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,高秀敏突发疾病去世,留下了长春、北京、珠海的七套房子和巨额的存款,

云海仙踪觅 2025-07-16 10:37:57

2005 年,高秀敏突发疾病去世,留下了长春、北京、珠海的七套房子和巨额的存款,长期和她同居但是并没有领证的何庆魁却说:“财产权都给她女儿,我一分钱不要!” 我把七本房产证推到李萱面前时,指腹还残留着纸张边缘的粗糙感。 这是秀敏走后的第三天,灵堂的白菊还在散发着清苦的香气,窗外的长春正下着入秋的第一场冷雨。 十天前刚送走儿子的悲痛还没散去,秀敏又突然离开,我像被抽走了主心骨,整个世界都在晃。 律师在旁边低声说,按事实婚姻,我至少能分到一半,但我没听。秀敏的笑声还在耳边响,她总说:“庆魁,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能给孩子留着就好。” 第一次见秀敏是在 1991 年的长春话剧团,她穿着红色的演出服,在台上说相声,眼神亮得像东北的大太阳。 那时候我还是个没名气的编剧,揣着一沓剧本四处碰壁。她看了我写的《包袱》,拍着大腿说:“这词儿接地气!” 后来我们一起熬夜改本子,她总把热茶塞到我手里,说:“你写的词,我念着就顺。” 从《卖拐》到《心病》,十四年间,春晚后台的化妆镜前,总有她对着我的手稿默念的身影。 我们没扯证,可谁都知道,舞台下的日子,我们早就是一家人。 秀敏对李萱的心思,我比谁都清楚。那年在珠海拍戏,她指着海边的公寓说:“等李萱结婚,就把这套给她当嫁妆,面朝大海多好。” 她总觉得对女儿亏欠太多,年轻时忙着跑场子,错过了孩子的成长。 有次李萱来剧组探班,她偷偷在女儿包里塞了张银行卡,回来跟我念叨:“姑娘在外头不容易,手里有钱腰杆硬。” 这些话,她生前没跟李萱说过,我得替她做到。 律师劝我考虑清楚时,我正看着秀敏的遗像。照片里她穿着春晚的演出服,笑得一脸灿烂。 想起 1998 年她评上国家一级演员那天,非要拉着我去长春的老菜馆,点了锅包肉和酸菜白肉锅。 她喝了点酒,红着脸说:“庆魁,等咱攒够钱,就在北京买套房,冬天不用再烧煤炉子。” 后来北京亚运村的三居室买下来,她第一件事就是把李萱的房间刷成粉色,说:“万一孩子想来住呢。” 那些藏在烟火气里的牵挂,比房产证上的名字重得多。 李萱接过房产证时,手指有些颤抖。这孩子从小跟奶奶长大,跟秀敏总隔着层。有次秀敏想带她上春晚,她别扭地说:“我不想活在你影子里。” 可秀敏还是托人给她安排角色,偷偷看她的演出录像,边看边抹眼泪:“我姑娘有灵气,就是没遇上好机会。” 如今这些房产,是秀敏能给女儿最后的依靠了。 没想到李萱后来的日子会变成那样。北京的房子换了辆红色跑车,她开着车在长安街兜风的照片,被朋友发到我手机上。 长春的老宅子,她卖给了开发商,那里还留着秀敏腌酸菜的大缸。我去北京看她,她穿着露肩的裙子,在派对上举杯,身上再也找不到秀敏那股子实在劲儿。 我说:“丫头,留套房子吧,万一以后有难处呢。” 她撇撇嘴:“我妈这辈子太苦,我不想再过紧日子。” 我看着她,想起秀敏生前总说 “由她去吧”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 2008 年冬天,我回了松花江边的老家。张艳茹在院子里劈柴,看见我回来,只是说:“炕烧好了,进屋暖和。” 这个被我冷落了半辈子的女人,从来没抱怨过。当年我去北京闯,她塞给我一沓皱巴巴的钱,说:“家里有我,你放心。” 如今她在厨房炖着土豆炖豆角,香味飘满整个屋子。我忽然明白,有些情义,不在房产证上,而在烟火气里。 2015 年张艳茹病重,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:“高老师是好人,你别愧疚。” 她枕头底下压着张照片,是秀敏在春晚上的剧照,边角都磨白了。原来这些年,她一直偷偷关注着秀敏,看她的小品,听她的访谈。 现在我守着江边的小屋,窗台上摆着三个相框。秀敏在春晚舞台上笑得开怀,张艳茹在院子里浇花,儿子穿着军装敬礼。 参考来源:青岛新闻网——高秀敏遗产分文不要 何庆魁怕触景生情宾馆疗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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