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，《霸王别姬》杀青，巩俐、张国荣、张丰毅三个人一起相约逛北京城。
张国荣很自然搂住巩俐的肩膀，张丰毅本想上前一起拍照，却被张国荣调皮的一把也没推开，不满地说：你先走开，让我俩先合照。
摄影师看着三个人打趣的场面赶紧按下了快门，留下最经典，最自然的生活照片。
张丰毅回忆拍戏时的状态，他说张国荣非常入戏，那个时候在剧组里，很多人都不愿意和张国荣相处，所有人都躲着他，也许是因为入戏太深，才显得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。
有一场戏是张国荣饰演的“程蝶衣”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张丰毅。当张国荣的手搭上他的腰时，他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，都不敢呼吸，和张国荣四目相对时，张国荣的眼睛仿佛带电一样。
张国荣为了演好程蝶衣，特意在北京生活在了6个月，学习北京话和京剧的唱腔、身段。那段时间他完全进入到“程碟衣”的状态，就连生活中的说话、动作、神态都是“程蝶衣”。 《霸王别姬》中有一幕是程蝶衣戒烟瘾。当时拍完一遍后，张国荣自己不满意，坚持重拍，他大喊大叫，哭着闹着，拿着棍子乱砸，情绪被完全释放。 因为太过投入，张国荣的手不小心被碎玻璃划了一个口子，但他却不以为然还笑着说，“这次终于拍好了”。
时光一去难倒回，往事只能回味，三个人再难拍出这样的合影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