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阿萨德走的时候没有一点抵抗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叙利亚政治中心。 他太清楚了,这个国家早已不是任何个人可以掌控的。 你以为他是铁腕军人出身?错了。他原本只想做一名眼科医生。 回溯巴沙尔的政治起点,他压根没想过要当什么总统。他1965年出生,毕业于大马士革医学专业。而后赴伦敦进修眼科,且迎娶了一位在英长大的叙利亚银行家之女。 同学回忆里他“说话不敢看人眼睛”“驼背走路怕显高”,标准的社恐体质。 若非1994年长兄巴西勒车祸殒命,父亲老阿萨德紧急召其回国充作替补,他大抵会安然于手术台前度过一生。命运开了个残酷玩笑,让最抗拒权力的人,最终被推进了权力风暴眼。 2000年接班后,他确曾努力当个“新派总统”:释放政治犯、开放私营经济、推广互联网,西装革履的形象和老一辈中东强人截然不同。 “大马士革之春”转瞬即逝。经济改革中裙带资本获利,平民百姓受损;政治松绑招致反对声浪,统治集团恐慌。他卡在传统铁腕和现代治理的夹缝中,左右难逢源。 2011年,“阿拉伯之春”汹涌来袭,巴沙尔的困境旋即彻底爆发。占人口多数的逊尼派不满阿拉维派少数统治,库尔德人要求自治,干旱与失业助长民怨,西方更借机强推政权更迭。 起初,他妄图以武力镇压来平息事端,未曾想却致使抗议进一步升级,最终演变为全面内战。最惨时政府军只控制8%国土,首都危在旦夕。虽靠俄罗斯空袭和伊朗民兵勉强翻盘,但到2024年,国家实质已裂为三块:政府控中部,库尔德占东北,反对派盘踞西北。 美欧的制裁无疑是雪上加霜之举,致使经济愈发凋敝。在此情形下,多达九成民众深陷贫困泥沼,半数人口流离失所,民众生活苦不堪言。医生出身的总统,面对这般满目疮痍的国家,怕是比谁都懂什么叫病入膏肓。 2024年底,反对派发动突袭,12天直逼大马士革。巴沙尔的放弃看似突兀,实则是认清现实之举。 俄军深陷乌克兰战场,伊朗被以色列持续消耗,盟友自顾不暇。国库早被战争榨干,民众厌倦了无休止的煎熬。 他默默登上离国的飞机,连兄弟都未被告知行程——这不是仓皇逃亡,更像是心灰后的主动退场。 颇具讽刺的是,他离开后的叙利亚非但未迎来西方许诺的“民主春天”,反而陷入更深的碎裂。 接手的反对派领袖朱拉尼,表面是西方新宠,实则是土耳其和以色列的代理人。半年内政府控区缩水40%,德鲁兹武装在南部喊出“加入以色列”,土耳其装甲车开进北部,库尔德人加速自治,41个部族武装割据地方。 2025年7月,以色列战机竟公然轰炸大马士革总统府,国防部长遇刺,电视台沦陷,致使中央权威全然处于真空状态。叙利亚沦为大国博弈的棋盘、地方武装的猎场,所谓“后阿萨德时代”,实则是集体困局的代名词。 所以回头再看巴沙尔的转身离去,反而显出一种无奈的清醒。他比那些高喊“阿萨德必须下台”的西方政客更早看透:叙利亚早不是靠某个强人或某个家族能粘合起来的国家了。 教派隔阂、部落离心、外部干涉、经济崩坏……这些沉疴不会因总统更替消失。眼科医生的职业训练让他惯于理性诊断,而这份诊断书早在离境前就已写就——当肢体百骸皆已坏死,截肢或许是唯一的止损。 素材来源:环球网 环球网官方账号 2024-12-16 21:10
这回是看明白了为什么阿萨德走的时候一点抵抗都没有,并且走的时候如此的决绝,其实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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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伤莫过于心哀,祝你好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