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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年我爸出车祸,大伯有钱却不理,二叔卖地救命,20年后我回村报恩

95年我爸出车祸,大伯有钱却不理,二叔卖地救命,20年后我回村报恩2015年腊月二十九,我开着车缓缓驶入那个让我又恨又想

95年我爸出车祸,大伯有钱却不理,二叔卖地救命,20年后我回村报恩

2015年腊月二十九,我开着车缓缓驶入那个让我又恨又想的村庄。

整整二十年了,这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依旧,两旁的黄泥砖房也没变,只是那棵老槐树,枝干更粗了。

我把车停在二叔家门口,深吸了一口气。

那间老屋,墙体斑驳,门檐歪斜,却依然干净整洁。而就在不远的村东头,我刚买下一块地,准备在这儿给二叔一家盖栋三层小楼。

“是……是亮子回来了吗?”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,带着小心又激动的颤抖。

“是我,叔。”我应了一声,喉咙发紧。

二叔推开门,头发白了大半,腰也弯了,但那双眼里,仍是当年他卖地救命时的坚定。

二十年前,我爹命悬一线,大伯冷言冷语,二叔却卖掉自家唯一的地救了我们全家。

如今我回来了,带着翻天覆地的改变,带着这一生都报不完的恩情。

可村里人还不知道,那个当年穿破棉袄被赶出家门的孩子,如今已经是省城建筑公司老板了……

1.

1995年我十五岁,刚读初一,家里不富裕,但父母都是老实本分人,靠着种地和打点零工,也能把我和妹妹拉扯大。那天,我刚从学校回来,天还没黑透,邻居家的儿子就一脸慌张跑进我家,说:“你爸出事了,在镇上的公路边,被撞了!”

我妈当时正在灶屋烧饭,手里的锅铲“咣”一声掉地上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我记得她那时候连鞋都没穿,就跟疯了一样跑出去。我也顾不上换衣服,跟着冲了出去。

赶到镇上医院的时候,医生正推着我爸往手术室送,脑袋缠着纱布,满脸是血,只露出一只眼睛。他嘴唇在动,却发不出声音。我妈扑过去就喊:“老头子你别吓我,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怎么活啊?”

医生只丢下一句话:“情况很危险,脑出血,再晚二十分钟,人就没了。”

可后面那句话,才是真正让我们家崩溃的:“手术押金一万,后期最少十万,赶紧准备钱。”

我妈当场就坐地上了,哭得撕心裂肺。

我们家哪来的十万?家里种几亩地,连头猪都没喂过一头大的,全靠我爸在镇上帮人修电线挣点零花钱。一年下来能攒两千块就不错了。

我妈哭了一夜,第二天一早天没亮,她就带我去了大伯家。

大伯是我爸亲哥,在村里算是有钱人,早些年倒腾木材发了点财,在镇上修了三层小楼,还给儿子娶了媳妇。我妈一大早过去,是跪着求他的:“哥,你救救你弟吧,他这命是捡的,我们家真拿不出钱了。”

我永远记得那天,大伯穿着背心坐在堂屋门槛上,叼着根烟,看着我妈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你觉得我开钱庄啊?说救就救?再说了,这种情况,死了还省事。”

那一刻,我妈像是被雷劈了一样。

她嘴巴张着,却发不出声。我也愣住了。

我从小觉得大伯就是长辈,是个顶天立地的人,没想到他说出这种话。

回去的路上,我妈一句话没说,低着头,一边走一边擦眼泪。我知道她的心彻底凉了。晚上她说:“算了,实在不行,就把房子卖了吧。”

可我知道,就我们那破屋,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,卖了,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。

就在我们一家快绝望的时候,二叔回来了。

二叔是我爸最小的弟弟,比我爸小十岁,成家早,但命不好,前些年老婆生病去世,家里只剩他和个小儿子过日子。

我们都以为他这时候肯定躲着,没想到他是连夜赶回来的。还没等我妈开口,他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,说:“地我卖了,钱刚凑好五万,先给医院送过去。”

我妈当场哭了:“那是你唯一的责任田啊,卖了你靠啥过日子?”

