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0年,一个姑娘闯进哈军工院长陈赓的办公室,她红着眼眶质问:"凭什么不录取我?我偏要上!" 【消息源自:《中国国防报》1988年对左太北的专访,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1960年招生档案,陈赓大将秘书回忆录《铁马冰河》2005年版】 八月的哈尔滨热得像个蒸笼,左太北攥着那张薄薄的纸站在哈军工的灰砖墙外,汗珠子顺着她的麻花辫往下滴。这张写着"因社会关系问题不予录取"的通知单,在她手里已经被捏得发皱。 "同志,能不能说清楚我到底哪儿不合格?"三天前她第一次闯进招生办公室时,那个戴圆框眼镜的办事员头也不抬:"组织上自然有考量,你回去等消息吧。"今天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堵门,换来的却是更冰冷的答复:"你二伯的历史问题,你自己不清楚?" 左太北蹲在梧桐树荫下,把脸埋进掌心。她确实填了"二伯曾参加大革命",可那个素未谋面的亲戚在她出生前就病死了,连父亲左权将军生前都很少提起。树上的知了突然扯着嗓子叫起来,吵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——就像上周收到录取通知书时,邻居家那个总爱说闲话的王婶在井台边嘀咕:"烈士子女又怎样,还不是要查三代。" "陈院长!陈院长回来了!"门卫突然的喊声惊得她猛地抬头。只见辆吉普车卷着尘土驶来,后座上的将军正低头翻文件,侧脸那道疤在阳光下格外显眼。左太北突然想起父亲书柜里泛黄的照片,两个年轻军官在莫斯科红场并肩而立,左边是父亲,右边赫然就是这位陈赓大将。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,一个箭步冲到车前。警卫员差点把她当刺客按倒时,她脱口而出:"陈叔叔!我是左权的女儿!"车里的将军猛然抬头,钢笔啪嗒掉在了座位上。 二十分钟后,院长办公室的电扇咯吱咯吱转着,陈赓用茶缸给她倒了凉白开:"小北啊,你爸走那年你才两岁吧?"他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相框——那是1942年左权牺牲前托人捎给老战友的最后一张照片。左太北突然发现这位传说中"刀枪不入"的将军,此刻眼眶红得像抹了辣椒。 "政审的事我知道了。"陈赓突然抓起电话,"给我接招生办老李!"他对着话筒的吼声震得窗玻璃都在颤:"烈士的血流在太行山上,你们倒在他的孩子面前筑起官僚主义的高墙?"挂掉电话时,他转身从文件柜抽出一沓纸拍在桌上,最上面是左太北的入学试卷,物理题旁边用红笔批着大大的"98分"。 三天后的早晨,邮差在左家门前按响了车铃。新通知书的落款处多了一行遒劲的钢笔字:"此生若遂凌云志,敢向苍穹摘星辰——陈赓"。很多年后,当"长征五号"运载火箭划破酒泉的夜空时,已经白发苍苍的左太北总会想起那个蝉鸣聒噪的午后。她办公桌玻璃板下始终压着两张并排的照片:一张是1960年哈军工新生报到时她站在校牌前的留影,另一张是1937年两个年轻军官在延安窑洞前的合影。
1960年,一个姑娘闯进哈军工院长陈赓的办公室,她红着眼眶质问:"凭什么不录取我
自由的吹海风
2025-07-30 00:26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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