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对越反击战中,小战士吴礼汉看到越军举手投降,刚兴奋地冲上去准备缴枪。班长突然扯开嗓子大喊:“小心!诈降!” 1984年4月,滇南边境的雨,下个没完没了。者阴山被雨雾裹得严严实实。 陆军第11军31师师长廖锡龙站在临时搭的防雨棚下,手指不停地在作战地图上比划来比划去。 他心里明白得很,这场仗要是打赢了,中越边境的局势可就要彻底改写了。 原本定好5点59分总攻,结果雨越下越大。山路直接变成了烂泥塘,战士们背着40公斤的装备,在陡峭的山坡上连滚带爬,走得那叫一个艰难。 廖锡龙通过望远镜,清楚地看到有个战士不小心滑倒,背包带直接在肩膀上勒出一道血痕,血混着雨水往下淌,看着都疼。 “师长,军指又来催总攻时间了!”参谋长急得额头直冒汗。 廖锡龙沉默了一会儿,一把抓起电话:“我是廖锡龙,请求把总攻时间推迟到6点20分!现在这地形太烂了,强行进攻伤亡率肯定超过30%,要是延误战机,责任我来担!”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“违抗命令”了。1979年班绕散战役的时候,就是他坚持改战术,最后用很小的代价打了个漂亮的胜仗。 这次,他紧盯着手表,雨水啪嗒啪嗒地滴在作战日志上,把字迹都晕染开了。到了6点19分,他又拨通电话:“再推迟20分钟,让战士们好歹能吃上口热乎饭。” 6点40分,200门重炮同时开火,那声音震得整座山都在发抖。 作为主攻部队的93团,迅速撕开了越军的防线。可当3排排长李德年带着战士们快到23号高地南侧时,雨幕里突然冒出四个黑黢黢的洞口。 “都给我趴下!”李德年压低声音,紧张地提醒大家。他一下子就发现,洞口周围三米内的草木全被砍得干干净净——这明显是越军特意清理出来的“射界”。 作为参加过老山战役的老兵,他太清楚敌人的套路了:机枪守着洞口,迫击炮专炸外面的开阔地。 李德年下了命令:“吴礼汉,赶紧用越语喊话!” 吴礼汉是广东人,入伍才半年,扯开嗓子喊道:“诺松空叶!(缴枪不杀)” 洞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。李德年示意喷火兵做好准备,就在这时,排头的周再军突然站了起来:“排长,我去看看!” 谁能想到,意外来得这么突然!周再军的钢盔刚探出掩体,洞内的子弹就“突突突”地横扫过来。 这个才19岁的湖南小伙,胸前瞬间绽开一片血花,手里的冲锋枪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。 李德年眼睛都红了,扯着嗓子嘶吼:“喷火!给我狠狠烧!”两条火舌一下子扑进洞口,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 两轮喷火之后,洞内温度一下子飙升到80度。这时,一个满脸焦黑的越军举着枪走出洞口,吴礼汉想都没想,本能地就冲了上去。 可就在他的手快要摸到枪管的时候,班长陈永强突然大声吼道:“别碰!他手里有雷!” 吴礼汉赶紧定睛一看,越军士兵的拇指死死扣着手榴弹拉环。 这场景让他突然想起老兵跟他说过的话:“越南特工最爱玩诈降这一套,故意露出破绽引你上钩!” “博物克依霜!(放下武器)”吴礼汉扯着嗓子大喊。 越军士兵眼神慌乱得不行,手榴弹的保险栓早已经脱落,只要他手指轻轻一松,方圆五米内就会血肉横飞。 千钧一发之际,警戒组的田维贵从侧面猛地扑出来,用枪托狠狠砸向敌人的手腕。 “当啷”一声,手榴弹滚进了泥水里。 吴礼汉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后背的冷汗和雨水混在一起,把军装都湿透了。他这才注意到俘虏军靴上的编号——好家伙,这可是越军王牌316A师的标志! 副指导员递水给俘虏时,洞内传来呻吟。被烧死的越军副营长皮肤焦黑,洞内七具尸体中,有人攥着未爆地雷。 弹药箱上粉笔字"为祖国而战",旁边半张烧焦全家福——让吴礼汉想起母亲塞的平安符。 次日打扫战场,越军作战日志曝光:他们坚守72小时,详细记录我军战术应对方案。 这份方案,也让李德年感慨很多。推算完日期后,他忍不住说了句:“没想到,他们足足在这儿坚守了72个小时!” 廖锡龙登上主峰时,夕阳染红云海。山下车队满载缴获武器和俘虏,战报显示歼敌550人,己方伤亡仅8%。 他下令:"今晚给战士加罐头!告诉大家,祖国界碑半步不退!" 战壕里,吴礼汉打开越军罐头,摸着三等功奖章,想起班长的话:"打仗不是杀人,是为了守住该守的东西。" 东方泛起鱼肚白,新的一天,属于坚守的人。
在对越反击战中,小战士吴礼汉看到越军举手投降,刚兴奋地冲上去准备缴枪。班长突然扯
靖江的过去
2025-06-13 18:55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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