二叔摆摆手:“我不卖地,你哥就没命;我卖了地,最多是我吃点苦。这笔账,我自己会算。”

那一刻我真的想跪下。他一句多余话都没说,就把钱塞到我手里:“明天一早你就去医院,不能耽误。”

我接过钱的时候,心里像是被火烧着一样。我暗暗发誓,这个恩,我一辈子都记着。哪怕以后我吃尽苦头,我也要让二叔的这个决定,不白做!

那天夜里,我在父亲病床边守了一夜,看着他一点点恢复意识。医生说:“命是保住了,但后期康复费用不能停,要不然容易偏瘫。”

我知道,日子才刚开始难,可也就是从那天起,我第一次对自己说:我得出人头地,我得让人知道,我们不是谁都能踩的穷亲戚。

2.

父亲的命是保住了,可从那天起,我们家的日子也彻底垮了。

手术后他半身不遂,话说不清,手抬不起来,一年四季都得人照应。母亲白天在地里干活,晚上还得伺候他洗脸喂饭。我年纪小,也什么忙帮不上,心里急,却只能咬牙忍。

医院的钱,我们借的是东拼西凑的,除了二叔的五万,剩下的三万块都是托人担保借的高利。那时候村里谁都知道我家欠了一屁股债,一些平时跟我爹喝酒的人,这会儿见了我们母子都躲得远远的。

我娘为了还债,连家里那口猪都卖了。连着两年过年,我们连一块肉都没吃上。

而大伯家呢?盖起了三层小楼,瓷砖外墙,铝合金窗户,村里人都说那是镇上老板才住得起的房子。

我娘偶尔从地里回来路过,看着那楼房不吭声。有一次她没忍住感叹了一句:“要是你爹也有你大伯这命……”

结果还没说完,大伯的儿媳妇就在门口冷嘲热讽:“哟,大嫂,你家不是命硬嘛?把命都救回来了,咋还来羡慕我们家?”

我娘当时站着没说话,我却看见她眼睛里那一瞬间的水光。那不是哭,是被人往心上剜肉之后,强撑着不哭。

我爹不能干活了,我也得早些出去帮家里减轻负担。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复读。那年我中考没考好,差两分进不了县重点。母亲说:“你要是真想读,娘砸锅卖铁也供你。”

可她根本没锅铁可砸。我们连米都得赊账买,哪还有钱让我复读?

后来我听说镇上一家私立中学可以复读,但得交学费。那天,我硬着头皮去了大伯家,想试试再求一回。

一进门,大伯不在家,他儿子正坐在院子里剥玉米。我刚开口提到复读的事,他“哧”地一下笑了。

“还复读?你家还有那闲钱?我看啊,有那闲钱,不如给你爹准备副棺材,省得将来临时抱佛脚。”

我当场就愣住了,脑袋“嗡”地一声响,手心全是汗。

大伯家的儿子说完,把玉米一扔,朝屋里喊他媳妇:“哎,我说你听见没?人家要钱去复读呢,啧啧,脸皮是真厚。”

我转身就走,走到门口,心里像吞了一团火。可我知道,现在我连吵架的资格都没有。我一分钱没有,一张报名表都交不起。

回家那天晚上,我什么都没吃,窝在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母亲进来看了我一眼,也没说话,只是叹了口气。

就在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,二叔来了。

他蹲在我家门口抽着旱烟,眼袋发青,头发也比前些日子白了不少。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,塞到我手里。

我打开一看,是五百块钱。

我愣住了:“叔,这钱你哪来的?你不是……”

“借的。”二叔打断我,“就你婶家那点嫁妆,早花得差不多了。我又找了个老同学,欠他一个人情,先借着。”

我眼圈立马红了。五百块,够我交复读的报名费,也够我在镇上租床上下铺坚持一阵。

二叔拍拍我肩膀,声音不大,但每个字我都记了一辈子:“出去吧,别回头。你要走不出去,你这辈子就在这地里头打转了。你要走出去了,记住谁帮过你,也记住谁踩过你。”

那一刻,我像吞了一把铁钉进肚子里,疼,但也硬了。

我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服,扛着个旧书包,踏上了去省城的长途车。

没人送我,也没人等我。

我坐在车尾,望着村口的老槐树,心里一遍遍念着:这一趟,我是为了我爹,更是为了二叔。

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,我也要闯一闯。

3.

