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时茂给陈佩斯转了100万,附了条消息:‘钱不多,能帮衬点是点。’陈佩斯看着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——他知道,老兄弟这是怕他为难。 一部电影,预售票房刚过十四万,最终却冲破八千万大关,这本身就是一出好戏。更奇的是,它在豆瓣上拿下了9.6的高分,把同期那些投资过亿、大腕扎堆的商业片甩得不见踪影,这得从陈佩斯说起。 陈佩斯,他和朱时茂在春晚留下的《吃面条》、《主角与配角》,至今还是几代人的共同笑料。可就是这位“喜剧大师”,当年因为不愿配合晚会安排“职业观众”,扭头就走,从此在大众视野里消失了近二十年,一头扎进了话剧舞台。 直到前些年,他以一头白发的形象出现在导师席上,人们才恍然,老爷子原来一直在。他骨子里那股对艺术的“较真”劲儿,一点没变。就像当年小品里一个不起眼的茶杯,他非要自己跑去旧货市场淘个搪瓷缸,为的就是那份不掺水的真实。 十三年前,他打磨的话剧《戏台》已是场场爆满,但他总觉得这故事还能挖出更多东西。于是,年近七旬的陈佩斯,拍板决定把《戏台》搬上银幕。 话剧剧本,他磨了八年;为了电影剧本,他又像个苦行僧,抱着本子跑了十几个省市的戏曲研究院,前后改了二十七稿,力求每个身段、每句唱词都经得起推敲。拍摄资金缺口近一个亿,他把北京的房子押了出去,也才勉强凑到一千万。 为了保证原汁原味,他干脆自己当导演,连男主角侯喜亭的活儿也一并揽下。光是还原一座民国时期的三层戏台就花了三个月,拍摄现场更是拼上了命。陈佩斯每天第一个到,最后一个走,收工后还要对着分镜图改到半夜。 有场夜戏拍到凌晨三点,有人发现他一个人蹲在道具箱后面,就着凉水啃降压药。当十三个月的拍摄终于结束,他抱着老搭档朱时茂嚎啕大哭,积压已久的情绪瞬间决堤。 这份孤注一掷的背后,也离不开老伙计的鼎力相助。朱时茂得知陈佩斯为钱发愁,辗转一夜没睡。最后,他从自己的养老钱里划出一百万,转给陈佩斯,只说了一句:“钱不多,能帮衬点是点。” 电影首映礼上,朱时茂紧张得躲在角落里刷手机评论,看到好评就咧开嘴笑,看到差评又愁得锁紧眉头。他嘴上嘟囔着“钱打水漂就当喝茶了”,可那神情哪是心疼钱,分明是心疼老伙计这八年的心血,除了朱时茂,还有一群真正的艺术家,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“戏比天大”。 黄渤推掉天价综艺,宁可支付高额违约金,甚至直接退回了片酬合同;范伟、姜武看完剧本,主动表示分文不取;余少群更是直接住进剧组,踏踏实实学了两个月的京剧身段。所有人的汗水与心血,最终都融进了这部《戏台》里。 可是,如此深情与投入,最初却被市场浇了一盆冷水。在商业大片横行的年代,一部戏曲题材的电影,显得格格不入。首日预售票房惨到只有十四万,对于近亿的投资,连个零头都算不上。 影院经理一看数据,当即把排片从15%砍到只剩5%,还恰好撞上两部大片提档,硬是把《戏台》挤到了深夜十点半之后的“垃圾时段”。 看着那份排片表,陈佩斯痛心疾首,他哽咽着对好友说,自己已经把命都赌上了。在路演现场,他甚至攥着话筒,声音颤抖地恳求观众:“再给老家伙一个机会行不?” 北京的老戏迷们则发起了“抢救早场”行动,硬是把空荡荡的影厅填出了九成上座率。票房就这么从十四万起步,一路狂奔到两百万,然后是四千万,最终冲破了八千万大关。 上座率一度碾压同期影片三倍。更动人的是,有影院保洁员发现,散场后的座椅上净是擦过眼泪的纸巾;一位老大爷连看了三遍,每次都在同一个段落默默抹泪。 《戏台》的逆袭证明了一件事:谁在掏心掏肺,谁在敷衍了事,观众心里终究有杆秤。从无人问津的午夜场,到一票难求的黄金档;从十四万的预售,到八千万的票房,这不只是一部电影的胜利,更是对“内容为王”最响亮的一次确认。 陈佩斯说,他特意加入那段“班主雨中护戏箱”的情节,是为致敬那些曾被禁演的老艺人,致敬那份薪火相传的艺术精神。而朱时茂也乐得合不拢嘴:“老陈这戏成了,我那一百万算押对宝喽!”这笔看似要“赔本”的买卖,最终在人心深处,赢回了最无价的票房。
你以为黄渤选五亿分账是赌运气?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陈佩斯父子想靠这挣大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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