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宗棠倒插门进了周家,连生三女后,妻子劝他纳妾,左宗棠死活不肯,岳母却说:“不纳就休妻”。 家道中落,老父病逝,科考连折数回,心气还在,口袋空了。 湘阴那地方清苦,他却读得一肚子兵书。 周家看上他才气,愿意出钱出屋,只提一个条件——入赘。 左宗棠不吭声,点头答应。他清楚这门亲事换来的,不光是口饭吃,更是一线转身的机会。 周家是当地望族,读书人多,书也多,入赘之后他便开始闭门读书。 读到眼红耳赤、头发掉一地,只盯着兵法和地理,连家里谁来谁走都顾不上。 几年内,周诒端为他连生三女。家中厅堂摆满红绸,邻里都来贺,可贺归贺,私下里摇头的人多。“三女无子,周家香火靠谁?”这种话,越传越响。 左宗棠不理闲话,一门心思钻书房。别人说他窝囊,他说你们不懂兵事。 别人笑他不出仕,他说时机未到。可岳母王慈云不这么想,周家讲的是门第、香火、面子。左宗棠生三个女儿,再无动静,王慈云坐不住。 家宴上,岳母当着周诒端的面丢下一句话:“不纳妾,就休妻。”周诒端劝过,自己都红着眼说:“纳一个吧,为左家延后。” 左宗棠坐在炕沿没动,冷着脸,连个“嗯”都不答。他不肯纳妾,不是装正人君子,是打心底别扭。 左家虽然穷,可从不纳妾。左宗棠从小看惯了那些家道败落的读书人,把妾室吵得家宅不宁。他信不过旁人,也不愿把书房分出去。 他说:“我一生,只管一门心思读书,旁人别搅。” 这句话,说得轻,可搁在周家听来就是不识时务。 王慈云没再多说,直接动手,把陪嫁过来的丫鬟张氏塞进书房,摆明让左宗棠选——要么纳,要么休。 那夜灯灭得早,张氏跪了半宿,左宗棠没让她起来。他拱手说了句:“姑娘请回。” 第二天,书房门紧闭,三日不开。王慈云气得砸碗。她没料到这个穷女婿骨头这么硬。 这事闹大了,周家亲戚来了几拨,旁敲侧击的也来了几个。 左宗棠坐得端,连句好话都不回。 他知道,这关一过,再没人敢逼他;这关一让,一生都得抬不起头。 后来张氏被送回女仆房,一声不响。这事表面算过去了,实则从此周家对左宗棠的态度淡了几分。 岳母仍住东厢房,礼上来来去去,心里却不服。 左宗棠却越活越清醒,他不靠周家香火,只靠自己书里的兵法与志气。 直到太平军起,天下动荡,湖南兵乱,朝廷没人可用,左宗棠一跃而出。 别人练兵,他讲兵理;别人写奏章,他画地形。他不是打仗打出来的,是凭脑子杀出来的。 湘军成军,曾国藩起家,朝中有人想举荐左宗棠。那年,他刚四十,连个儿子都没有。老友问他:“你后嗣呢?”他抬头一笑:“军队是我儿子,天下是我后人。” 话虽豪气,这空荡的家,终归冷。三女都出嫁,他常年在外,一封家书写了又撕。 周诒端守家守了十年,没埋怨。她是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家里养出来的,是乱世逼出来的。 后来左宗棠收了一个义子,名叫左孝同,从族中挑的,立了字据,承嗣香火。 王慈云已过世多年,没人再提纳妾的事。 左宗棠终其一生,无妾、无婢、无闲话,官至两江总督,封侯进爵,带兵收回新疆。 打下陕甘回头看,他只说一句:“我来时是倒插门,如今要把门扶起来。” 那年湘阴建祠堂,周家也要修家谱,左宗棠亲自去填,只写了两笔:“周诒端,配;三女;无妾。”落款前特地空出一行,大书“宗棠敬录”。 这一行墨迹,被周家后人裱进竹简,挂在书房最上方。
收复新疆后,左宗棠杀掉了所有俘虏,包括降俘,然而,左宗棠手上沾满了血,却没人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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