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 465 年冬,南朝宋皇帝刘子业看上了自己的姑姑刘英媚,刘英媚却说:“我虽然是陛下的姑姑,幸亏陛下宠幸,但如果想得到我的话,还是要把你姑父结果了才行。” 刘子业一听,大为感动说:“既然如此这样,我就去结果了他” 华林园的梅花开得正艳,刘子业握着刘英媚的手,指尖触到她腕间那只羊脂玉镯 —— 那是何迈当年迎娶她时,用三匹战马换来的聘礼。 “姑姑戴着这镯子,倒像是在提醒朕,你是何家的人。” 他笑得阴鸷,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。 刘英媚垂下眼睫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,声音柔得像水:“陛下若真心待我,何必要看旁人脸色?” 刘子业猛地松了手,玉镯在她腕间撞出轻响。 他从袖中摸出枚金铃,塞到她掌心:“这是朕的私物,三日后来换何迈的命。” 金铃上的花纹硌得她手心发疼,像极了何迈昨夜护着她时,胳膊上青肿的伤痕。 三日前,内侍踹开何府大门时,何迈正给她描眉。 眉笔掉在妆奁上,他抄起佩剑就冲了出去,“英媚躲好!”的吼声还没落地,就被刀柄砸中后脑。 血顺着他的发梢滴下来,落在她的绣裙上,晕成朵丑陋的花。 “陛下,”刘英媚把金铃攥紧,铃舌撞出细碎的响,“容臣妾与他道个别。” 刘子业挑眉,眼里闪过一丝玩味:“道别?莫不是想演一出夫妻情深?” 寒风卷着梅花瓣掠过窗棂,落在刘英媚的发间。 她没接话,只是褪下玉镯,放在石桌上:“这镯子,还请陛下替臣妾收着。” 刘子业盯着那抹莹白,突然笑了:“准了。” 他倒要看看,这朵温室里的花,能玩出什么把戏。 回到何府时,何迈正趴在榻上咳血。 看见她,他挣扎着想坐起,绷带下的伤口渗出血迹:“英媚,走!我备了马车……” “去哪?”刘英媚端过药碗,一勺勺喂他,“襄阳?还是江陵?刘子业的眼线遍布天下,我们逃得掉吗?” 何迈的手僵在半空,指节泛白:“那你要留下?陪那个畜生?” “不然呢?”她的眼泪砸进药碗里,“何家三百口人,你想让他们都陪着你死?” 她想起昨日在宫墙下,听见内侍议论,说刘子业早就想除了何迈这个“外戚隐患”,不过是借她的由头。 她若不从,何家灭门;她若从了,至少能保下些许族人。 何迈死死盯着她,突然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我懂了。” 他从枕下摸出半块玉佩,塞给她:“这是当年定情之物,你……留着吧。” 玉佩的边角磨得光滑,是他常年摩挲的缘故。 第三日清晨,刘英媚换上素衣,没带那半块玉佩。 何迈拄着拐杖送她到门口,北风掀起他的衣袍,像面破败的旗。 “英媚,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哑得厉害,“若有来生……” “没有来生了。”她打断他,转身踏上宫车。 车轮碾过青石板,她不敢回头。 刘子业在暖阁里等她,桌上摆着新摘的梅花。 “姑姑倒是守信。”他伸手要拉她,门外却传来喧哗。 “陛下!何迈带家兵闯宫了!” 刘子业的脸瞬间铁青,一脚踹翻案几:“废物!连个残废都拦不住!” 他看向刘英媚,眼神淬了毒:“是你教他的?” 刘英媚站在原地,指尖冰凉。 她早该想到的。 何迈从来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,他宁肯玉碎,也不肯瓦全。 宫门外的厮杀声越来越近,刘子业拔出佩剑,剑尖直指她的心口:“说!是不是你?” “是又如何?”她突然笑了,笑得眼泪直流,“你以为我真会从你?我不过是想让他死得体面些!” 何迈终究没能闯进来。 他的尸体被挂在城门上,九族尽诛。 刘子业逼着刘英媚去看,寒风里,他的眼睛还圆睁着。 她站了整整一个时辰,直到冻僵。 后来,刘子业被叔叔刘彧所杀,死时十七岁。 新帝赐刘英媚自尽,她死时,怀里揣着那半块玉佩。 玉镯还在华林园的石桌上,被积雪埋了又化,渐渐失了光泽。 这场荒唐的闹剧,终以血收场。 刘子业的暴虐,何迈的刚烈,刘英媚的挣扎,都成了史书上的寥寥数笔。 只有那年的梅花记得,有个女子,在权力的绞肉机里,试图用自己的方式,守护些什么。 可终究,什么都没守住。 (信息来源:《宋书·前废帝纪》《南史·宋本纪》,历史研习社《刘子业与刘英媚:南朝宋的伦理崩塌》,趣历史网《刘英媚:被皇权裹挟的悲剧公主》)
公元465年冬,南朝宋皇帝刘子业看上了自己的姑姑刘英媚,刘英媚却说:“我虽然
勇敢小妹
2025-07-29 08:35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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