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 年 9 月,国军团长楼将亮重病住院期间,陪护的妻子陈愉被六个 “病人” 侮辱。案发后,六人有恃无恐,还反咬一口,直到白崇禧插手,这才被抓捕归案。 武汉陆军医院的梧桐叶被秋风卷得满地都是,11 号隔离病房的门虚掩着,陈愉正给楼将亮擦身,丈夫咳出的血染红了毛巾,她强忍着眼泪,指尖却在发抖。 凌晨那六个身影像梦魇 —— 崔博文的中校领章在昏暗中闪着冷光,凌志捂住她嘴时,袖管里露出的金表链硌得她生疼。 此刻楼将亮突然抓住她的手:“我听见你哭了。” 她别过脸看向窗外,17 号病房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 报案那天,蔡善德院长的办公桌上摆着刚泡好的龙井,茶烟袅袅中,他慢悠悠说:“陈女士怕是记错了,17 号住的都是体面人。” 可转身就有护士看见,石磐的副官正往院长办公室搬木箱,里面露出绸缎的边角。 更让陈愉心寒的是,查大钧穿着警察督察的制服,在医院走廊里拦住她:“识相点就撤诉,不然让你两个孩子在武汉待不下去。” 楼将亮拖着病体去找同乡参谋那天,武汉的报纸刚登出 “国军在锦州外围受挫” 的消息。参谋看着他咳出的手帕上的血迹,突然把军帽摔在桌上:“这哪是欺负你,是打所有军人的脸!” 他带着陈愉去妇女协会,协会的玻璃窗上还留着被人砸的裂痕,墙上贴满 “严惩凶手” 的标语 —— 那些天,武汉的学生、市民举着牌子围在医院外,喊着 “军人不护民,不如回家种红薯”。 白崇禧看到卷宗时,桌上的电报正显示 “济南失守”。他捏着蒋介石 “严查以振军纪” 的批示,突然问副官:“士兵们要是知道,连团长的妻子都保不住,谁还肯卖命?” 军法处的人闯进 17 号病房时,崔博文正在打麻将,牌桌上还放着从陈愉那里抢来的银手镯。袁尚质吓得钻到床底,被拖出来时哭喊:“是他们说楼团长活不过冬天!” 审讯室里,曾玄名的军医执照被摔在地上。这个在陈愉病历上造假的医生,此刻哆哆嗦嗦地说:“我以为医院会压下去……” 石磐却梗着脖子:“她丈夫不过是个团长,我表哥是国防部的!” 这话传到白崇禧耳朵里,他冷笑一声:“那就让你表哥来领人。” 求情的电话果然打来,白崇禧直接把听筒扔了。 12 月的判决书下来那天,陈愉正在给楼将亮收拾行李。石磐、凌志同、查大钧、曾立民判了死刑,崔博文十五年,袁尚质十年。 楼将亮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,突然剧烈咳嗽,好久才说:“总算能抬头做人了。” 可直到 1949 年 3 月,他们听说那四个死刑犯还在关禁闭,白崇禧暴怒之下,亲自派人监督执行,枪声才终于在江边响起。 崔博文的结局成了谜。有人说他买通看守逃去台湾,也有人说 1951 年被解放军从监狱档案里翻出旧账,枪决在武昌。 而陈愉带着孩子随楼将亮去了湖南,临行前她去医院取回被抢走的手帕,上面绣的并蒂莲已模糊不清,却被她小心叠好放进包袱。 武汉陆军医院后来成了人民医院,护士们清理 17 号病房时,在床板缝里发现半片绣花鞋碎片。
1948年9月,国军团长楼将亮重病住院期间,陪护的妻子陈愉被六个“病人”
有意义的旅行
2025-07-18 11:27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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