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2年,上甘岭战役中,美军正在发起进攻,唐章洪突然尿急,他竟尿在迫击炮上,谁知这泡尿却发挥了奇效,直接送几百名敌人上西天! 1952年的上甘岭战役,几乎是抗美援朝战争里最惨烈的一仗。 整整43天,敌我双方围绕着597.9和537.7两处阵地,你来我往、反复争夺,每一寸山头的得失背后,都堆着人命与血。 就在那样一个火力交织、弹片乱飞的战地上,有个才十七岁的炮兵唐章洪,被活埋了,又被刨出来,接着就徒手顶着炸裂的炮管往敌人阵地猛轰。他的名字叫唐章洪。 唐章洪当年参军的时候,还不到十六岁。 别人家孩子正打陀螺、放牛,他已经背上被单卷,跟着部队上了朝鲜。 穿的是大号军服,裤腿卷好几层,枪扛不稳,连背带都得自己改。 他所在的是志愿军四十五师一三五团迫击炮连,编制里不缺炮兵,但像他这种年纪的,真不多。 战士们私下都叫他“连里小鬼”。 刚入伍那会儿,啥都不会。装填不熟,瞄准不准,连搬炮管都抱不动。 可就是这个“炮兵小鬼”,愣是靠死记硬背,把一整套操作流程练得溜光水滑。 那会儿志愿军讲究精准打击,不再盲目轰炸。 他照着美军补给车、火力点,一发发精确打,连着15天干掉了101个敌人,打得对面都怕了。 一口气立了一等功,炮连里都传开了:“这小鬼手真毒。” 可真让他在部队里站稳脚跟的,不是战功,是那场把人打哭的上甘岭。 那年10月,唐章洪随部队提前进驻五圣山阵地,负责前沿炮火支援。 对面美军刚开始打的时候,一轮轮炮弹像是下饺子,整片山体都在抖。 有次敌机一轮轰炸下来,阵地整个被掀翻,他跟炮一起被埋在土里。 战友冒死把他刨出来,人是活的,但鼻子口里全是血,耳朵也已经嗡得听不见声音。 他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:“炮呢?”战友说炮也埋了。 他当场就挣扎着起来,摸着炮身往外拽,发现炮架已经彻底炸毁,只有炮管还能用。 敌人就在主峰下压着,他来不及犹豫,把炮管支在自己腿上,脚当炮架,手扶炮身,另一只手装弹,往山下一个点一个点地打。 每发炮弹出膛的时候,反作用力都震得他差点倒地,血糊着脸,牙咬得咯吱响。 那一波,他连打20多发,把敌人的攻势打退了。后续清点,光这一段就歼敌四百余人。 战役结束后,他被评为特等功臣,成为整个四十五师的代表人物。 按理说,这么一位英雄,身上勋章应该挂满胸口才是。 可偏偏,他把所有奖章捐给了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,还特意叮嘱:“这些东西我不留,它们属于牺牲在朝鲜的兄弟们。” 有意思的是,唐章洪一辈子都没怎么吹嘘过自己的战绩,提得最多的,是他在部队里遇到的那位指导员——高晋文。 高晋文原本是个老资格炮兵,在解放战争时就打过硬仗,到了抗美援朝时期,被调到唐章洪所在的炮连当指导员。 他不光懂技术,更懂带兵。 一开始他见到这个小兵,没先训话,反而握着手说:“你小小年纪就敢跨过鸭绿江,我得向你学习。”说完还塞给他一本团章程。 这话唐章洪记了一辈子。他知道指导员是在鼓励他,但那份信任来得太快,太重。 从那之后,他就更拼命了。 装炮、测距、弹速、风偏修正,他全都用心学。 指导员从来不喊口号,只一句:“技术是命,你的命掌握在你手里。”那时候坑道冷得厉害,两个人一个被窝轮流睡,指导员总把大衣塞给他,说自己不冷。 还有一回,美军夜袭,指导员把他从火线下拽回来,自己顶上去指挥。 炮弹落下来的时候,他差几厘米就被炸飞。 战后唐章洪偷偷抹眼泪,指导员却骂他:“哭什么?记住流程,下次别靠我救。”表面严厉,其实刀子嘴豆腐心,谁都知道他对唐章洪格外上心。 但就是这样一位亦师亦父的人,在一次激烈反攻中负伤送往后方后,就彻底没了音讯。 唐章洪那时候正在另一侧阵地,听说指导员被炸飞了,当场愣了半天。 他试着打听,问过卫勤连、后方医院,全都查不到下落。 战争结束后,他回国复员,在成都工作了大半辈子,却始终没有放弃寻找。去过山西,找过民政、老干所,也打听过军校档案,还是一无所获。 几十年来,他像把这份牵挂深埋心底,从不轻易提起。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,他走上央视《等着我》的舞台,带着一本老相册,说自己想找一个人。 他没有说自己是什么战斗英雄,也没提当年歼敌多少,他只是说,“这个人救过我好几次,如果没有他,我早没了。” 节目组用了整整四个月,才终于在山西太原一家老干部医院找到了高晋文。 老人坐着轮椅,头发花白,耳背严重,可当节目现场那扇门打开,唐章洪站在那里敬了个军礼,高晋文眼泪就下来了。 他说:“这是我的宝贝疙瘩,我认得他。” 两个人一前一后冲上前,紧紧抱住。 高晋文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,第一页贴着一张旧照片,是唐章洪穿军装、挂着奖章的样子。 几十年了,这页纸没换过。 他说他一直记得,就怕自己忘了,怕有一天真找不回这个兵。 那一幕,现场很多人哭了。 唐章洪没说话,只一个劲地敬礼,敬了三次。高晋文拉着他手说:“回来就好,你活着我就放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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