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8年，32岁的茅盾出轨23岁的女学生秦德君，不久秦德君便怀了孕，茅盾为难地说：打掉吧！一年后秦德君再次怀孕，茅盾一把搂住她，再次劝道：打掉吧！等4年后我攒够2000元的离婚费，就娶你！ 茅盾，原名沈德鸿，1896年出生在浙江桐乡乌镇一个读书人家。家里老爹沈永锡是清末秀才，思想挺前卫，还懂中医，家里书多得跟小图书馆似的。妈妈陈爱珠也不简单，丈夫1905年去世后，她一个人拉扯茅盾长大，还教他读《三国志》和唐诗。1913年，茅盾考进北大预科，课余泡在图书馆看西洋文学，特别喜欢雨果和托尔斯泰。
书香门第出来的才子，留过洋，写得出《子夜》这样的大作，思想够新潮了吧？可遇到感情这档子事儿，处理得实在叫人憋屈。1928年跟秦德君好上那会儿，他不是自由恋爱喊得最响的那批人吗？真轮到自个儿头上了，倒缩手缩脚起来。
第一次怀孕，让姑娘打掉。姑娘心一横，打了。疼？风险？男人一句轻飘飘的“打掉吧”，背后是女人的命在悬着。那时候的医疗条件，堕胎搞不好要人命！隔年又怀上，还是那句“打掉”，倒是多添了点甜言蜜语——“等4年，我攒够离婚费2000块就娶你！”乖乖，2000块！听着像给爱情标了个价码。他那时已经是知名作家、编辑，稿费版税不少，2000块听起来好大一笔钱，可真要挤挤，未必拿不出来。四年光阴，让一个女人等个空头支票？明眼人一瞅，这话里头到底几分真、几分推脱。
这边让小情人巴巴地等，家里的“糟糠之妻”孔德沚呢？这位原配老太太可是包办婚姻强塞给他的，没念过多少书。茅盾不喜欢，可也没勇气彻底斩断。他跟新派人谈自由恋爱，扭过头又碍于“责任”、“面子”，不敢和家里这位拜拜。说穿了，是既想尝鲜果子，又怕惹一身腥。
秦德君也够傻的，听信了这两张空头支票（堕胎承诺和离婚许诺），四年时光耗尽了，盼来个啥？茅盾最后甩了个信封给她——不是聘书，是笔钱，意思大概是“咱俩清了”。姑娘这才彻底醒了，可身心都遭了重创。这事儿后来被茅盾在回忆录里轻描淡写，说是“特殊环境下产生的感情”，把自己摘了个干净。
批判点在这呢： 咱别光顾着看才子佳人风流史。这事儿剥开看，茅盾当时算新派知识分子代表了吧？可他这事办得，哪有什么新思想的影子？骨子里还是老一套。对秦德君，只有索取没有担当，懦弱加欺骗，拿姑娘的身体和感情当垫脚石。对孔德沚呢？又利用“旧道德”当挡箭牌，维持着“负责任”的面子。两头的好处都想占，两头的人都辜负了。那套“四年攒钱”的说辞，更像一个精心包装过的拖延计，让女人自己死心离开，他就不用背“抛妻弃子”的骂名。新派思想的先锋？至少在这段情债里，他可配不上这顶帽子。这故事里，谁更可怜？是痴心错付的秦德君，还是有名无实的孔德沚？值得好好掂量掂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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