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伍六年后,营长把小姨子介绍给我,见到她时我傻眼了:"怎么是你?" 她正低头搅

风铃说事 2025-06-23 15:25:38
入伍六年后,营长把小姨子介绍给我,见到她时我傻眼了:"怎么是你?" 她正低头搅动咖啡,迷彩服的袖口挽到手肘,露出手腕上那道月牙形的疤——六年前新兵连野外拉练,就是这个女卫生员,在暴雨里跪着给我包扎被毒蛇咬伤的腿。当时她头盔下的眼睛亮得像启明星,迷彩膏都遮不住嘴角的小痣。 "认识?"营长来回打量我们。我喉结滚动,咽下那句"她救过我的命"。咖啡厅玻璃映出我俩的影子,她肩章上的两杠一星刺得我眼睛发酸。当年那个背着药箱满山跑的小卫生员,现在居然是军医大的副教授。 她——林小雨——突然把糖罐推过来:"还是三块糖?"我捏着勺子的手一抖。新兵连那次,她往我嘴里塞退烧药时说过:"怕苦啊?以后吃药给你备三块糖。"后来我再没见过她,只听说是被保送了军校。 营长借口接电话溜了,留我们对着窗外的训练场发呆。远处新兵正在爬战术,像极了我初见她那天,泥浆糊了一脸的模样。她突然问:"腿还疼吗?"我下意识去摸右腿,那里有条十厘米的疤,每逢阴天就隐隐作痛。 "不疼了。"我撒谎。其实每次五公里越野,最后两圈都像有火在烧。她忽然笑了,从包里掏出盒药膏:"自己调的,比当年管用。"铝盒上刻着日期,居然是上个月刚做的。我猛地抬头,她耳尖泛红:"别多想,给所有老战友都备了份。" 回宿舍我对着药膏发呆,手机震动,是营长消息:"你小子行啊!我小姨子从没主动给人调过药。"走廊传来脚步声,我慌忙把药膏藏进抽屉,带倒了桌上的相框——新兵连合影里,她站在最边上,只露出半个沾着泥巴的笑脸。 第二天医务室送体检报告,小护士挤眉弄眼:"林教授特意嘱咐你的要亲手交。"报告袋里掉出张便签:"周日去市里采购,顺路捎你复查。"字迹工整得像病历,如果不是背面印着唇印的话。 我穿着常服站在军区门口等她,比第一次约会还紧张。吉普车停下时,她正把长发挽成马尾,阳光下耳后那道疤若隐若现——那是当年背我下山时,被树枝刮的。车里放着《军中绿花》,她跟着哼了两句突然卡住,我们都想起这是当年野战医院天天放的曲子。 复查结果比想象中糟。老军医对着片子皱眉:"旧伤粘连,建议转文职。"我攥着病历本,指节发白。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的脆响,林小雨白大褂底下居然穿着连衣裙,在我面前转了个圈:"好看吗?请我吃饭就告诉你个秘密。" 西餐厅的灯光太亮,照得她眼里的水光藏不住。"当年...是我求姐夫调你到我们旅的。"牛排上的黑胡椒突然呛得我咳嗽,她递来的纸巾上印着口红印,"结果你这傻子,每次我代课都坐最后一排。" 回程时下起暴雨,她在红灯前突然抓住我右手按在自己腿上——隔着军裤,能摸到厚厚的疤痕组织。"取髂骨给你做清创手术留下的,"雨刷器划出扇形的水痕,她的声音混在雨声里,"所以你现在欠我块骨头。" 哨兵检查证件时,看见我通红的脸和副驾驶上的女少校,敬礼的手都在抖。营长半夜打电话骂我:"你小子把我小姨子车上的口红蹭哪去了?"我摸着脖子上被她咬出来的牙印,床头柜上的药膏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光。 现在每次五公里考核,她都在终点线拿着秒表等我。我瘸着腿冲过终点时,听见她小声骂"笨蛋",手里的葡萄糖却拧开了盖。新兵们起哄,她一个眼刀飞过去:"看什么看!当年他替你们排长挡的蛇!" 昨天授衔仪式后,她踮脚给我别肩章时突然说:"其实那蛇...是我故意放的。"我手一抖,捏皱了她熨得笔挺的领花。远处营长正对着我们举起相机,闪光灯亮起的瞬间,她飞快亲了下我耳垂:"现在扯平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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