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命的赵之谦,既是书法天才,更是艺术全才。 这位只活了五十六岁的浙江才子,人生像被浓墨重彩涂过的宣纸,每一笔都透着惊才绝艳,却偏偏停在最该绚烂的年纪。 谁能想到,这位后来震动画坛的大家,早年竟是靠科举谋生的穷书生。 出身绍兴儒学世家,父亲早逝后,家里连供他读书的钱都凑不齐。 二十岁考中秀才,之后十几年却总在乡试里打转,为了糊口,他在杭州街头替人写春联、刻印章,一方印石挣几十个铜板,就够全家几天的嚼用。 那时的墨汁里,混着的都是生活的苦。 但艺术这东西很怪,越是困顿越容易烧出火花。 赵之谦写字从不按常理出牌,别人学王羲之、颜真卿,他偏把篆隶的厚重和北魏碑的刚劲揉在一起,笔尖像带着千斤力,撇捺间全是股倔强气。 他刻印章更绝,明明是文人篆刻,却敢把绘画里的章法挪进来,石头上的文字忽然有了画面感,连吴昌硕后来都说,自己的印艺是踩着赵之谦的肩膀起来的。 更难得的是他的“全”。 画画?花卉蔬果在他笔下活灵活现,牡丹能画出富贵气,萝卜白菜也带着清气,他说“画牡丹易俗,画梅花易怪,能俗能怪,方是高手”,一语道破文人画的天机。 写诗?他的《悲庵居士诗剩》里,既有“饿走荒山忍冻吟”的落魄,也有“生平足迹半天下”的豪迈,字句里全是真性情。 就连考据金石,他都能从一块残碑里读出历史的温度,著作《六朝别字记》至今仍是学界宝鉴。 可老天好像总爱跟有才的人开玩笑。 四十岁那年好不容易考上举人,分发到江西做知县,本以为能喘口气,偏偏遇上太平天国战乱。 带着全家逃难的路上,妻子和女儿相继病逝,他背着家人的灵柩四处奔波,笔墨纸砚早就扔了,只剩满腔悲愤。 后来在江西任职,他清廉到连俸禄都贴补给灾民,自己却常年咳嗽,同僚劝他休养,他总说“百姓还没吃饱,我哪敢歇着”。 艺术上的成就从不是他追求的终点。 在江西南城做知县时,他带着百姓修堤坝、办义学,离任那天,全城人捧着清水拦在路口,想让他喝口家乡的水再走。 这种人间烟火气,反而让他的艺术更有分量——他的字里有民生疾苦,画里有人间百味,那些看似狂放的笔墨,其实藏着最柔软的同情心。 可惜天不假年。 五十六岁在南城任上病逝时,他案头还放着没写完的《江西通志》手稿,旁边是给女儿画的未完成的荷花。 一生没做过大官,没发过大财,却把中国书画篆刻的境界往前推了一大步。 有人说他短命,可看看那些流传至今的作品,笔墨从未褪色,这何尝不是另一种长寿? 现在绍兴的故居里,还摆着他当年用过的砚台,砚底磨出的深坑,像在诉说一个道理:真正的天才从不是老天爷赏饭吃,而是把生活的磨难,都熬成了艺术的养分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王羲之书法真迹面世!以前我们看到的王羲之书法作品不是描摩就是石刻拓本,失去了王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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