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太阳]1976年,女知青红梅抱着4岁的儿子回了北京的家。哪料,她母亲破口大骂:“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光了!” 谁曾想到了晚上,母亲竟抱起孩子:“我来帮你把孩子养大!” 1969年,红梅作为一个刚出初中校门的青涩丫头,响应号召,告别北京家人,坐上了去陕西延安的火车,成了名下乡知青。 陕北地方乡下条件差,没啥集中的知青宿舍,红梅跟其他知青一样,都分到老乡家借住,队长把她领到一对瞅着挺和善的年轻夫妻家,红梅心里那点儿七上八下才算落了点地。 这对年轻夫妻,男的叫赵田,女的叫玉兰,两口子那份实在和热情,很快就让红梅没了刚来时的生分劲儿。 刚到陕北,红梅水土不服,三天两头闹病,最难受那阵子,是玉兰像亲姐姐似的照顾她,端水喂药,问寒问暖,一点儿不嫌烦。 按那会儿的规矩,知青除了集体劳动,有时也得帮老乡干点家务活儿,有些人家兴许会挑三拣四,可赵田和玉兰从没对红梅挑过刺儿,反倒处处护着她。 玉兰更是实在,家里有点儿啥省下来的好吃的,都先紧着红梅,这份实心实意的照顾,让红梅在陌生地方觉着跟在家一样暖和,打心眼儿里把玉兰当成了能掏心窝子的亲姐姐。 日子一晃,玉兰怀孕了,这可是大喜事,赵田高兴得合不拢嘴,心疼媳妇,就让红梅多在家里照看玉兰,他自个儿把地里家里的活儿都揽了过去。 瞅着赵大哥和玉兰姐脸上的那股子开心劲儿,红梅也替他们高兴,心里盼着这对好人能一直这么好下去。 可是玉兰生孩子那天,情况一下子就糟了,大出血。接生婆再有经验,看着那被血染红的褥子也慌了神,赶紧让红梅去喊医生。 门外的赵田听着屋里媳妇痛苦的叫声越来越小,急得团团转。红梅哭着从屋里冲出来喊:“赵大哥,快!快去叫医生!”赵田一听,撒腿就往镇上卫生院跑。 等赵田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医生领回来,院子里静得吓人。先前玉兰那撕心裂肺的叫声没了,也没听见娃儿的哭声。 赵田心里咯噔一下,跌跌撞撞冲进屋,只见床上媳妇只剩一口气了,红梅怀里抱着个刚生下来的娃。 玉兰嘴唇发白,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,赵田凑到跟前才勉强听清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:“再找个人……把孩子……带大……”话没说完,玉兰就咽了气。 医生上去摸了摸鼻息,摇了摇头,媳妇就这么没了,赵田觉得天都塌了,抱着媳妇冰凉的身子,哭得肝肠寸断。 办完玉兰的丧事,赵田蔫了好一阵子,哪有心思管那襁褓里的小娃,这担子,就落在了年轻的红梅身上。 因为她并未经历过婚姻,为了给孩子喂奶只能抱着孩子,挨家挨户求村里刚生了娃的女人匀点奶,更多时候是拿米汤米糊一点点喂。 就这么着,红梅一天天拉扯着,孩子也一天天长大,看着娃儿壮实起来,赵田也慢慢从媳妇没了的悲痛里缓过来了。 他们一块儿给孩子起了个名叫玉刚,盼着他能像这名字一样,硬硬朗朗地活下去。 时间慢慢过去,红梅刚接到可以回城的通知没多久,赵田出事了——村里修仓库,墙塌了,把他砸在了底下,当场就没了。这下,小玉刚成了个没爹没妈的孤儿。 村支书找到红梅,一脸同情又无奈地说:“红梅啊,你也要回城了。玉刚这孩子,你看……要不就给村里那个没孩子的寡妇带着?她会对娃好的。” 瞅着玉刚那双啥也不懂、清亮亮的眼睛,红梅心里跟针扎似的,这孩子可是她一手拉扯大的,是玉兰姐拿命换来的,也是赵大哥活下去的念想,她哪儿舍得? 那一宿,红梅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子里全是玉兰临死前的嘱咐,还有赵大哥说要好好养大孩子的话。 第二天,红梅找到村支书,眼神特坚定:“书记,我答应过赵大哥和玉兰姐,要好好照顾玉刚。 我带他回北京,这几年我跟亲妈也差不离了,就让他跟我吧。”村支书瞅着红梅那份真心实意,也给感动了,最后点了头。 就这样,1976年深秋,红梅牵着四岁的玉刚,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车。 推开家门,母亲看见红梅身边那个陌生的小男孩,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,接着就是错愕,然后是滔天的火气。 她估摸着这是闺女在乡下没名没分生的野孩子,这才有了开头那句戳心窝子的话:“咱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你怎么还有脸回来?” 红梅啥也没争辩,默默拉着爹妈坐下,把这几年在延安的经历,赵田两口子的好,玉兰的嘱托,还有她跟玉刚之间那份不是母子胜似母子的情分,一五一十、原原本本地都说了。 听闺女把这曲曲折折又让人揪心的事儿一说完,红梅爹妈半天没说话。到了晚上吃饭,当妈的默默走到玉刚跟前,轻轻把孩子搂到怀里,转头对红梅说:“我来帮你把孩子养大!” 红梅她爹也点头,支持闺女,老两口心里明镜似的,红梅带着玉刚,往后的日子少不了闲话和难处,尤其闺女的婚事,怕是更不好办了。
祖坟冒的烟硬是被按回去了,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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