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女子胸闷，丈夫陪她去看医生，挂了专家号，专家连问都没问就开了一大堆检查单子，一

一女子胸闷，丈夫陪她去看医生，挂了专家号，专家连问都没问就开了一大堆检查单子，一旁的丈夫就问道：我老婆得了什么病？开这么多检查单子？医生不耐烦的说：不检查我怎么知道啊？丈夫说：你不是医生吗？诊室里的空气瞬间僵住，专家手里的钢笔在处方笺上顿了顿，墨点晕开个小圈。女子轻轻拽了拽丈夫的袖子，声音压得低：“别跟医生置气……” 丈夫甩开她的手，指着单子上的心电图、胸部CT、血常规一连串项目：“这些检查做下来大半天过去了，我们大清早来排队容易吗？”专家把钢笔往桌上一放，白大褂袖子蹭过听诊器：“302床上周刚送走个胸闷的，家属也说‘就是累着了’，结果心梗。现在知道着急了？” 女子突然捂着胸口咳嗽起来，脸涨得通红。丈夫立马扶住她，语气软了半截：“那……能不能先开点药？”专家从抽屉里抽出个蓝色文件夹，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检查报告：“上个月有个病人跟你老婆症状一样，自己买止咳药吃，后来查出是肺癌晚期。你要我现在给你开什么药？” 诊室门突然被推开，护士探进头：“张主任，3床的监护仪响了。”专家抓起听诊器就往外走，经过女子身边时脚步顿了顿：“先去做心电图和心肌酶，结果出来拿到抢救室找我。”走廊里传来急救车的蜂鸣声，丈夫看着手里的单子，指尖捏得发白。 女子拉着他往电梯口走：“做就做吧，花钱买个放心。”心电图室门口排着长队，穿蓝条纹病号服的大爷搭讪：“胸闷啊？我家老太婆上周也这样，查出来是房颤。”丈夫突然想起去年体检时医生说他血压偏高，当时没当回事。 心肌酶报告出来时，护士小跑着送来：“张主任让赶紧去抢救室！”丈夫抱着化验单冲进走廊，看见专家正跪在抢救床上做心肺复苏，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。女子突然腿软，化验单飘落在地——肌钙蛋白指标超标十倍。 “家属签字！”护士把同意书拍在分诊台上，丈夫手抖得握不住笔。专家摘下口罩，额头全是汗：“急性心梗，准备溶栓。”当绿色的药液顺着输液管滴进女子手背时，丈夫才发现自己衬衫后背全湿透了，窗外的阳光刺得他眼睛发酸。 抢救结束时天已经黑了，专家拖着疲惫的脚步过来：“再晚来半小时就没救了。”丈夫想道谢，却看见专家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面包，塑料包装上还沾着干涸的咖啡渍。护士小声说：“张主任从早上到现在没吃过饭。” 病房里，女子醒了，拉着丈夫的手笑：“早知道听医生的做检查。”床头柜上摆着没做完的CT预约单，月光从窗户照进来，在单子上投下温柔的影子。走廊里传来推车声，丈夫想起白天那些排队的病人，突然明白有些不耐烦背后，藏着多少与死神赛跑的急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