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,沈醉撞见一个疯癫老者在晨跑,觉得此人行迹可疑,当即下令拘押。身旁的副官却劝道:"这老疯子被囚禁了十多年,神志早就不清了,何必理会!" 【消息源自:《军统档案解密:1947年白公馆越狱事件始末》2023-09-15 历史研究月刊】 沈醉的皮鞋在监狱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响声,这个军统局最年轻的动作处长每次巡查都像在逛自家后院。1947年8月的重庆闷得像个蒸笼,白公馆监狱的围墙却透着阴冷。他忽然停住脚步——放风区角落里,那个总在转圈的老头今天转得特别慢。 "韩疯子又在表演了?"沈醉用钢笔帽戳了戳值班表,墨水在纸上洇开个小黑点。狱警卢兆春赶紧凑过来:"报告处长,这老东西天天这样,说是在找月亮上的媳妇儿。"沈醉没接话,他注意到老头弯腰系鞋带时,浑浊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清明,像黑夜里的火柴,亮完就灭。 三天后的审讯室里,电风扇转得吱呀响。韩子栋被绑在椅子上,口水顺着歪斜的嘴角往下淌。"装疯卖傻七年,你倒是沉得住气。"沈醉把台灯转向犯人眼睛,"昨天你说梦见吃红烧肉,怎么还知道挑肥拣瘦?"老头突然嘿嘿笑起来,手指在桌面画着圆圈:"肥肉...会飞的肥肉..."但沈醉看得真切,那指尖划出的分明是等高线。 卢兆春最近手气特别背。九月第一个礼拜天,他又把半个月薪水输在牌九桌上。"老卢,押个犯人去买烟呗?"牌友挤眉弄眼。他摸摸兜里最后两块银元,想起韩疯子最近特别"听话"。那天下午,韩子栋戴着脚镣走在嘉陵江边,嘴里哼着荒腔走板的川剧,眼睛却把码头货船的班次记得清清楚楚。 十月中旬的深夜,沈醉突然从床上弹起来。他梦见那个老头在笑,不是疯子的痴笑,是读书人那种克制的微笑。第二天他直奔档案室,泛黄的卷宗里记载着:韩子栋,1933年北平地下党联络员,被捕时随身携带的《唐诗三百首》扉页有褪色墨迹——是显影药水处理过的情报。 "加强所有政治犯的脚镣!"沈醉的命令在监狱走廊回荡。但已经晚了,那天卢兆春又带着犯人去杂货铺,他蹲在巷口掷骰子时,铁链声渐渐消失在挑夫们的号子里。韩子栋的逃跑路线像他画的等高线一样精确:先混进码头运棉花的船,再扮成盐商穿过三个检查站,最后段山路他走了整整六夜——因为脚镣磨破的伤口一直在化脓。 三个月后,沈醉在办公室撕毁通缉令时,解放区的报纸正刊出韩子栋戴着八角帽的照片。这个"疯子"在根据地的干部培训班当教员,第一堂课就讲《论持久战》里的伪装战术。而白公馆的狱警们发现,剩下那些真疯的犯人突然都学会了转圈,转得跟韩子栋一模一样。
1947年,沈醉撞见一个疯癫老者在晨跑,觉得此人行迹可疑,当即下令拘押。身旁的副
自由的吹海风
2025-06-28 06:22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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