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1年冬,韩先楚看到老家红安的老乡们,都穿着破旧的衣服勉强御寒,电话拿起来就一句话:“传我命令,马上调五万件军大衣送回红安,”他下完命令,眼圈红了,转头看秘书:“从我工资里扣,我死了以后再扣我儿子的、孙子的,子子孙孙地扣下去!”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81年冬天,韩先楚已经退休,年过古稀,他冒着大雪回到老家红安,这是革命老区,是他出生和长大的地方。 车子刚进红安县城,寒风像刀子一样刮,街上行人很少,偶尔能看见几个乡亲缩着脖子,脚步迟缓,身上的棉衣破破烂烂,补丁叠着补丁。 积雪在路边堆着,冷得人直哆嗦,韩先楚坐在车里,望着窗外的景象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 红安这地方,解放前是有名的穷乡僻壤,韩先楚小时候家里穷得响叮当,三岁丧母,父亲身体不好,干不了重活,父亲去世后,他一个孩子没人管,为了活命,给地主家放牛,起早贪黑,吃不饱穿不暖。 那会儿他就想着,为啥穷人拼死干还是挨饿,黄麻起义的口号让他第一次明白,不是命苦,是世道不公。 14岁那年,韩先楚在家乡参加了黄麻起义,扛着红缨枪跟着队伍走上了革命路,后来加入红军,走过长征,打过抗日战争,解放战争,经历了无数次生死,打仗的时候,他总是冲在最前头。 左臂中过弹,血流不止,伤好后手再也伸不直,有一次手榴弹滚到脚下,他以为自己要死了,结果是个哑弹,捡回一条命,他见过太多牺牲,深知革命胜利来得多么不易。 新中国成立后,他一直惦记家乡,1949年率部南下途中抽空回过一次红安,看到乡亲们依旧破旧的屋子,缺吃少穿,心里压得慌,那次他给亲友送过一支钢笔,叮嘱好好读书,想改变命运。 到1975年,他担任要职,又一次回到家乡,发现很多地方发展了,可红安的贫困依然没大变样。 走访的时候看见革命后代的日子仍旧艰难,他反复提醒地方干部,革命是为了让老百姓过好日子,可是这片土地的面貌一直让他挂心。 1981年冬天,他又一次回来了,这次大雪封路,天寒地冻,县里安排他住在简陋的招待所,韩先楚白天走村串户,进了几户乡亲家里,看到屋里四壁空荡,墙上是剥落的泥巴,破棉被搭在床上,有人家连像样的取暖炉子都没有。 屋角结了蜘蛛网,火塘里冒着湿柴的烟,熏得眼睛发红,有人家煮的稀粥里几乎见不到几粒米,旁边是一小碟咸菜,看到这些,他心里像堵上了一块石头。 最让他触动的是看到一些当年跟着他革命的老战友,如今年纪大了,身体虚弱,穿着单薄的破棉絮,蜷缩在冰冷的床上,几乎没有抵抗寒冷的力气。 韩先楚心里清楚,当年红安是出将军的地方,全县十四万人参军,活着回来的没几个,正是这些人和他们的家属,支撑起了革命的胜利,现在革命胜利三十多年了,他们的日子还这样,让他实在说不出话来。 那天晚上,他回到招待所,心情特别沉重,坐在昏暗的灯下,想了很久,外面风声呼啸,窗户咯吱作响,他越想越觉得不能等,不能再拖。 乡亲们的日子靠政策慢慢改需要时间,可眼下冬天太冷,先得让大家过这个冬再说,他拿起电话,直接联系了部队,命令调拨五万件军用大衣,越快越好。 当时秘书在旁边提醒,说这笔钱数目不小,要先落实经费来源,韩先楚一口回绝,说没地方出就从他工资里扣,一个月扣不完就扣一年,一辈子不够就死后再扣他儿子、孙子的,总能扣完。 他没想这些是不是丢面子,也不考虑将来怎么说,只想让这些军大衣赶紧运到红安,赶在最冷的时候发到乡亲手里。 兰州军区接到命令,没有耽搁,连夜整理库存,调车调人,铁路上加开运输车次,几天后大衣运到红安。 县里动员干部连夜分发,乡亲们拿到沉甸甸的军大衣,很多人当场抹眼泪,这些衣服虽说是旧的,但缝得结实,料子厚实,能挡住北风,能让人过个暖和年。 韩先楚在红安没待太久,事情安排好后又去了武汉,找到湖北省里领导,反映老区的困难,提出水利、道路、生产方面的建议,请求更多的政策倾斜。 他还把这次回乡见到的情况,整理成详细的报告,写了上万字,带回北京,那段时间他虽然年纪大了,身体不好,还坚持见相关部门,尽自己最后一点力,为家乡争取帮助。 韩先楚一辈子打过不少胜仗,被叫“旋风司令”,可他一直记得自己是红安的穷孩子,打仗是为了让老百姓能吃饱穿暖,他觉得自己能活着,就是替那些牺牲的战友多看一眼新社会。 1981年冬天那通电话,定下了调拨五万件军大衣的命令,也成了他一生信念的真实写照,对于他来说,那不是一句空话,而是一份无论活着还是死后都要“还”的债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 信源:红色记忆 | 韩先楚:旋风司令 战功绝伦——《中华英才》半月刊
1981年冬,韩先楚看到老家红安的老乡们,都穿着破旧的衣服勉强御寒,电话拿起来就
如梦菲记
2025-07-16 14:56: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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