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影星陈燕燕在闺蜜家做客,不料趁她不注意,闺蜜在她杯子里放入药。她喝下后不久就头昏眼花,浑身无力。没想到,这件事竟改变了她的命运。
陈燕燕在民国时期是个家喻户晓的明星深受大众喜爱,当然他还有一个别样的称号,那就是悲剧皇后,可能因为她在影视出演的大多是悲剧,又或者是因为她的生活。
陈燕燕的人生本如她主演的文艺片般光鲜。
在她14岁被导演孙瑜从北平胡同发掘时,联华公司为她取的艺名暗含燕归来的诗意,16岁主演《南国之春》后,南国乳燕的称号与阮玲玉的电影皇后并悬于上海滩夜空。
在摄影棚里,她与摄影师黄绍芬因胶片结缘,七载恋爱之后修成正果,女儿诞生那年在霞飞路购置的花园洋房,常飘出法式留声机的圆舞曲。
然而战火改写了一切,1937年淞沪会战后,联华影业被迫停摆。
当张善琨以日伪背景重开新华公司时,陈燕燕为延续艺术生命签约其中。
童月娟,这位京剧名伶出身的总经理qing妇,以战乱中姐妹相守的温情靠近她,却不知自己早被丈夫标价为捕获新猎物的诱饵。
那迷药发作时的眩晕感,成为陈燕燕此后十年的生命底色。
而张善琨以这件事要挟她,若是你丈夫知道这件事,他还愿意接受你吗?
她只能无助的蜷缩在童宅客房猩红地毯上,看着窗外交错的探照灯光,想起片场那句台词,乱世女子如飘萍,由不得自己。
然而当他丈夫知道后他的愤怒比预期更烈。
黄绍芬持枪闯入张宅却被青帮打手折断三根肋骨,法庭上法官以自愿赴宴为由驳回诉状。
无奈之下二人最终走向分离在签离婚协议那日,陈燕燕把脸埋进女儿襁褓,奶香混着泪水的咸涩渗进丝绸,那件为《三个摩登女性》定制的戏服,终究裹不住现实悲剧。
而张善琨又重新找到了的猎物,17岁的歌舞团台柱搬进公馆当夜,她的行李箱被扔出大理石台阶。
蜷在闸北廉价旅馆里,婴儿啼哭与房客咒骂声中,她蘸着自来水在《申报》边角写下,戏可重拍,人当自渡。
1947年张爱玲递来《不了情》剧本时,陈燕燕正给三岁儿子缝补旧旗袍改的小衫。
导演郑昌看见她读剧本时的震颤,当女主角被权贵凌辱的台词响起,陈燕燕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珠,镜头却拍到她眼中星河般破碎的光。
影片上映后,悲剧皇后的桂冠被重新戴回她鬓边,而南京影院里某个贵宾包厢,张善琨砸碎了雪茄盒。
1993年香港金马奖典礼上,77岁的陈燕燕接过终身成就奖杯。
镁光灯扫过她旗袍襟前那枚燕形胸针,1949年离开上海时,她用最后一根金条熔铸的翅膀,此刻正驮着岁月赋予的从容。
主持人问及民国旧事,她轻抚奖杯浮雕,戏里的苦情可赚眼泪,真苦难却要嚼碎了咽下,方能酿出回甘。
后台走廊暗处,记者瞥见她对镜卸妆。
皱纹密布的手指划过左颊,那里曾为掩盖掌痕涂过三层鹅蛋粉。
窗外维多利亚港游轮鸣笛声中,镜中人影与1932年《南国之春》剧照重叠,十六岁的乳燕隔着时空,对浴火重生的凤凰颔首致意。
谁能知道那些年她是怎样度过的,他该有多么绝望。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他浴火重生,只要人还在一切都有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