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9年,杨宇霆被张学良处决后,其心腹李景明、王子明竟趁火打劫,将杨家六十万大洋尽数侵吞。不料少帅闻讯后拍案大怒:"杨氏家眷的财产,岂容尔等巧取豪夺!"当即下令彻查此事。 【消息源自:辽宁省档案馆藏《奉天全省警务处档案》1929年卷宗;台北"国史馆"藏《张学良日记》1929年1月手稿影印本;张学良口述历史(哥伦比亚大学珍本与手稿图书馆藏)】 腊月的沈阳城冷得能把人骨头冻裂。张学良裹着貂皮大氅站在大帅府窗前,玻璃上结的冰花像极了前几天枪毙杨宇霆时,刑场上炸开的血点子。他刚接过卫兵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,就听见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 "少帅,杨府的老管家在门外跪了三个钟头了。"副官哈着白气报告,"说是再不见他,就冻死在台阶上。" 张学良手里的毛巾"啪"地掉进铜盆。三天前处决杨宇霆那晚,这个老仆也是这么跪在刑场外,硬是用身子给杨宇霆挡了半夜的风雪。他叹了口气:"让老头进来吧,再端碗姜汤。" 老管家是被架着进来的,棉裤膝盖处结着冰碴子。他哆嗦着从怀里掏出本蓝皮账册:"少帅明鉴,这是老爷生前让我藏的私产清单。外头都说杨府富可敌国,可实际..."话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,溅在账册上的血沫子像极了朱砂画的圈。 账本翻到第三页时,张学良的眉毛跳了跳。杨宇霆在奉天城的房产统共就三处,最值钱的不过是小河沿那栋带葡萄架的二层小楼。这跟军需处长李景明报上来的"抄没逆产清单"差了十万八千里——那单子上光名人字画就列了二百多件。 "少帅您看这笔。"老管家黢黑的手指戳着账册某处,"老爷去年生日,李处长送的那对乾隆粉彩瓶,清单上写成是杨府祖传的。"老头突然压低声音,"昨儿夜里,老奴瞧见李处长带着日本正金银行的人,在后院地窖搬东西呢。" 张学良"砰"地合上账本。他想起昨天李景明来汇报时,西装口袋里露出的金表链——那分明是杨宇霆常戴的瑞士怀表。窗外的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玻璃上,像极了那晚行刑前,杨宇霆最后说的那句话:"汉卿,你杀我不要紧,别让豺狼啃了骨头。" 三天后的深夜,奉天基督教青年会地下室。参谋臧士毅举着马灯,灯光照出满地贴着封条的木箱。撬开第三个箱子时,这个参加过直奉大战的硬汉手抖了——整箱的辽代金器上,全都打着日本关东军的火漆印。 "臧参谋,这可比剿匪刺激吧?"随行的年轻书记官想开个玩笑,却被臧士毅铁青的脸色吓住了。他们身后那箱拆开的《四库全书》里,夹着李景明和日本人的交易记录,最新一页写着:"已谈妥奉天兵工厂图纸售价,三菱方面出价二十万日元。" 天亮前,张学良在书房见到了浑身是雪的臧士毅。听完汇报,他忽然抓起桌上的青瓷笔洗砸向墙壁:"好个李景明!吃里扒外的东西!"碎瓷片崩到臧士毅军靴上,这个杨宇霆旧部下意识并拢脚跟——五年前他考陆军讲武堂时,还是杨总参议批的推荐信。 公审大会那天,沈阳城出了奇的好太阳。李景明被押上来时,台下有商户往他脸上扔臭鸡蛋——账本上记着他强卖给人家的"逆产"紫檀家具,转头又让税务所去罚款。张学良坐在审判席上,看着这个曾经鞍前马后的心腹,突然想起老管家那句话:"老爷常说,钱财这东西,攥得太紧反倒漏得快。" 当法官念到"判处无期徒刑"时,李景明突然挣脱法警,冲着张学良嘶吼:"少帅!我为奉系流过血!您不能..."话没说完就被堵了嘴拖下去。张学良起身离席时,听见旁听席上有人小声嘀咕:"听说追回来的钱要办孤儿院?杨总参议生前就常给粥厂捐米..." 走出法院大门,张学良眯眼看了看太阳。卫兵小跑着递上墨镜,他摆摆手没接。三个月后,由追回赃款建的"东北遗属救助基金"批下第一笔款项,领头的申请人是杨宇霆的遗孀——她要开个免费教穷孩子认字的私塾。
1929年,杨宇霆被张学良处决后,其心腹李景明、王子明竟趁火打劫,将杨家六十万大
自由的吹海风
2025-06-15 15:20: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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