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0 年,载沣作出一项令人震惊的抉择,竟以 90 万斤小米的代价变卖了醇亲王府。溥任道:“父亲,果真要走这一步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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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,醇亲王府的朱红大门前站着一位白发老人,此人正是载沣,已经68岁的他望着这座住了大半辈子的宅院,手里紧握房契。
四儿子溥任攥着当票冲过来,脸涨得通红:"父亲,祖宗家业真要卖?"
载沣没说话,只是把桌上那块断成两半的玉佩往儿子跟前推了推,玉佩是1900年他未婚妻自尽前留下的,上面刻着"勿忘百姓"四个字。
要知道这座王府可不简单,康熙年间赐给大学士纳兰明珠,乾隆时被和珅霸占扩建,光绪朝才归了醇亲王奕譞。
载沣7岁在这儿接的亲王爵位,26岁当摄政王批奏折的正殿还在后院立着。
可如今雕梁画栋的屋檐下结满蛛网,三十多个仆人跑得只剩五六个,光修缮费每年就要吃掉半年的进项。
90万斤小米的价钱谈得堪称艰难,第一次报价只有70万斤,载沣捏着算盘珠子跟人家磨:"西花园那三十间厢房用的都是金丝楠木,后罩楼的地砖全从苏州运来。"
其实,他心里清楚,这年头谁还认前朝的讲究?最后成交价添了二十万斤,倒不是他讨价还价的本事厉害,而是学校领导看中王府位置,正好在长安街延长线上,将来扩建校舍方便。
分钱那天家里闹得鸡飞狗跳,溥任把账本摔在地上吼:"醇亲王府就值这点小米?"其他七个子女盯着父亲手里那杆老式戥秤,看着银元被分成九摞。
载沣给自己留的那份刚够在魏家胡同买个小院,剩下八份推给孩子们时说了句:"北洋水师当年要是有这些钱买锅炉,甲午年也不至于吃败仗。"
此话一出,溥任半天没吭声,因为他爷爷奕譞当年主管海军衙门,贪腐的烂账能堆满三间库房。
搬家那天格外冷清,载沣亲自把"醇亲王府"的匾额摘下来,发现背面刻着道光皇帝的密旨。
最后带走的东西不多,半箱线装书,德国威廉二世送的单筒望远镜,还有那枚断玉佩。
新家是间瓦顶平房,灶台裂着缝,载沣蹲在院里用碎砖头垫桌腿,胡同口卖炸酱面的伙计不知道,这个总来买二两面的老头,三十年前穿着龙纹朝服在太和殿训斥过袁世凯。
值得一提的是,王府变成学校后发生了件趣事,工人在拆戏台时挖出个铜匣子,里头装着载沣年轻时写的《海军改革条陈》。
没人知道这份1909年拟的折子为什么没呈给宣统皇帝,就像没人注意载沣临终前一直摩挲的那张照片,背景是柏林军校,28岁的摄政王穿着立领学生装。
1951年2月3日,载沣在利溥营的硬板床上咽了气,床头摆着本翻烂的《论联合政府》。
后来醇亲王府的银杏树被移栽到航空学院操场,树干上还能找到儿时溥杰刻的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