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成功真正厉害的是有重型红夷大炮,主力都是40磅炮非常吓人。在厦门大战,郑成功依靠5000斤大炮重创满洲八旗军,死满蒙八旗军官82人,俘虏600多名满洲八旗军人,死一半,另外一半被割掉了耳朵,释放回去。 顺治十二年(1655 年)深秋的厦门港,郑成功登上瞭望台,死死盯着北方海岸线 —— 三天前从福州传来的密报在袖中发烫:“靖南王耿继茂已调集满蒙八旗主力三万,号称十万,不日将渡海取厦门。” “藩主,” 副将甘辉捧着甲胄快步跟上,“探子说鞑子这次带了二十门神威大将军炮,还从荷兰人手里买了两门新式臼炮。” 郑成功猛地转身说:“荷兰人的炮?哼,他们忘了十年前在澎湖被咱们缴走的那十二门红夷炮了?传令下去,把仓库里所有‘龙熕’都拉出来擦拭,让工匠连夜检修炮膛!” 福州靖南王府的暖阁里,耿继茂正对着福建地图冷笑。 “王爷,” 镶黄旗都统伊尔根觉罗・图尔格躬身禀报,甲胄上的铜钉在烛火下闪着寒光,“奴才已清点完毕,满蒙八旗披甲兵一万二,绿营兵一万八,战船三百艘。只要南风起,三日便可直抵厦门。” 耿继茂端起酒爵一饮而尽,酒液顺着胡须滴在锦缎袍上:“郑成功那厮不过是海盗余孽,凭什么占着金门、厦门作威作福?告诉将士们,破城之后,允许劫掠三日!” 图尔格却皱起眉头:“王爷,听闻郑成功近年从西洋人手里弄了不少重炮,咱们的神威炮怕是……” “废物!” 耿继茂将酒爵掼在地上,青瓷碎片溅起老高,“我大清铁骑踏遍中原,难道还怕几根铁管子?传令各营,明日卯时拔营,直奔泉州湾!”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回厦门时,郑成功正在军械库盯着工匠们检修炮身。 三十门锈迹斑斑的红夷炮并排陈列,炮口狰狞如巨兽,其中三门特别显眼 —— 它们长达三丈,炮身上铸着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徽章,炮尾刻着一行拉丁文:“1642 年阿姆斯特丹铸造”。 郑成功抚摸着冰凉的炮身,指腹划过那些凹凸的铸痕:“吴师傅,给所有炮加装双层炮架,再备足三百发实心弹、五十发链弹。告诉伙房,给工匠们每餐加两斤肉,夜里点上牛油灯,务必三日内完工。” 九月初九这天,厦门岛弥漫着硝烟味和糯米香的诡异混合。百姓们在炮火间隙蒸着重阳糕,而士兵们正将最后一袋火药搬进炮台。郑成功站在最高的磐石炮台上,看着工匠们给五千斤重炮套上特制的藤编减震套。 甘辉却拿着望远镜跑过来,声音带着急促:“藩主快看!泉州方向来了黑压压一片船!” 郑成功接过望远镜,镜片里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—— 数百艘清军战船正顺着南风驶来,最前面的旗舰上飘着 “靖南王” 的杏黄旗。更可怕的是,甲板上隐约可见黑洞洞的炮口。 “各炮台听令!” 郑成功突然拔剑指向海面,声如洪钟,“炮口抬高三寸,装实心弹!等鞑子进入两里范围,听我号令齐射!” 清军旗舰上,耿继茂正得意地捋着胡须。图尔格指着厦门岛的方向笑道:“王爷您看,郑成功那厮连像样的战船都没派出来,怕是吓破胆了。” “哼,量他也不敢。” 耿继茂端起望远镜,忽然脸色大变,“不对!那些礁石上是什么?” 耿继茂发现清军的火炮根本打不到那么远。那些神威大将军炮最大射程不过一里,此刻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轰成碎片。 “打得好!” 郑成功在炮台上振臂高呼,看着清军战船在海面乱成一锅粥。 年轻炮手阿福手忙脚乱地调整炮口,汗水顺着脸颊流进眼睛里。他咬着牙转动绞盘,直到炮口对准那面刺目的黄旗:“藩主,瞄准了!” “放!” 五千斤重炮猛地向后一坐,铁链带着巨大的力道撞在缓冲木上。一枚裹着铁皮的链弹划破长空,像条狰狞的铁蛇,精准地缠上清军旗舰的主桅杆。只听 “咔嚓” 一声脆响,碗口粗的桅杆应声而断,杏黄旗摇摇晃晃地落进海里。 “王爷!桅杆断了!” 图尔格抱着耿继茂跳进救生艇时,船体正在剧烈倾斜。一枚炮弹擦着船舷飞过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辫子。 这些船上都装着轻型佛郎机炮,在近距离对清军残船展开屠杀。郑成功站在炮台最高处,看着海面上漂浮的清军旗帜越来越少,突然想起十年前在南京见到的那些抗清义士。 “藩主,” 甘辉满身是血地跑来,手里拎着个血淋淋的人头,“抓到图尔格了!这狗贼还嘴硬,说要亲手剥您的皮呢!” 郑成功看着那颗双目圆睁的头颅,突然挥手:“不必了。把所有俘虏都带上来,受伤的给治伤,没受伤的……” 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,“割掉左耳,放他们回去给耿继茂带个话。” 三天后,甘辉捧着账簿高声汇报:“藩主,此战共击毁清军战船一百二十四艘,斩杀满蒙八旗军官八十二人,俘虏六百三十七人,其中满洲八旗三百一十二人。按您的吩咐,轻伤者割耳后已释放,重伤者……” “好生安葬。” 郑成功打断他的话,声音有些沙哑。他弯腰捡起一枚八旗兵的箭镞,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,“告诉陈永华,把这些俘虏的左耳都泡在烈酒里,派人送到福州去。” 当耿继茂收到那个装满耳朵的瓦罐时,正在给顺治帝写请罪折。他看着那些狰狞的耳朵滚落在案上,突然一口鲜血喷在奏章上,眼前一黑栽倒在地。
来看看皇帝的一天是怎么过的?寅时正刻,紫禁城乌漆麻黑,58岁的乾隆被太监从被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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铭房
是史还是小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