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志敏当年被俘后,曾经向鲁迅求救,但鲁迅却没有答应,最终让方志敏被反动派杀害,这

叨叨小科天下事 2025-06-11 15:42:09

方志敏当年被俘后,曾经向鲁迅求救,但鲁迅却没有答应,最终让方志敏被反动派杀害,这是什么情况呢? (信息来源:2024-08-05 文汇报——读书|阎晶明:鲁迅与中国共产党人的“神交”与“同怀”)   1935年1月29日,皖南的深山密林中,方志敏被国民党军包围,这位红十军团军政委员会主席本已突围成功,却因返回营救被困战友再次落入敌手,被押解至南昌后,国民党对他展开了一场“心理战”,高官厚禄、严刑拷打轮番上阵,甚至搬出蒋介石亲笔劝降信,但方志敏始终不为所动。   在狱中,他写下《可爱的中国》《清贫》等13万字遗作,其中一封用米汤密写的求救信,辗转送到了鲁迅手中。   方志敏的求救信并非临时起意,他托人将信送至上海内山书店,鲁迅常去的秘密联络点,信中明确提出,希望鲁迅联合宋庆龄、蔡元培等人,以“中国民权保障同盟”名义发起营救,这个组织曾于1932年成立,以营救政治犯闻名,但1933年已因内部矛盾与国民党打压名存实亡,方志敏或许不知情,但鲁迅心知肚明。   更棘手的是营救的技术难度,方志敏被关押在南昌绥靖公署军法处,戒备森严,连送饭的狱卒都要搜身,鲁迅若公开施压,蒋介石极有可能提前对方志敏处以极刑以绝后患,这种“越救越死”的逻辑,于20世纪30年代的白色恐怖时期屡见不鲜。 鲁迅的抉择背后,藏着更深层的考量,他并非不愿救人,而是深知“救人”与“救思想”的优先级,1933年,柔石等左联五烈士被害后,鲁迅写下《为了忘却的记念》,文中痛斥“夜正长,路也正长”,却未选择直接对抗,这种“隐忍的战斗”策略,在方志敏事件中再次显现。   事实上,鲁迅通过地下党渠道间接参与了营救,他托人转告方志敏:“若公开营救,你会死得更快”,同时暗示将文稿转交党组织,方志敏的狱卒高家骏、狱友胡逸民,正是受此启发,冒险将《可爱的中国》等手稿带出,这些文稿经上海辗转至陕北,成为中共早期宣传的重要资料。鲁迅的“不救”,反而成就了另一种形式的“救赎”。   被拒后的方志敏,并未陷入绝望,他在单间牢房里,用铅笔头在草纸上写作,写坏一支就向狱卒讨要新的,狱卒胡逸民曾回忆:“他总说,‘死是不可避免的,但文章一定要传出去’,”这种执念,源于他对革命的终极理解:个体的牺牲不可怕,可怕的是精神断层。   《可爱的中国》中,方志敏将祖国比作“生育我们的母亲”,痛斥帝国主义“蹂躏她,侮辱她”,这种将个人命运与民族存亡绑定的写法,超越传统革命文学的呐喊模式,更具感染力,他甚至预见到自己的结局:“敌人只能砍下我们的头颅,决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!”这种决绝,让他的文字比任何营救行动都更有力量。   假设鲁迅真的发起营救,结果会如何?1936年西安事变前,张学良欲营救被囚中共党员,蒋介石虽口头应允,却暗中加速处决进程,方志敏若被“救出”,极有可能遭到软禁或监视,失去写作自由,而他的文字,恰恰是在极端环境下诞生的,正如《狱中纪实》中记载的“囚粮克扣”“刑讯逼供”,这些细节若非亲历,绝难写就。   鲁迅的“不救”,实则是将方志敏推向了更广阔的历史舞台,他的文字穿越时空,成为后来者反抗压迫的精神火种,1949年之后,《可爱的中国》被收录进中学课本,影响数代人,其“以死明志”所产生的传播力,远非一次失败的营救可比。 鲁迅的选择恰恰体现了知识分子的清醒,他明白,在那个年代,救一个人容易,救一种思想难,方志敏的遗作能流传下来,靠的不是某个人的营救,而是无数地下党员用命换来的传递链。   更值得深思的是,方志敏的“求救”与鲁迅的“拒绝”,本质上是对革命路径的不同理解,方志敏想继续战斗,鲁迅想保存火种。这两种选择没有对错,只有时代的局限,如今我们读《可爱的中国》,看到的不该只是“悲情”,更该看到一种超越生死的信仰,当一个人把生命交给文字,他就永远活着。   方志敏牺牲后,鲁迅在1936年病逝,两人终未谋面,但他们的精神遗产,却在不同维度交织,一个用笔揭露黑暗,一个用血浇筑光明,这种“隔空对话”,或许才是历史最动人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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