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宗棠听到手下的一名巴图鲁是花木兰,并且怀孕了,当时就勃然大怒。原本准备上报朝廷,身边的幕僚告诉他:这种事要冷静处理,要不然很容易引火烧身。 营帐里的烛火在风里摇晃,左宗棠攥着密报的指节泛白,羊皮纸被捏得簌簌作响。这巴图鲁自入营以来,刀山火海冲锋在前,斩获的军功折子摞起来能顶半人高。谁能想到,那在战场上喊杀震天的汉子,竟是女扮男装的妇人?更要命的是,如今腹中还揣着个不该有的小崽子。 "来人!"他猛地踹开脚边的矮凳,铜盆里的炭火溅到毡毯上,"把那孽障给我绑来!"话音未落,师爷老周就佝偻着背钻了进来,烛光照得他脸上的皱纹像干裂的河床。 老周伸手按住案上的奏章匣子:"大帅,您想想咸丰八年的事儿。福建水师谎报战功,朝廷派钦差彻查,最后牵连出多少人?"他从袖管里摸出块帕子,小心翼翼地擦着左宗棠额角的汗珠,"这女子能在军营瞒天过海这么久,背后指不定藏着什么隐情。若是贸然上奏,万一扯出些说不清的干系......" 左宗棠抄起茶盏狠狠砸在地上,瓷片迸溅的脆响惊得帐外亲兵齐刷刷按住刀柄。"说不清?欺君之罪摆在这儿,还有什么说不清!"他背着手在帐中来回踱步,皮靴踩过碎瓷发出咯吱声,"她若真是巾帼英雄,何苦要在这节骨眼儿上弄出个孩子?这不是往朝廷脸上抹黑吗!" 老周蹲下身,捡起块较大的瓷片在掌心摩挲:"大帅可知,营里私下都传那女子和北疆马帮有交情?"他压低声音,浑浊的眼珠转了转,"去年咱们缺的那三千石军粮,要不是有人暗中疏通,怕是要饿垮半数将士。"这话像根刺扎进左宗棠心里,他想起那次危机时刻,正是这名巴图鲁主动请缨,带着几个亲信连夜出营,三日后便押回了救命粮草。 夜风卷着沙砾扑在牛皮帐上,发出细碎的呜咽。左宗棠突然想起初见那巴图鲁的场景——她跪在校场中央,头盔下露出半截沾血的下颌,眼神比野狼还凶:"标下愿立军令状,攻不下那座山头,提头来见!"如今那双眼,会不会也藏着无奈和恐惧? "去把她带来。"左宗棠突然坐回太师椅,指节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扶手,"单独审问,不许旁人听见。"老周如蒙大赦,佝偻着背退了出去,临走前又回头补了一句:"大帅,当年穆帅查办女扮男装案,最后不也......"话没说完就被左宗棠挥袖打断。 帐外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时,左宗棠正盯着墙上的军事地图。烛火将那道身影拉得很长,曾经挺拔的脊背此刻弯得像张绷紧的弓。他没回头,却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——那是跪在地上的声响。 "抬起头来。"声音冷得像冰,却在触及对方脸庞的瞬间,泛起细微的震颤。曾经英气勃勃的眉眼如今蒙着层水雾,脸颊凹陷得能看见颧骨,哪还有半分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模样?左宗棠突然想起自家未出阁的幺女,也是这般年纪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在慈禧留下的老照片里,总有个清秀姑娘站在她身边,这人就是被叫做“四格格”的女子。
【1评论】【7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