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6年9月,“京剧皇后”言慧珠自缢前,她拉着11岁的儿子跪在丈夫俞振飞跟前嘱托他把孩子抚养成人,俞振飞当场答应:“我有饭吃,他也有饭吃…” 言慧珠就是其中一位,这位曾经舞台上光芒四射的京剧名家,人们称誉的“京剧皇后”,此时已经身处旋涡的中心。说起她的经历,也是个认死理的人。 言慧珠16岁就登台,拜梅兰芳为师,唱念做打样样拔尖,《贵妃醉酒》里一个眼神能让台下喝彩五分钟。可到了文革,戏服被烧,头面被砸,天天被拉去批斗,说她是“资产阶级妖婆”。她哪受得了这个?以前在台上是千娇百媚的杨贵妃,现在被强迫跪在碎玻璃上,头发揪掉一半,嗓子也喊哑了。但最扎心的不是皮肉之苦,是精神上的羞辱——有人让她唱“样板戏”,她偏不唱,说“我的嗓子是唱程派的,不是唱口号的”,就这么硬扛着,结果被折磨得越来越狠。 她认死理就认在这儿:唱戏是一辈子的魂,尊严比命还重要。当造反派逼她揭发俞振飞“反动言行”时,她咬着牙说“他没罪”,宁愿自己多挨几皮带。可眼看着儿子被同学骂“反革命崽子”,丈夫也自身难保,她突然怕了——怕孩子跟着受罪,怕自己撑不下去拖累家人。自杀前那晚,她给儿子煮了碗阳春面,把梅兰芳送的玉佩塞进他兜里,然后对着镜子梳了最后一次头,就像当年扮戏那样仔细。
酒后的行为艺术[doge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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