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，女战士肖影在日军阴冷的地牢里被酷刑折磨得神志不清，突然，一个汉奸上前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，她强撑着痛楚厉声咒骂，那汉奸立即铁钳般掐住她的咽喉，就在窒息边缘，她恍惚听见耳畔传来低语："假装屈服，我带你出去。"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，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「关注」，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、分享观点，感谢您的支持呀！ 1939年整个华北都乱套了，那会儿肖影还不到三十岁，短发，面色白净，看着跟一般女学生差不多。可谁知道，这姑娘一肚子主意，八路的联络线、秘密交通、宣传小报、动员乡亲，全靠她张罗。 偏偏人算不如天算。有一回情报点出了叛徒，日军和伪警联合行动，一夜之间全线收网。肖影正好来送密信，半路就被围了个正着。 刚开始她还挺着，日军和汉奸轮番上阵，问不出什么。能想到的花样都给她试了一遍。她能咬牙不吭声，心里有底气大不了一死，不能叫他们得逞。 有天深夜，审讯室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油灯，日军特务坐在椅子上抽烟，面无表情。旁边站着一个瘦高的中国人，穿一身灰布褂子，嘴角带着揶揄的冷笑。肖影一看就来气，心想这汉奸也是个东西。可这家伙走上来就是一巴掌，打得她脑袋嗡嗡的，接着又掐住她脖子，手劲大得吓人，肖影险些没喘过气。 她本能地想骂人，可就在快要窒息的一瞬间，这汉奸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：“假装屈服，我带你出去。”那声音很轻，几乎混进了哑铃似的咳嗽里。肖影懵了，脑子一片乱麻，连疼痛都短暂地停了下来。 可她到底是个心思细密的人。地牢里从来没有温情，突然来这一句，多少有点不对劲。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外头还等着她的同志，她当机立断，顺着“汉奸”的话咳了两声，装作认栽的样子，低头哆哆嗦嗦说愿意交代。 隔天，肖影被换进一间单独牢房，不再被上刑，只是三餐都有人盯着。汉奸还是隔三岔五来，审讯时依旧假装冷酷，私下却用手指在桌上轻点暗号，有时候还悄悄塞给她点药片。肖影开始留心，渐渐发现这人总能在关键时刻给她“托底”不是递点饭，就是帮她遮掩某个细节。 这汉奸是谁？他在为谁卖命？是真心帮她，还是演双簧套话？肖影心里也打鼓，晚上常常睁眼到天亮。 这期间，她“交代”了几个废弃的交通站，日军也果然派人去查，但什么都没查到，慢慢就放松了警惕。肖影趁着养伤，暗中打量这个汉奸，发现他衣袖口常年油污、鞋底却干净，手指头有枪茧，却从不随便碰审讯室的棍棒。有人说这类人多半是被胁迫、身不由己；也有人觉得，他八成有两副面孔，见风使舵。可不管怎么说，这人起码没害她，甚至在某些时刻还帮了大忙。 终于有一夜，汉奸借口押她去医务室，趁换岗间隙，带着她顺利溜进后门的小巷。他轻声一句“快走别回头”，肖影强撑着身子，一口气跑出了好几条胡同。直到听不见后面狗叫声，才蹲在泥地里大口喘气，浑身冷汗。再回头时，那汉奸已经不见踪影，只有地上残留的一包治伤的药粉，和一截没点完的火柴。 那一夜，北风呜咽，月色昏暗。肖影裹着破棉袄坐在路边，心里第一次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滋味。这个“汉奸”到底是谁？为什么帮她？是同志？是朋友？还是某种和这个乱世一样的谜？ 咱们说句实在话，那个年代，有多少“真汉奸”是被环境推着走，有多少人打着汉奸的幌子却偷偷帮着抗日队伍做事？谁都讲不清。肖影心里明白，这世道里，人和人之间的信任，比金子还稀罕。 后面几天，肖影凭着那点“家乡口音”，一路问路、一路打听，终于辗转回到了八路军根据地。组织查验完她的身份，开了个小会让她好好养伤休息。同志们都说她是“女中豪杰”，能在地牢里熬过来还不出卖队伍，了不起。 可肖影心里却时常记挂着那位“汉奸”准确说，是那位救她的无名英雄。她试着向组织反映，可那个特殊身份、那些细节，谁也无法查证。这个人就像凭空出现，又凭空消失，只留下几句囫囵的话、一些救命的药和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。 很多年后，肖影成了冀中军区敌工部的干部，经手无数案件，也见过太多汉奸和地下工作者的身份转换。她每次遇到模糊不清的档案、身份可疑的“叛徒”，都不由得多想一层：是不是也有人像那个救她的汉奸一样，用一身“坏名声”在做着好事？ 这事其实很有意思。有的人，明明帮了忙、立了功，最后名字都没留在烈士墙上；有的人，名字被贴上了“汉奸”，其实比谁都清白。历史就是这么现实，有些人该被记住却没人记得，有些人永远只能活在别人的讲述和回忆里。 回头看，有多少像肖影一样的普通人，扛过了大风大浪，成了家喻户晓的英雄；可也有多少“汉奸”式的无名英雄，终其一生都只能做一阵夜风，擦肩而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