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,徐州会战即将打响,父子二人留下最后一张照片后,各自奔赴战场,此时,父子二人已经戎装在身,他们昂首挺胸,并排坐在一起,目光中透露着义无反顾的决绝,他们知道此去凶多吉少,但依旧选择慷慨赴义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38年春天,一张黑白合影在临沂的一家照相馆里静静成像,照片上,两个人并肩站着,身穿整齐的军装,阳光从窗子斜斜照下来,照在他们胸前的铜章上,闪着微光,年长者的脸上布满风霜,年轻人眉眼坚定,肩膀挺直,他们没有笑,但嘴角似乎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上扬,像是刻意留给镜头的最后尊严。 这张照片后来被摆进了台儿庄大战纪念馆的玻璃展柜里,很多年后,人们才知道,他们是国民革命军第59军的父子兵——父亲邱达仁,军需处长,儿子邱维新,连长,照片拍完没多久,两人就各自奔赴自己的战场,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出征,而是一场注定血染黄土的会战。 那年春天,整个中国正处在苦难的深渊,南京已经陷落,日军步步南压,徐州成了关键节点,徐州是津浦与陇海两条铁路的交汇处,一旦失守,南方门户将被打开,敌军长驱直入,后果不堪设想,为了守住徐州,第五战区集结了近六十万大军,第59军便是其中之一,他们从淮南快速北调,赶赴鲁南前线。 邱达仁并不出现在火线阵地上,但他的位置并不安全,他负责整个军队的后勤补给,从粮食、弹药到药品、器材,每一样都关系着成千上万人的生死,有时候,战场胜负只差一车子弹,一袋干粮,他是黄埔二期出身,打过北伐,修过桥,挖过战壕,是那种从基层一步步熬出来的老兵,他知道战争靠的不仅是冲锋陷阵,更靠后方的血汗堆起来的物资线,因此,他亲自押运补给车队,规划转运路线,甚至在前线最紧张的时候,带人徒步夜行,将一箱箱弹药送往阵地。 同一时间,邱维新也在他的岗位上,他是黄埔十一期毕业的年轻军官,调到第59军不久就带上了一个连,他带兵严格,作战果敢,深得部队信任,这次会战,他的连队被分派到临沂以北的一个高地,负责阻击日军的进攻,这块高地并不起眼,却是扼守临沂的关键咽喉,一旦丢失,敌人就能从侧翼绕过防线,直插台儿庄。 初上阵地那几天,敌机轮番轰炸,炸弹像雨点一样砸下来,山头几乎被削掉一层,阵地上满是弹坑,战壕被炸塌好几次,士兵们一边修一边守,夜里,尸体和泥水混在一起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炸药味,到了第四天,子弹几乎打光,战士们开始用刺刀和石头拼杀,邱维新的腹部中弹,血流不止,可他拒绝包扎,把最后几支绷带让给了还能爬起来的士兵。 敌人又一次冲上来的时候,他从弹药箱里翻出最后几颗手榴弹,用布条一颗颗绑在胸前,他没有喊口号,也没留下遗言,只是跃出战壕,扑进敌群,爆炸的气浪撕裂了周围的空气,也炸开了敌人的阵型,争取了三个小时的缓冲时间,援军随后赶到,重新稳住了阵脚。 邱维新的连队,在那次战斗中几乎全灭,活着的不到两人,前线电报发回后,军需处的邱达仁正蹲在车队旁边清点第36箱子弹,他听完消息,没有说话,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,只是稍微顿了一下,他把盖子拍上,吩咐继续装车,战事紧急,物资不能断,他不能倒下,他的袖口擦过的是那张合影的一角,已经被他折得发白。 几天后,他押运的一支补给车队在萧县附近遭遇伏击,敌人从树林中突然冲出,几辆油罐车当场起火,他带着警卫连拼命还击,组织突围,就在他带人扑灭火势、抢救物资时,一发炮弹击中了他所在的卡车,他扑向装着军用地图和补给账本的铁箱,没能爬起来,事后有人找到他的遗体时,他的右手已经焦黑,手里还紧紧抓着一块残破的粮袋,里头夹着一封家书,上头的墨迹被血浸得模糊,只能辨出几行字:“你妈病得重……我走不开……” 战事结束后,老兵们在清理战场时,从烧毁的车厢中翻出一块只有铜钱大小的照片残片,那是邱达仁随身携带的那张合影,边缘被烈火灼焦,只剩下两枚铜章的影子,而在临沂的阵地上,也找到了邱维新身上的照片碎片,已经被爆炸震散了半边,勉强还能看出父亲的模样。 多年后,在整理战地文献时,一位记者拍摄的原片被重新发现,那张黑白照片被冲洗出来,清晰得令人心碎,展馆里,照片被放大装裱,摆在展柜正中,许多游客驻足凝视,有人仔细看后发现,两人嘴角的确挂着一抹极浅的笑,那不是轻松的笑,是一种面对死亡也不肯低头的顽强,是一种清醒又坚定的自信。 他们没有等到胜利的那天,徐州会战最终因日军重兵包围而不得不放弃,但中国军队的主力得以成功转移,为之后的武汉会战赢得了关键数月,台儿庄战役也正是在他们拼死抵抗的基础上才得以展开,最终歼敌万余,震惊世界。
抗战时的驻印军在史迪威的监督下伙食很好,因为史迪威弄不到足够的鲜猪肉和牛肉,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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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敬民族英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