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0 年,陈独秀 58 岁的女儿陈子美身绑 5 个空油桶,带着小儿子偷渡香港,9 个小时后,母子俩奇迹般抵达目的地,哪知,刚上岸,就遇到警察,陈子美很是沮丧,不料,警察的举动让她大感意外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对于“陈子美”来说,“陈独秀之女”这个身份,既是她无法摆脱的出身印记,也是贯穿其一生的政治紧箍咒。 她的故事,与其说是一个名门之后的跌宕人生,不如说是一个普通女人在时代洪流里如何挣扎求生的真实写照。 她的人生一开始,就充满了讽刺,父亲陈独秀是高喊“新青年”的革命领袖,而他的女儿陈子美,却连安稳读书的机会都没有,家里成堆的银元是为革命准备的,不是给女儿的学费。 在她五岁时,她跟着母亲“高君曼”住在漏雨的草屋里,母亲病重都无钱买药,她只好辍学去学一门在当时看来并不体面的手艺“妇产科。” 谁也想不到,这门为了糊口学来的技术,竟成了她日后唯一能攥在手里的生存资本,母亲去世后,她和弟弟成了孤儿,而父亲的宏大事业,在她心里只留下了关于父爱的空洞与怨恨。 在她21岁那年,她以为嫁给银行职员“张国祥,”就能找到一生的依靠,即使父亲在短暂的会面中,一眼就看穿对方的不可靠,劝她三思,可沉浸在爱情幻想中的陈子美哪里听得进劝。 她义无反顾地结了婚,结果,这场婚姻成了一出上海滩人尽皆知的闹剧。 当张国祥原配妻子抱着孩子找上门时,她被迫离婚,但为了四个年幼的孩子,不得不维系着这段名存实亡的关系。 直到抗战爆发后,由于生活困苦,丈夫最终还是抛妻弃子,彻底消失。 陈子美为了养活几个孩子,她从重庆到香港,再辗转回上海,靠着接生和缝补零活勉强维生,有一次在弄堂里接生,日军突然闯入,她急中生智将婴儿藏在被子里,自己则挡在门口假装缝补,锋利的刺刀几乎戳到鼻尖,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 新中国成立后,她随第二任丈夫“李焕照”在广州定居,原以为苦难总算到了头,谁知1966年,政治风暴再起,因为她的出身,全家都遭到牵连。 为了划清界限,丈夫李焕照毫不犹豫地提出离婚,那天,她正给邻居孩子看病,当听到消息后,手里的听诊器瞬间掉在了地上。 到了1970年,楼道里贴满了批判她的大字报,邻居们离她远远的,在广州,她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,唯一的念头,就是去香港。 于是,58岁的陈子美变卖了最后一支金簪,换来五个汽油桶,在一个漆黑的夜晚,她用麻绳将自己和13岁的小儿子李康年绑在油桶上,投身珠江口的怒涛。 冰冷的海水让她想起1937年父亲出狱时对她说的那句“好好活下去”,在海上漂了九个小时,恐惧和寒冷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。 母子俩精疲力尽地爬上岸,谁知,刚上岸就迎面撞上了巡逻的香港警察,在那个年代,偷渡者被抓基本意味着遣返,她一时间感到绝望。 然而,警察没有呵斥,当在庇护所登记时,警员得知她是陈独秀的女儿,带着孩子漂了九个小时才到,沉默片刻后,竟特意给她们安排了有暖气的房间。 多年后她回忆说:很多偷渡客都被送回去了,但他们看我带着孩子,又听说是陈独秀的女儿,态度不一样,这个曾给她带来无尽灾祸的身份,在绝境中,竟成了她的一张通行证。 不过,香港的日子并不好过,为了躲避搜查和遣返,她们一度藏在废弃的渔船里,靠她做黑工和孩子们捡垃圾维生。 为了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,她又辗转去了加拿大,在温哥华的唐人街开了家小诊所,她给付不起钱的华人产妇只收成本价,还自掏腰包送奶粉尿布。 直到1975年,她移民美国,行李里除了接生工具,只有一本母亲留下的、破旧的《新青年》合订本,然而,命运好像没有照顾她。 1991年,一场大病后,她发现公寓被洗劫一空,一生的积蓄化为乌有,在走投无路之下,她不得不再次依靠那个她抗争了一辈子的身份,向外界公开求助,海内外华人纷纷伸出援手,让她总算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。 直到2004年,93岁的陈子美在纽约的医院孤独离世,在下葬那天,外孙遵照她的遗愿,为她穿上了1933年结婚时穿的那件蓝色棉布旗袍。 旗袍上面还留着第一任丈夫当年不小心打翻的墨水痕迹,这件见证了她最初希望与幻灭的衣服,她珍藏了71年。 最后,她的一生是对所谓“依靠”的彻底颠覆,父亲和丈夫,这些看似坚实的依靠,在他的生活中都相继离她而去。 她最终能依靠的,只有自己那双接生的手和绑在身上的五个汽油桶,正如纽约唐人街的老人们感叹的那样:“陈子美啊,她这辈子,活得比她父亲的文章还跌宕。” 她的故事告诉我们,一个人的命运宽度,有时不是由出身决定的,而是由她在惊涛骇浪中,用多少代价丈量出来的。 【信源】中国文明网——陈独秀后代:靠酱油桶“漂”去香港
1970年,陈独秀58岁的女儿陈子美身绑5个空油桶,带着小儿子偷渡香港
时光旧梦远
2025-06-26 14:02: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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伟大的母亲!正义的港警。
喵喵呜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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