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，50岁的锅炉工李振海丧妻再娶，领回家的女人让四个孩子瞪大了眼睛，这个名叫张洗非的继母，举手投足间的贵气与周遭格格不入，谁也没想到，她竟是曾经名震京城的侠妓小凤仙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，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，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，感谢您的支持! 1949年正月过后，沈阳的风还带着硬硬的寒意，锅炉工李振海从街口走回来，手里提着个旧藤箱，身后跟着一个穿蓝旗袍的女人。 她肩不塌腰不弯，走路时脚步轻却稳，当她在李家的门槛前站定，四个孩子在门后悄悄张望，谁也没出声，她叫张洗非，说是父亲新娶的媳妇。 那天傍晚，屋里生着火炉，孩子们围着桌子吃饭，她坐在一边不说话，只夹了几口菜，筷子拿得很规矩，像在演一出不动声色的戏。 李振海把她介绍给孩子们，说：“这是你们张姨。”她轻轻点头，笑了一下，眼神扫过四个孩子，没有亲昵，也没有防备。 最小的李桂兰记得，她进门第一晚脱下的外套是羊毛料的，袖口边已经磨起了毛，但还熨得很平整。 她用白手帕包着牙刷牙粉，自己洗衣服自己缝补，屋里没人说话的时候，她常坐在小炕桌边削苹果，削得皮连着不断，刀工细致，看得出手上有过功夫。 张洗非从不跟街坊多说话，见人总是礼貌地笑笑，邻居说她是从南边逃过来的，她不下厨房，不爱插手家里的事，家务全是李振海和孩子们照旧分着干，有人悄悄议论，说这女人怕是城里落魄下来的，哪有穿旗袍不挽袖子的后娘？ 有一天，大儿子李有才在她屋里搬煤球，看见柜顶掉下本小相册，他捡起来递给她，她立刻接过去，脸色没变，只是低头轻轻把相册擦干净，抱在怀里没说话。 后来李有才偷偷对妹妹说，相册里有张穿军装的男人照，背面写着“凤仙惠存”四个字，字刚劲有力，不像随手涂写的。 她每晚睡前会在屋里拉二胡，那把琴是她从外面带回来的，琴皮斑驳但调得很准，拉的时候，她坐得笔直，眼睛微闭，不唱，只拉老腔调子。 有几次李振海夜班回来，站在窗外听了一会儿，进屋时什么都不说，只把围巾递给她。 1951年春天，沈阳来了梅兰芳，剧院张榜贴出演出消息，那天张洗非早早起床，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绸旗袍，领着李桂兰去剧场。 她没买前排票，坐在角落里，节目还没开始就眼圈泛红，演出结束后，她带李桂兰从侧门绕到后台，说想见梅老板，警卫起先不让进，她报了个名字，门口的人却愣了一下，随即招手放行。 李桂兰跟进去，看见梅兰芳脱了戏服，满面喜色地迎上来，开口叫她“凤仙姐”，她没多说什么，只是拱手行了个礼，出来时，她脸上带着些光彩，回家路上没说话，只是低头摸着衣角。 有一阵子她开始犯糊涂，她会忘了今天是星期几，有时候一边给李振海叠工服一边念：“蔡将军这件得熨平。” 李振海问她蔡将军是谁，她摇摇头，说是过去在戏班里服侍过的人，她还是会在饭盒里偷偷放鸡蛋，在军装口袋里缝红线，拉琴时有时候忽然停下，眼里像是看到很远的地方。 1954年冬天，张洗非出门上厕所，路面结冰，她滑倒后再没站起来，李振海赶过去时，她已说不出话，只把手攥着他的袖口。 送医没能抢救过来，入殓时，李振海坚持把她那身蓝旗袍穿上，袖口还用熨斗烫平了。 她走后不久，孩子们整理她的东西，在她枕头下发现一个木盒，盒子外皮已经裂了，里面有张泛黄的照片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假山前，眉眼温和，旁边是一副对联拓片，中间有血色印痕。 还有一页信纸，上面写着：“我这一生嫁过军人，嫁过厨子，心早就埋在岳麓山下。”落款是“洗非”。 多年后，李有才在工厂当干部，偶然看到旧书摊上卖一本民国人物传记，里面提到一位女子，号称“侠妓”，名小凤仙，曾助蔡锷逃出京城。 他回家翻出旧物，把照片与书中照片一比，几乎一模一样，他这才明白，当年那个坐在煤炉边穿旧旗袍的继母，不是什么南逃妇人，而是旧时京城的风云人物。 邻居们听说后都不信，说那样一个不爱说话、常年拉二胡的老女人，哪能是戏文里写的传奇，李桂兰只说了一句：“她拉到最后一段的时候，总是拉不全，可能是心里断了。” 李振海从来没问过她的过往，只是在她去世后，把那口木盒收进了工具柜，最上层垫着一块红布，照片依旧泛黄，对联已模糊不清，只有那几个字还能看出当年的笔锋：凤仙惠存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？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，说出您的想法！ 信源：人民资讯——小凤仙，传奇过后的平凡人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