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2年,暴雨砸在柴房顶。被休弃的莫秀英蜷在干草堆里,攥着那张浸湿的休书。门外

闻史忆今阁 2025-06-26 16:45:23

1922年,暴雨砸在柴房顶。被休弃的莫秀英蜷在干草堆里,攥着那张浸湿的休书。门外,一个浑身湿透的穷军官正砰砰砸门:“莫姑娘!跟我走!” 雨帘在油灯昏黄的光晕里碎成万千银线,莫秀英指尖抚过休书上晕开的墨迹。不过半年前,她还是十里八乡艳羡的新嫁娘,如今却成了被夫家厌弃的“灾星”。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休书上“克夫”二字,那些尖酸刻薄的谩骂声又在耳畔响起——“扫把星”“丧门星”,不过是小产了一回,就被婆婆连夜赶出家门。 砸门声越来越急,门板被雨水泡得发胀,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莫秀英打了个哆嗦,下意识往草堆里缩了缩。她认得这声音,是前些日子在镇上偶遇的陈济棠。那男人虽是个小军官,眼神却清亮得很,当时见她被醉汉纠缠,二话不说就掏出手枪威慑。此刻他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急切:“莫姑娘!再不走山洪就要来了!” 犹豫间,门板“轰”地被撞开,冷风卷着雨丝灌进来。陈济棠浑身泥水,军帽歪戴在头上,腰间驳壳枪还在往下滴水。两人目光相撞的刹那,莫秀英看见他眼底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,突然觉得眼眶发热。“别愣着!”陈济棠不由分说扯起她手腕,“后山的路已经塌了,只能先去渡口!” 泥泞的山路在暴雨中变得如同抹了油的镜面,莫秀英好几次险些滑倒,都被陈济棠半拽半抱地架着走。她闻到他身上混着硝烟和雨水的气息,忽然想起成亲那日,丈夫嫌弃她粗手大脚,连盖头都是自己掀开的。而此刻,这个相识不过数面的男人,掌心的温度透过湿衣烙在她皮肤上,烫得人心慌。 渡口的船家早就躲进了窝棚,陈济棠朝天开了两枪才把人唤出来。渡船在浪头里颠簸如树叶,莫秀英死死抓着船舷,陈济棠突然伸手将她护在怀里。“闭眼!”他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,“等上了岸,我带你去广州。” 这句话让莫秀英猛地抬头,黑暗中看不清对方表情,只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。船靠岸时天已微亮,陈济棠解下军大衣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。远处传来山体滑坡的轰鸣,莫秀英回头望去,那间柴房早已被泥石流吞没。陈济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以后跟着我,没人敢再欺负你。” 晨雾中,莫秀英望着男人被雨水冲刷得坚毅的侧脸,忽然把攥了整夜的休书悄悄塞进了泥里。江水打着旋儿卷走那张薄纸,就像卷走了她不堪的过往。谁能想到,这个雨夜的相遇,会成为改变她命运的起点? 故事到这里,咱不妨唠唠。莫秀英和陈济棠的相遇,看似是英雄救美,实则藏着太多时代的无奈。在那个女子被“克夫”“灾星”等莫须有罪名压得抬不起头的年代,一场暴雨、一个军官,成了她挣脱枷锁的契机。可这份幸运又有多少普适性?在旧时代的洪流里,又有多少女子没等来砸门的人,就被流言蜚语彻底淹没?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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