我从村里出来的时候,兜里只有五百块,是二叔借来的。母亲给我缝了个旧书包,装了两套换洗的衣服,还有一本破了角的复习资料。

上车前她把我拉到一边,语气低得几乎听不清:“这一路,苦就苦点,但你别学你大伯家那些看不起人的毛病。穷没啥丢人的,薄情才丢人。”

我点头,什么都没说,可心里像烧着一样。我就想让他们知道,咱们穷,也不是一辈子都该被踩在脚底下。

到了省城,我找到一家私立中学复读班,交了五百块报名费,剩下的钱不够住宿,我就在校门附近的小巷子里租了个床位,四个男生一间屋,挤得连个翻身的地儿都没有。

吃的是馒头蘸咸菜,饿了就去巷口买两个五毛钱的包子。冬天冷得像刀子割,晚上裹着二叔那件破棉袄睡觉,一觉醒来鼻尖上全是霜。

后来实在撑不住,我去找了一份送报纸的工作。每天早上五点起,天不亮就骑着车满街跑,有时候手被冻得连刹车都握不紧。

可我告诉自己,熬过去就能翻身,熬不过去,这辈子就得在地头窝着。

这一年,我几乎没跟家里联系过。不是不想,是没脸。我知道我一走,娘一个人要伺候爹,还得下地干活,日子比我这边还难。

高考那年,我终于考上了省重点大学。那一刻,我站在校门口,眼泪就下来了。可喜还没来得及高兴,招生办那头通知我,必须交清学费和住宿费才能注册。

学费七千,住宿一千八,我哪来这钱?

我咬牙给家里写了封信,说要不我就先打工,来年再读。信寄出去不到一周,娘就亲自来了。

她一身汗,提着一个鼓鼓的布袋子,一进门就把钱往我手里塞:“快去交,别耽误了。”

我问她哪来的钱,她笑着说:“你娘还能咋样,找你三婶借的呗。”

可我知道,她那身金镯子、银耳环,那是她唯一的嫁妆,早在你爹出事那年她就发誓不动的。如今,她动了,那就说明她真是拿命在供我。

我就这样进了大学。为了不让家里再担心,我去校外餐馆打工,洗碗、端盘子、送外卖,什么都干。宿舍里别的同学晚上看剧,我是在后厨房洗筷子。

大学毕业那年,大家都在挑工作,我连工作地点都不看,就奔着能包吃住、能赚钱的去。我去了北京。

刚去那会儿住地下室,一张床、一盏灯,天热连风都吹不进去。每天睁开眼就是工作,从送快递到工地搬砖,再到后来的电话销售,我没挑过。

最苦的一次,是在七月的工地上搬水泥,一天十多个小时,回来连裤子都脱不下来,硬得像纸壳。老板看我不顺眼,当着人骂我:“你就是个农村崽,给你饭吃就不错了,少摆脸子!”

我站在太阳底下,汗和泥水混在脸上,那一刻我特别想回头,特别想大哭一场。但我忍住了。我告诉自己:你要是哭了,就再也出不去了。

那年冬天,在北京最冷的一个晚上,我下班路上走进了一个路边工地,想找个角落避避风。正低着头走着,忽然听见有人喊:“小子,怎么是你?”

我一抬头,愣住了。

那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,脚上是一双裂口的布鞋。旁边还有个瘦瘦的青年,手里抱着扫把,正在清理施工现场的垃圾。

我认出来了,是二叔。

他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我,脸上挂着尴尬的笑:“这几年你一直在北京?我听你娘说你在上学。”

我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
他没问我过得好不好,也没多讲自己。只是拍拍我肩,说:“人出来了,别回头。记得好好干。”

我看着他满脸风霜的样子,眼睛一下就红了。

他是为了我爹,卖了地,砸了家底。如今还在外头风里来雨里去,给人家儿子扛活。可我连句“谢谢”都说不出口。

4.

