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,北京西山,门铃突然响了,于立群刚打开门,愣住了,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日本女人,穿得不多,神情紧绷,身后还带着五个孩子,她只说了三个字:“郭沫若。”屋里的郭沫若听见动静快步出来,一眼看见门口的人,整个人像被钉住,呆站在那里,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 这个女人叫佐藤富子,是郭沫若在日本留学时的“旧人”,说是情人,不如说是事实上的妻子。 1914年,郭沫若去了日本九州帝国大学医学院留学,那时的他,白衣黑帽,话不多,刚从“家国命运”里挣脱出来,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。 一次去横滨旅行时,他在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佐藤,那时佐藤刚过二十岁,家里是开布店的,懂中文,脾气直爽。 两人来往没多久,就住到了一起,没有登记,没有婚书,但日子过得像真正夫妻。 佐藤会做饭,郭沫若喜欢写诗,两人租住在福冈的一处老民宅,常常一起骑车去海边看潮水。 时间久了,他们生下了第一个孩子,那时候的郭沫若已经写出《女神》,在文学圈小有名气,但依旧不打算回国,一直说要“搞清楚自己的方向”。 后来,国事日紧,留日中国学生中掀起了回国参与社会变革的热潮,郭沫若也受到影响,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后,他开始频繁参加社团活动,渐渐与佐藤疏远。 到1921年,他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突然回国,临走前只写了一封信放在桌上,没有告别。 佐藤在家等了三天,直到房东告诉她郭已经退房,才反应过来,她没哭,也没闹,只是把孩子抱到怀里,从此再没联系上他。 她去找过中国使馆、学校,甚至写信去各大报馆,都没有结果,孩子一个接一个出生,她一个人扛下来。 靠在街头卖布、洗衣服为生,熬到抗战结束,她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,谁知道命运又把她推回了他面前。 1948年,她带着五个孩子来到中国,有人说她是坐船来的,有人说她辗转东北再入京,总之到了北京西山,找到郭沫若的住处。 那个年头,外面正是混乱局面,她一日本人敢这样敲门,已经是胆大包天,她不怕别人怎么想,只想问他一句话:“你认不认这些孩子?” 郭沫若看着她,沉默了,他身边的于立群,起初还以为是哪位熟人来访,听到她报出“郭沫若”三个字时愣了一下,再看丈夫那脸色,已经猜到几分。 屋内安静得可怕,佐藤没哭,也没指责,站得笔直,说话很生硬,就像她学来的中文,词不达意,却带着刀锋:“这是你儿子、这是你女儿,你看得出来吗?” 孩子们都不大,最大的十四岁,最小的才五六岁,一个个站在门口,穿着旧衣服,有的鞋都破了,脸冻得通红,也不说话,就盯着郭沫若看。 郭沫若低下头,长叹一声,他是个读书人,这种场面他见得少,说不出话,他没有否认,也没有承认,只让他们先进屋,那天,家里临时腾出一间客房,安排他们住下。 几天后,有朋友来看郭沫若,说到这事,他叹口气说:“人是我年轻时的朋友,孩子也是我的血脉。”只是时间已经变了。 他已经是名人,是政府要员,有家有室,无法再回到过去,处理这件事,他既不能太冷,也不能太热。 于立群很快冷静下来,没有为难佐藤,她本身脾气刚强,也不闹,只是每天安静做饭、照顾孩子,也不多说一句话。 住了一段时间后,郭安排他们搬到市区的一个住所,后来,有几名孩子留在中国生活,有的被安排入学,也有资料显示,最小的孩子后来在北京某机关工作。 外界一直对这段历史有争议,有人说郭沫若负心,有人说佐藤太倔,但事实就是,那个冬天,这名女人带着五个混血孩子出现在北京,揭开了郭沫若不愿触碰的一段过往。 郭沫若后来极少再提起她,只在某些手稿中提到“我在异国曾有一段感情,遗憾未竟始终”,于立群也从未公开表态,只是对外说:“那位女士后来回日本去了,孩子们留了一部分。” 这件事过去几十年后,一名曾与郭沫若共事的老编辑在回忆录中写道:“郭先生对待家人很传统,很多事都压在心里,他不说,不代表他不痛。” 这不是戏剧,也没有结局,只有一段被搁浅多年的往事,在那个冬天,被敲门声硬生生拽了回来。 参考资料: 《郭沫若年谱长编(1892—1978)》,中华书局,2003年版。
1968年毛主席点名此人执掌京畿,周恩来临终哭诉:不是我要关他的“老陈,你说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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