚏,一点鼻涕,就撬动了历史。这事儿听上去简直像童话,弗莱明的运气好得没边了是吧?但你想啊,要是换个人,换个实验室,打这个喷嚏,结果会一样吗?恐怕够呛。弗莱明可不是啥事不干的闲人,他早就泡在细菌堆里研究了十年,天天盯着这些瓶瓶罐罐。没有这份苦功夫积累的经验和那双毒辣的眼睛,鼻涕滴下去顶多就是弄脏个培养皿,啥都发现不了。机会嘛,真的只留给准备好的人,哪怕是天上掉馅饼,你也得有个结实点的碗接着,不然不是砸脑袋就是摔地上。 那时候的医生是真没招啊!想想都吓人,砒霜、水银,这可都是要命的毒药,愣是拿来治感染。为啥?没别的办法呀!看着病人痛苦地死去,或者被这些“治疗”毒得半死不活,医生心里估计也难受得紧。抗生素出现前的世界,伤口化脓发烧,基本就是等死或者撞大运,难怪平均寿命那么低。弗莱明这个喷嚏带来的“盘尼西林”,那会儿真是救命稻草,说它是划时代的神药一点不夸张。伤口感染不怕了,肺炎、梅毒这些死神一般的传染病,一下成了可治之症。 不过咱也得清醒点看这事。弗莱明的发现是金子,可金子刚挖出来也是矿渣呢!他1928年就发现了,也发表了报告,但盘尼西林真正变成能打能用的药,造福全人类,那得等到1940年代。中间这十几年干嘛去了?一方面,纯化、量产这东西太难了;另一方面,科学界那会儿可能也没意识到这玩意儿真正可怕的威力有多大。直到战争爆发,大规模伤员感染逼得科学家卯足了劲,才把这神药鼓捣出来。所以说,一个伟大的发现只是起点,把它变成现实的药,中间的路长着呢,费大劲了。 再往深了琢磨一下,历史总爱讲这种“偶然发现”的故事,苹果砸牛顿、弗莱明打喷嚏,听着多神奇多轻松。可别被忽悠了!这故事的核心其实是科学家的“专业素养”碰上了运气,更重要的是后来无数科学家前仆后继的接力棒。没有那长年累月的积累和见识,没有后来十年如一日的研究攻关,弗莱明的鼻涕再精准也没戏。我们记住喷嚏,更要记住那些默默无闻、在实验室埋头苦干,把猜想变成救命药的人。这种“偶得”,背后藏着必然的汗水。 而且啊,这个神话也该降降温了。青霉素救了亿万人命是真,但滥用这玩意儿埋下的雷也不小。现在超级细菌越来越凶,很多我们以前以为搞定的小病又变得棘手起来。说到底,咱们人类和微生物的战争是没完没了的。弗莱明的喷嚏开了个头,但这仗,指不定还得打多久。当年用砒霜救急是无奈,如今滥用抗生素,算不算新时代的另一种无奈(或者说短视)呢?
人类是如何知道地球有45亿年?1953年的一天,美国地球化学家克莱尔·帕特森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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