后来几年,我拼了命地往上爬。别人睡觉,我跑工地;别人休假,我谈项目;别人拿工资,我省吃俭用做投资。

到三十岁那年,我和朋友合伙创办的建筑公司终于熬出了头。头两年,公司效益平平,可第三年开始陆续接到了几个大项目,市政绿化、工业园改造、新农村规划……业务越做越大,收入也水涨船高。

我们租了办公楼,招了员工,有了自己的设计团队,我也终于不必再为饭钱发愁。客户请我吃饭,我开始能坐在主位;开会时,再没人当我是“农村出身的小打工仔”。

但我从没忘本。

我攒下的第一笔盈余,就是给娘寄了三万块钱,让她把旧屋翻新,顺便给爹装个坐便器。爹虽然还能活着,但自从那场车祸之后,半身不遂,话也说不清。我在北京干的每一件事,说到底,都是在替他活。

我寄钱的时候没留名,可还是被村里人传开了——说我“在城里混大了”。

以前躲着我娘的人,忽然全变得热情了;以前瞧不起我家的,现在开口就是“当年你家那孩子,就机灵。”

可我知道,真正记得我是怎么出来的人,没几个。

我没声张。只是那年年底,有一家杂志采访我,说是要报道“草根逆袭”的典型人物。我同意了。

采访那天,记者问我:“你这一路谁帮得最多?”

我只说了一句:“我爹的命不是我救的,是我二叔卖地救回来的。”

这句话后来被印在了杂志封面底部,小小一行字,没人会特别注意,但我知道,我写给谁的,谁会看到。

这篇文章不知怎么被人带回了村,成了饭后的谈资。

也正是从那时起,我隐约觉得,是时候该回去了。

我买了辆车,备了几箱年货,过年前提前三天往回赶。

快进村的时候,我把车窗摇下来,风吹得脸有些疼。村路还是那么窄,坑坑洼洼,但我看着那片熟悉的庄稼地,心里竟有些发紧。

我刚把车开到村口,大伯家那边就有人出来了。

是他家那个儿子,小时候上学时老揪我耳朵、抢我铅笔的那个。他靠在墙边,手里夹着根烟,朝我看了一眼,嘴角一歪,露出熟悉的那副嘴脸。

他盯着我开进来的车,半天才吐出一句话:

“哟,还认得路回来?你当年不是走得比狗都快?”

我没理他,一脚油门绕过他家门口,车头径直拐向村西那条更窄的小路。

那条路尽头,是我记忆里二叔家的老屋。

院墙还是旧的,门还是那扇木门,门槛边多了一堆柴火和几只母鸡。我心跳忽然乱了节拍,车停下,我下车,走到门口敲了三下。

“咚,咚,咚。”

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:“谁呀?”

“是我,亮子,叔。”我说,声音有点哑。

他像是没听清,又问了一遍:“真是亮子?”

我点头:“是,我回来了。”

里面传来脚步声,紧接着,“吱呀”一声,门开了。

我看到二叔的那一刻,心中一阵寒颤。

评论列表

光阴之魂
光阴之魂 8
2025-09-25 23:34
故事不错,就是辈分太乱。[呲牙笑]
用户11xxx51
用户11xxx51 5
2025-09-26 22:16
自古以来就是锦上添花的人多,雪中送炭的能有几人?冷暖自知,阳光很好
用户10xxx81
用户10xxx81 4
2025-09-23 20:01
凉薄的亲戚跟陌生人差不多,这位二叔真是好人,值得侄儿报恩
龙游天下
龙游天下 4
2025-09-24 16:54
大伯不理二叔卖地?我想问你老爸是排第几的?称呼都弄不清还来写作。
用户10xxx77
用户10xxx77 3
2025-09-25 16:38
称呼有问题,有大伯,那就不能叫二叔,要叫二伯
周辉
周辉 3
2025-09-25 18:19
你大伯的儿媳妇喊你娘嫂子?
末名
末名 2
2025-09-25 20:01
你爸排第几
苏LQ
苏LQ 2
2025-09-27 07:50
父辈三兄弟,第一是大伯,第二是你爸的弟弟二叔,你父排第几?
用户10xxx79
用户10xxx79
2025-09-26 09:48
写的不错,就是人物关系有点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