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历史,血淋淋的,像一把钝刀子,时时割着人心。安娜大婶的破瓦房,成了整条街的痛

漫步红尘之路 2025-06-15 21:00:21

这段历史,血淋淋的,像一把钝刀子,时时割着人心。安娜大婶的破瓦房,成了整条街的痛。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,被她缝缝补补挂了几十年,衬衫上绣着儿子的名字,却从没等到孩子穿上。街坊们谁不知道这事儿?可谁又能真帮上忙?邻里间捐的米面,总见底;捐的柴火,总烧完。大婶就守着那件衬衫,守着那扇生锈的铁门,盼着儿子能突然推开它。 安娜大婶总坐在门口的木墩子上,一坐就是半天。她那双哭瞎的眼睛,盯着路头的方向,其实啥也看不见。可每次有穿军装的人路过,她就哆嗦着喊:“是我儿子回来了吧?”邻居王婶总劝她别等了,可这话谁说得出口呢?大婶总说:“没音信就是有信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这倔劲儿,像极了她儿子当年。 我小时候常听大婶讲她儿子的事儿。那孩子十二岁就帮着挖菜窖,能背两百斤的土豆,笑起来露出虎牙。德国兵把他抓走那晚,全村人都看见了。那阵仗,像世界末日。大婶抱着树根,眼睁睁看着一群黑影拖走她的孩子。她后来总说:“那天月亮比现在还亮,能数清他脚上的茧子。”可现在,月亮再亮,她也照不暖那颗碎掉的心。 这事儿往深了想,真叫人后脊背发凉。战争这东西,能摧毁的不止是城墙和坦克。德国军国主义那套“优等民族”的疯话,把人变成机器,把妇女变成牲口。那波兰女子被逼着看镜子,其实就是被逼着看着自己的尊严碎成渣渣。而安娜大婶呢? 她守着那件衬衫,守着的又何止是儿子?是她对人世间的最后一丝信任,是她咬着牙不肯倒下的勇气。 年轻人,这事儿你们得听听。我年轻时见过太多苦命人,见过太多年轻人被战争吞得渣都不剩。安娜大婶的故事,不是个例,是那会儿千千万万母亲的缩影。德国兵抓走的,不只是她的孩子,还有她对未来的盼头。可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呢?守着邻里情,守着点微弱的希望,硬是把日子熬下去了。 王婶家的狗,总爱往大婶门口跑。大婶看不见,就伸手摸摸它。狗通人性,蹭着她画满皱纹的手,像是在安慰她。我总觉得,这狗也是有灵性的,它知道大婶心里装着孩子,装着战争,装着一辈子的苦。这世道,好人没好报?这话不全对。好人没多好报,可总有点东西,能让人在苦日子里找到活着的理儿。也许就是邻里递来的一碗粥,就是大家轮流帮大婶劈柴的那股劲儿。 安娜大婶说,她儿子最爱吃酸菜炖土豆。我长大后,总爱去她家,听她讲那道菜的做法。她说土豆要削得薄如纸,酸菜要腌足十五天,炖出来才香。可她炖了多少回,儿子也没回来。我现在也学着做,总能想起她念叨的那些细节。这菜,炖的是希望,炖的是记忆,炖的是那些被战争夺走的平凡日子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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