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64岁何香凝在逃港途中,忽被“海匪”逼停,船长吓得搓手,何却站出来说:告诉他们,我何香凝在这,要劫就来! 那年12月,香港彻底乱了。日军枪炮一响,原本热闹的街道转眼全是哭喊。 64岁的何香凝,躲在蔡廷锴将军的旧宅里,望着窗外冲天火光,拿画笔的手止不住地发抖。 怀着身孕的儿媳经普椿,见婆婆脸色苍白,轻声劝道:“娘,别担心,咱们肯定能熬过去。” 何香凝反握住儿媳的手:“别怕,日本人找不着咱们。” 可这话刚说出口,她自己心里就打鼓——这兵荒马乱的年月,危险随时都可能找上门。 果然,香港沦陷第三天,天刚蒙蒙亮,麻烦就来了。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“砰砰”响个不停。何香凝赶紧把儿媳和三岁的孙女推进卧室,自己胡乱理了理衣服,硬着头皮打开门。 好家伙!门口围了一群端枪的日本兵,把屋子堵得水泄不通。 带头的小队长挥着明晃晃的军刀,恶声问:“你,什么的干活?” 何香凝心里突突直跳,脸上却装得冷静,用日语回:“我是这家管家,主人一星期前坐船去南洋了。” 对方眼神一疑:“你日语怎么说得这么顺?” 她立刻接话:“以前在东京开过茶叶店,浅草寺附近的‘清香茶寮’,就是我家铺子。” 这番谎话编得滴水不漏,日本兵盯着她看了半晌,才骂骂咧咧地离开。 等脚步声彻底听不见,何香凝才发现,后背的衣服早被冷汗浸得透湿。 这次搜查后,何香凝心里清楚:香港待不住了! 她偷偷托人找关系,想办法离开。可日军封锁太严,水路陆路都被死死盯着,根本找不到出路。 就在她急得整夜睡不着时,一天深夜,又有人敲门。 “谁?”何香凝攥着门把手,声音发颤。 “廖夫人!我是谢一超,仲恺兄的朋友!”门外传来急切的声音。 一开门,谢一超满脸焦急:“日军查到您的行踪了,必须马上走!” 原来,谢一超是中共地下党员。党组织早安排好了船,让她天亮前必须出发。 何香凝二话不说,随便抓了几件衣服塞进小皮箱,带着儿媳和孙女,跟着谢一超摸黑往港口跑。 到了港口,躲进一间又破又小的船屋,提心吊胆地等着出海的机会。 等了好几天,1942年1月的一个凌晨,他们终于登上了去广东的船。 为了不被认出来,何香凝化名“陈老太太”,儿媳扮成普通农妇。 船慢慢驶出港口,何香凝站在甲板上,望着越来越小的香港,心里不是滋味——这一走,不知啥时候能回来。 可刚松了口气,麻烦又来了! 船开到大鹏湾,突然一艘快船“嗖”地冲过来,船上的人举着枪喊:“停船!检查!” 船长脸色“唰”地白了,立刻加速往前开。但对方的船又快又灵活,几声枪响后,他们的船还是被逼停了。 谢一超跑到甲板一看,见对方穿得五花八门,说话带福建口音,不像日本兵。 他刚放下一半的心,船长就急得直跺脚:“完了完了,要是海匪,咱们今天都得交代在这儿!” 何香凝挤到前面,仔细瞧了瞧,低声说:“像是溃兵落草当匪了。” 船长急得直搓手:“老太太,这可咋办?” 何香凝咬了咬牙:“去告诉他们,何香凝在船上,要劫就上来!” 谢一超硬着头皮喊话:“兄弟,你们是哪部分的?” 领头的壮汉粗声吼:“老子是海上游击队!识相的把值钱的交出来!” 谢一超还想求情,壮汉不耐烦了:“少废话!再不交东西,别怪老子不客气!” 说完一挥手,几个手下就要往船上跳。 千钧一发时,何香凝突然往前一站,扯开嗓子喊:“我是何香凝!要劫就冲我来!” 壮汉当场愣住,上下打量她:“你真是廖仲恺的夫人?” 何香凝挺直腰板:“正是!” 壮汉的态度立马180度大转弯,“啪”地敬了个礼:“原来是廖夫人!失敬失敬!我们都是十九路军的弟兄,当年淞沪会战,您和廖先生给我们送过寒衣,这恩情我们记一辈子!” 原来,这些“海匪”都是十九路军的旧部。部队打散后,他们加入了东江纵队,在海上坚持抗日。 壮汉一听何香凝的遭遇,立刻下令:“把船上的物资都送给廖夫人!再给他们指条安全的航道!” 何香凝紧紧握住壮汉的手,眼圈红了:“好兄弟!等赶走日本人,咱们一起重建家园!” 有了十九路军旧部护送,何香凝一家顺利到了广东,后来又辗转到桂林。 在桂林,她一刻没闲着!带着妇女们日夜赶工,给前线战士缝冬衣;还办起书画义卖,把筹来的钱全捐给抗战。 一支画笔、一双做针线的手,都成了她抗日的工具。 而那些海上偶遇的十九路军战士,继续在东江纵队打游击,在华南跟日军死磕。 他们和何香凝的故事,成了抗战史上的一段佳话。 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,像何香凝这样的英雄数不清,他们用命守住了中国人的尊严。这段历史,值得我们永远记在心里!
1941年,64岁何香凝在逃港途中,忽被“海匪”逼停,船长吓得搓手,何却站出来说
靖江的过去
2025-06-12 13:22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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