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8年,在东北大学后花园,张学良对已婚林徽因,轻佻地说:“徽因,来做我家庭教师吧!”林徽因斜靠银杏树,微微一笑,朱唇轻启:“少帅,我考虑下,明天给你答案。” 那个明天,林徽因并没有如约出现在张学良面前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封措辞得体的信,或许还附上了一份医生的诊断证明。 信中大意是这样的:承蒙少帅错爱,徽因不胜荣幸。然近日自觉体弱不支,旧疾有复发之兆,恐难胜任教席,更怕误了少帅学业。医嘱需静养,故打算先行返回北平,待康复之日,再为少帅效力。 这套说辞,滴水不漏。既给了这位东北太子足够的面子,又将拒绝的理由归于不可抗力的健康问题,让人挑不出错处。 但谁都明白,这只是一个借口。当晚,在与梁思成彻夜商议后,这对新婚夫妇做出了最艰难也最清醒的决定:牺牲团聚,换取安全。 林徽因走了。梁思成这位刚刚满怀抱负的建筑系主任,却被张学良以系务繁忙为由,硬生生扣在了沈阳。 少帅的目的很明确,林徽因不是想走吗?可以,但她的丈夫得留下。这不只是对梁思成专业能力的需要,更是一种无声的施压。 接下来的三年,梁思成在东北的日子并不好过。 工作量被刻意加码,教学之外的杂务缠身,而那位始终挂着校长头衔的少帅,时不时地关心一下他的生活,话里话外总会绕到林徽因的病情上,那份压迫感如影随形。 他成了事实上的人质,用自己的坚守,为远在北平的妻子筑起了一道安全屏障。 林徽因虽出身名门,但光鲜背后是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痛。她是父亲大太太唯一的女儿,而父亲偏爱二太太,这让她自小便对传统家庭中女性的依附地位有着切肤的体察。 她不可能,也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另一个被动的、等待被选择的女人。这份早熟的清醒,决定了她人生的航向。 所以,当16岁的她在伦敦遇上24岁的徐志摩时,她动心过吗?当然。那是一个才情卓绝的诗人,为她打开了康桥的诗歌世界,带她领略济慈与拜伦的浪漫。 但当她得知徐志摩为了她,不惜与怀有身孕的妻子张幼仪决绝离婚时,她退缩了。因为在她眼中,这并非浪漫,而是一种让她联想到自己母亲所受屈辱的残忍。 她理智地斩断了这段关系,不告而别。她不能接受一份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痛苦之上的爱情。 多年后,当徐志摩追回国内,在北海公园快雪堂纠缠不休时,梁思成在门上贴出“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”(情侣不喜被打扰)的字条。 这看似孩子气的举动背后,是林徽因早已做出的明确选择。她选择了踏实、儒雅且与她志同道合的梁思成。这个选择关乎爱情,更关乎对稳定家庭与共同事业的向往。 他们的结合是两个强大灵魂的并肩作战。从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一起攻读建筑学开始,他们的命运就紧紧捆绑在了一起。 林徽因因校方建筑系不收女生的规定,只能注册在美术系,却坚持修完了建筑系的所有核心课程,这份执着早已预示了她不凡的一生。 她与梁思成既是夫妻,还是学术上最默契的搭档。 而张学良这位风流少帅,是民国著名的京城四少之一,自诩从来不追女人,都是女人追他,却在林徽因这里碰了壁。 他或许习惯了用权势和魅力让女人臣服,从壁咚赵四小姐,到用流利的英文泡到墨索里尼的女儿,无往不利。 但他不懂,林徽因想要的绝不是成为某个权势人物的点缀。更何况,林徽因的父亲林长民,正是在1925年死于张学良父亲张作霖麾下奉军的枪下。 这笔血债是横亘在他们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。 面对这位杀父仇人之子的轻佻邀约,林徽因没有情绪失控,而是用一句明天给你答案化解了危机。这种极致的冷静与克制,非大智慧者不能为。 这段东北经历,也让他们夫妻二人更加珍视彼此。1931年,梁思成获准离开沈阳,夫妻团聚。数月后,九一八事变爆发,东北沦陷。 他们庆幸逃离,也更坚定了为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做些实事的决心。他们加入了中国营造学社,开始了长达十五年的古建筑考察之旅。 他们是一对学术侠侣,骑着毛驴,住着破庙,在荒烟蔓草中测绘、记录,发现了佛光寺,打破了日本学者的傲慢断言,为中国建筑史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 梁家客厅的文化沙龙,金岳霖是永远的座上宾。他毗邻而居,坦荡相伴,甚至在梁林夫妻吵架时充当仲裁。 1955年,林徽因病逝,金岳霖为她写下那副著名的挽联:“一身诗意千寻瀑,万古人间四月天。”这是知己对知己最深切的概括。
1928年,在东北大学后花园,张学良对已婚林徽因,轻佻地说:“徽因,来做我家庭教
一国之君历史研究呀
2025-07-21 11:56: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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