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一天夜里,日本特务葛海禄在追击东北抗日联军时突然性瘾大发,便偷偷从样子

佳佳怡 2025-07-31 15:35:22

1938年一天夜里,日本特务葛海禄在追击东北抗日联军时突然性瘾大发,便偷偷从样子沟下屯来到上屯想抢几名村妇作乐。途中,他看到西山河谷中闪烁着微微的火光,凭着自己多年“扫荡”经验,判定这必然是抗联队伍在此歇息整顿。 葛海禄这狗东西,本是朝鲜人,早年投靠日军,跟着“讨伐队”在东北待了五年,手上沾的血能泡透三双军靴。前阵子在桦甸,他带队把一个给抗联送盐的村子烧了,男人杀了,女人被他和手下祸害了三天,最后一把火连房带尸烧个干净。他总说自己“懂中国人”,其实就是摸透了老百姓的软肋——怕家破人亡,所以敢肆无忌惮地糟践。 这会儿他蹲在河谷对岸的坡上,眯着眼瞅那点火光。火不大,看着像就着石头搭的灶,偶尔有黑影在火边晃,听动静人不多,最多十来个。他舔了舔嘴唇,心里的龌龊念头压下去点——抓抗联比抢村妇功劳大,要是能活捉几个,皇军给的赏钱够他在奉天嫖半年。 他摸出腰间的王八盒子,枪套磨得发亮,是抢来的国民革命军制式手枪。这枪他从不离身,杀第一个抗联战士时用的就是它,当时那战士才十七岁,被他按在冰窟窿里,临死前还骂他“汉奸走狗”。他现在听见“汉奸”俩字就烦,总觉得背后有人戳脊梁,所以下手更狠,好像能靠杀人盖住那股子腥臊气。 河谷里,抗联小分队正围着篝火烤土豆。队长姓王,腿上中过枪,走路一瘸一拐,正给一个小战士包扎冻裂的脚。那小战士才十五,是从沦陷区逃出来的,爹娘被鬼子杀了,跟着队伍学打枪,夜里总做噩梦。“队长,我闻着有点不对劲。”小战士突然抬头,鼻子抽了抽,“好像有烟味,不是咱这灶的。” 王队长心里一紧。他们选这河谷,就是看中三面是山,只有一条窄路能进来,本以为隐蔽,没想到还是可能被盯上。他冲身边的老战士使个眼色,老战士摸起地上的步枪,猫着腰往坡上摸。刚走没几步,就听见坡上有响动,接着是葛海禄那破锣嗓子在喊:“抗联的,出来受死!缴枪不杀!” 这喊声在夜里格外刺耳。王队长拽着小战士往石头后面躲,低声骂:“是葛海禄那-碎这狗东西鼻子比狼还灵。”他知道葛海禄的狠,去年有个战友被俘,被他用烧红的铁钳拔了指甲,硬是没吐一个字,最后被活活钉在树上。 葛海禄见没人应声,掏出枪就往火光处打。子弹“嗖嗖”地擦过石头,火星子溅起来。他带来的三个特务也跟着开枪,河谷里顿时乱了。王队长让小战士掩护伤员往后山撤,自己和老战士架起机枪反击。“打他-日的!”老战士骂着扣动扳机,子弹扫在坡上,葛海禄赶紧滚到树后,嘴里叽里呱啦地喊,大概是叫手下包抄。 就在这时,下屯的李老汉提着柴刀从树后冲出来。他闺女前阵子被葛海禄手下祸害了,疯了,老汉一直憋着口气。刚才他在山上砍柴,瞅见葛海禄往河谷去,就知道要糟,抄近路赶过来,正好撞见葛海禄要绕后。“狗汉奸!偿命来!”李老汉喊着挥刀砍过去,葛海禄没防备,胳膊被划了个大口子,血一下子涌出来。 葛海禄疼得嗷嗷叫,回身一枪打在李老汉肚子上。老汉倒在地上,眼睛还瞪着他,嘴里冒泡说:“抗联……会替俺报仇……”葛海禄踹了他一脚,刚要补枪,王队长的子弹就到了,擦着他耳朵飞过,打在树上。他吓得魂都没了,捂着胳膊喊:“撤!快撤!”带着特务屁滚尿流地跑了。 河谷里重归寂静,只有篝火还在噼啪响。王队长抱着李老汉,老人已经没气了,手里还攥着柴刀。小战士哭着问:“队长,这汉奸咋这么狠?”王队长抹了把脸,火光照着他眼里的红血丝:“不是他狠,是鬼子给的胆子。但你记住,越狠的狗,越怕硬骨头——咱就是那硬骨头。” 后来才知道,葛海禄跑回去后,因为受伤加任务失败,被日军关了禁闭,出来后更变本加厉,在样子沟一带又害了不少人。但他再没敢靠近西山河谷,据说夜里总梦见李老汉提刀追他,吓得后半夜总往尿壶里钻。 你说这葛海禄,靠着投靠侵略者作威作福,看似嚣张,骨子里其实怂得很。可就是这种怂人,仗着鬼子的势,能把老百姓逼到拿柴刀拼命。这背后,不正是侵略者最阴毒的地方吗?他们不光用枪炮杀人,更想磨灭咱中国人的骨气。 那么,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年月里,支撑着老百姓和抗联战士一次次站出来的,究竟是哪股子劲儿?这种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咬敌人一口的血性,又该如何被我们牢牢记住?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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