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梅贻琦不顾学生们的苦苦挽留,毅然南渡,临走前,他说道:“我若留在大陆,就保护不了清华基金了。”5年后,梅贻琦儿子梅祖彦独自回国,而梅贻琦则前往海峡对岸创办新竹清华大学。 1949年12月,北平解放前夕,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在师生挽留声中登上南下的飞机。 临行前,他对同事解释:“清华基金需教育部和校长联合签署才能动用,我必须走。” 这一决定让他成为唯一同时执掌北京与新竹两所清华的校长,而背后的故事远非一句“保护基金”所能概括。 1931年梅贻琦就任清华校长时,该校虽有名气却无学术地位,他在就职演讲中直言:“所谓大学者,非谓有大楼之谓也,有大师之谓也。” 为此他力排众议聘无文凭的陈寅恪为导师,将初中学历的华罗庚从资料员破格提拔为教授,三次破格送其赴英留学。 到1937年,清华已聚集朱自清、闻一多、叶企孙等学者,设5学院26个系,师生2400余人,跻身国际知名学府。 抗战爆发后,清华、北大、南开南迁组建西南联大,北大校长蒋梦麟称梅贻琦如“骆驼”,因其在日军轰炸中负重前行:他住漏雨民房,夫人韩咏华为维持生计,化名卖“定胜糕”致脚部感染;空袭时他穿灰色长袍与学生同躲坟山,被路人推倒也不争执。 尽管手握清华庚款基金,他却将政府补助全数发给师生,四个子女未取分文。 1948年梅贻琦赴美保管清华基金,每月仅支薪300美元,住无卧室公寓,被误认为“守财奴”,1955年他携这笔资金在台湾新竹筹建原子科学研究所(今台湾清华大学),建成亚洲首座原子炉,却坚持不改校名:“真正的清华在北京。” 1962年病逝时,家人无力办丧,遗物中的账本却显示:17年间经手基金每一笔都清晰可查。 梅贻琦的“寡言”并非无为,他提出“从游论”,认为师生应如“大鱼前导,小鱼尾随”,通过濡染而非说教育人。 他规定体育不及格者不得毕业,因“体育的目标是培养团体精神与健全人格”,面对政治纷争,他在日记中写道:“学术自由需兼容并包,左派右派皆可自由探讨。” 这种坚守使西南联大八年培养出2名诺奖得主、8位“两弹一星”元勋和172位院士。 如今北京清华的“梅园”与新竹清华的梅贻琦墓隔海相望,共享“自强不息,厚德载物”的校训,这位用一生诠释“行胜于言”的校长,留下的不仅是两所名校,更是一种超越时代的治学精神,大师为重,学生为本,清白为界。 (本文信源:清华大学校史馆、光明网、《人民政协报》等公开报道)
1928年11月,蒋介石到安徽大学视察,与时任安徽大学校长刘文典吵架,蒋介石狠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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