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新四军大队长蒋天然率部驻扎在一个寺庙中,晚上,蒋天然起夜,突然听到住持房中传来女子的娇嗔声。他一愣,似乎想到了什么,立即下令:“赶紧离开这里!” 这事儿得从“皖南事变”说起。1941年初,国民党顽固派背后捅刀,新四军损失惨重。蒋天然所在的江北游击纵队日子也不好过,不光要对付日本人,还得时刻防着国民党的桂军搞“摩擦”。当时桂军打着抗日的旗号,浩浩荡荡开进无为地区,结果呢?跟日军眉来眼去,反倒把枪口对准了咱们自己人。 蒋天然就是这时候接了个硬任务:带着巢无大队,留在敌后牵制敌人。你想想,一个大队百十号人,被日军和几万桂军夹在中间,跟孤岛没啥区别。小伙子蒋天然硬是带着部队在包围圈里钻来钻去,跟敌人打了好几场,虽然也让桂军吃了点亏,但自己也被消耗得够呛。 连续几天几夜的急行军和战斗,部队累得不行,一个个都快站着睡着了。这天黄昏,他们甩开追兵,来到巢县东北的夏阁一带,总算能喘口气。眼前有座山,叫西峰山,山上有座庙,叫西峰庵。在当时那种情况下,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寺庙,简直就是天堂。 蒋天然派人去交涉,庙里的住持很“热情”,满口“阿弥陀佛,救苦救难”,二话不说就让他们进去了。战士们一进庙,紧绷的神经一松,很多人碗都端不稳就睡着了。庙里还给准备了热饭热菜,这在吃了好几天生黄豆的战士们看来,简直是盛宴。 但蒋天然心里,总觉得有根弦不对劲。 哪儿不对劲呢?他打量那个住持,油头粉面,满面红光,一点没有乱世僧人的清苦样。再看这寺庙,打理得也太干净了,不像个久经战乱的地方。但这些都只是模糊的感觉,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或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吧?他这么安慰自己,可那份不安,就像猫爪子似的,一直挠着他的心。 到了半夜,万籁俱寂,只有战士们疲惫的鼾声。蒋天然睡不着,起身想到院子里透透气,顺便解个手。就在他路过住持禅房的时候,一阵极不协调的声音,钻进了他的耳朵。 那声音很轻,但在这死寂的夜里,却格外清晰——是女人的声音,带着一股子娇媚的笑声和嗔怪。 蒋天然猛地站住了,浑身的血仿佛一下子凉了半截。佛门清净地,哪来的女人?还是在住持的房里?他瞬间就明白了。这不是一个守戒律的和尚,这是一个在演戏的假和尚。 他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回到屋里,把身边的干部和战士们一个个悄悄推醒,用最低的声音下令:“情况不对,马上集合,悄悄地走,别惊动任何人!” 部队迅速而安静地撤出了西峰庵,藏进了寺庙后山的一片树林里。就在他们刚安顿好,派出去侦察的战士刘鹏也回来了,还抓了个人。刘鹏说,他在山下路上碰到这家伙鬼鬼祟祟的,一盘问就露馅了,是庙里派出去给国民党军送信的。 信被搜了出来,内容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。大意是:“蒋匪(指蒋天然)五十余人已入敝庵,请速派兵清剿,以报党国之恩。”落款,正是那个“慈眉善目”的住持。 事情到这里,已经很清楚了。这西峰庵,根本就是顽军设下的一个情报站和陷阱,专门坑害过路的新四军。要是蒋天然警惕性稍差一点,或者把那女人的声音当成听错了,那他们这几十号人,天亮的时候就得在睡梦中被“包饺子”。 换做一般人,捡回一条命,估计早就赶紧跑路了。但蒋天然不这么想。你不是想算计我吗?那我就陪你玩玩,看谁算计得过谁。一个大胆的“计中计”在他脑子里形成了。 他回到庙里,控制了那个假住持。从住持的房间里,果然搜出了桂军的便笺。蒋天然就用这张便笺,模仿住持的口气写了封假情报,大意是说:“计划顺利,请按原计划于午后派一个营前来围剿。”然后,他让侦察员刘鹏换上那个送信兵的衣服,大摇大摆地把信送到了山下的桂军搜索连。 那连长还有点怀疑,问怎么换人了。刘鹏急中生智,说原来的送信兵摔伤了,他是军部派来核实的。连长想打电话给军部,结果发现电话线早被蒋天然派人剪断了,怎么也打不通,只好信了。 这只是第一步。蒋天然的计划狠就狠在,他要让敌人自己打自己。他又通过我方在伪军里的内线,给日本人送了个消息,说有一支新四军部队,伪装成了国民党军,正在西峰庵活动。 这下可热闹了。 到了下午,两拨人马几乎同时朝着西峰庵开进。一边是气势汹汹的桂军一个营,以为是来抓新四军的;另一边是日军一个小队和伪军一个大队,以为是来打“伪装成国军”的新四军的。 两边在山下撞了个正着,天色昏暗,谁也看不清谁。桂军先开了火,日伪军那边一听枪响,心想情报果然没错,立刻还击。一时间,西峰庵下枪炮声大作,打得那叫一个激烈。双方都以为对方是新四军,都往死里打。 而真正的蒋天然和他的巢无大队,此刻正趴在远处的山头上,悠闲地看着这场“狗咬狗”的大戏。这场战斗,他们没费一枪一弹,敌人却自己打得两败俱伤,死伤惨重。直到天快黑了,双方才发现打错了,各自骂骂咧咧地收兵了。 等他们一走,蒋天然带着战士们下去打扫战场,缴获了不少枪支弹药和物资,算是发了一笔横财。
1941年,新四军大队长蒋天然率部驻扎在一个寺庙中,晚上,蒋天然起夜,突然听到住
历史脑洞
2025-07-24 00:49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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