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年,3个农民上山砍柴,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坐在岩石上,3人大惊:“这不是土匪覃国卿吗,15年过去了,他怎么还活着?” 1965年的湘西,暑气熏蒸。桑植县的余天明和余士德像往常一样,扛着锄头,沿着崎岖山路去坡上干活。两人埋头苦干了一整天,直到太阳落山,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。 眼尖的民兵排长余士德,无意中瞥见不远处一块岩石旁的刺丛被人踩得乱七八糟,痕迹很新。他心里一紧,压低声音对同伴说:“天明,你看那边,像不像有人?” 余天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心也提到了嗓子眼:“这深山老林的,能有谁来?除非是……”两人对视一眼,一个让整个湘西胆寒了十五年的名字浮现在脑海,覃国卿。他们不敢怠慢,决定悄悄摸过去看个究竟。 两人放轻脚步,一点点靠近。当他们终于绕到岩石后面,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几乎停止了呼吸:岩石下坐着一男一女,衣衫褴褛,男人身边还赫然放着一支步枪。 尽管那张脸饱经风霜,可眼神里的凶光,分明就是覃国卿!余天明没忍住,脱口而出:“真是覃国卿!他怎么还没死?” 这一声在寂静的山谷里格外刺耳。覃国卿猛地抬头,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抓起枪就瞄准过来。余士德和余天明魂飞魄散,扭头就跑,一边跑一边拼命大喊:“覃国卿在这儿!快来人啊!” 覃国卿的枪法依然毒辣,几发子弹呼啸而过,两人靠着熟悉地形侥幸逃脱,但也都被子弹擦伤。一名路过的无辜社员却没这么幸运,被流弹击中,当场倒在血泊中。 公安局接到报案后,立即组织搜山。当天晚上,部队、民兵和当地群众足足七千多人,将整片山区围得水泄不通,誓要抓住这个恶魔。 村里有年轻人不理解,嘀咕道:“不就是个土匪吗?至于这么兴师动众?”旁边一位老人听了,摇摇头叹了口气:“你哪里知道这个‘卿麻子’的厉害。” 覃国卿,大庸县人,出身恶霸地主家庭。他从小就性情暴烈,因得过天花脸上留了麻子,又总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,得了“卿麻子”的恶名。1934年,红军进驻大庸,他的恶霸父亲被镇压,家产也充了公。从那时起,他对新政权就埋下了刻骨的仇恨。 为了报复,覃国卿加入了地方民团,凭着一股狠劲和天分,练就了一手百步穿杨、左右开弓的好枪法。可他天性桀骜,很快就跟上司闹翻,转而投奔了开自卫队的堂叔。 禽兽不如的是,他竟勾搭上了自己的堂婶。事情败露后,堂叔怒不可遏,结果他反手夺枪,将堂叔当场打死,从此彻底落草为寇。 他的残暴与果决,在土匪圈里都算得上“出类拔萃”,很快就自立门户,拉起了一支几百人的队伍。他们烧杀抢掠,绑架勒索,死在他手上的百姓不计其数,被他奸淫霸占的妇女近百人。 更骇人听闻的是,他曾活捉一名年轻的抗日战士,将其绑在树上,亲手剖心挖肝。他的残暴,甚至超出了土匪的底线。 新中国成立后,解放军进驻湘西剿匪。覃国卿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更加猖狂,多次伏击解放军和工作队,气焰嚣张至极。村民们听到这里才明白,为什么抓他需要动用这么大的阵仗。老人感慨道:“算下来,从1950年算起,解放军和政府已经追了他整整十五年了。” 而这漫长的十五年逃亡路,覃国卿身边,始终跟着一个叫田玉莲的女人,1948年,还是个花季女学生的田玉莲在桑植县被覃国卿强掳上山,命运就此拐向了深渊。 在日复一日的暴力与血腥中,不知是出于恐惧,还是被覃国卿那种亡命之徒的“气概”所慑服,她渐渐从一个受害者,扭曲成了他的帮凶。 据说,覃国卿为了考验她,曾逼她亲手处决俘虏。她从犹豫到最终扣下扳机,也彻底完成了自己的蜕变,成了一个冷血的女土匪。 在解放军一次次的围剿下,覃国卿的匪帮土崩瓦解,只剩下他和田玉莲两人,像野兽一样躲在湘西险峻复杂的山洞里。十五年来,他们靠着石磨、米筛和抢来的粮食腊肉,在绝望中挣扎求生。 时间回到1965年。第二天拂晓,大搜捕正式开始。民兵田启佐搜到一处名为“小缸钵洞”的洞口时,隐约听见里面有动静。他示意同伴停下,自己凑上前去,压低声音说:“里面好像有人!”话音未落,洞里一颗子弹猛地射出,正中他的胸膛,田启佐当场牺牲。 指挥部迅速调集火力,对洞口展开猛攻。这个洞穴易守难攻,覃国卿凭借地形优势,不断向外射击。劝降无效后,指挥员果断下令用手榴弹强攻。 随着一声声巨响,浓烟滚滚。民兵谢茂双趁着烟雾掩护,冲到洞口,将一颗手榴弹精准地扔了进去。一声沉闷的巨响过后,洞里的枪声彻底哑了。 军民们冲进洞内,只见覃国卿已身中数弹,倒在血泊中,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。田玉莲则被爆炸震晕在一旁,束手就擒。 这个盘踞湘西、为祸百姓十五年之久的匪首,终于伏法。事后,田玉莲被判处死刑。乡亲们议论纷纷,惋惜者有之,不解者亦有之。“多好的一个姑娘,怎么就跟了土匪呢?”人们想不通,一个读过书的女学生,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一个杀人恶魔亡命天涯。
1965年,3个农民上山砍柴,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坐在岩石上,3人大惊:“这不是土匪
梦幻星辰绘长
2025-06-29 23:56:14
0
阅读:5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