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7年,祝学军在研发东风-17时,发现导弹在飞行中,极易遭到外部干扰,几乎所有人都建议增加反电子系统。 祝学军的书桌抽屉里,总躺着一本翻得卷边的《弹道导弹概论》,扉页上有行娟秀的字:“弹道不是死的轨迹,是活的战术。”这是她1978年考上国防科技大学时,导师给题的字。 她是班里唯一的女生,第一次上导弹设计课,老师让画弹道曲线,她画出来的轨迹总带着点“歪歪扭扭”,同学笑她“女生手不稳”,她却指着图纸较真:“真实战场哪有绝对笔直的路?导弹也该会‘拐弯’。” 毕业后分到航天部门,她跟着老专家参与导弹改进项目。有次试验,导弹刚升空就被地面雷达锁定,数据传回指挥室时,老专家们眉头紧锁:“再先进的反电子系统,也架不住敌人干扰升级。” 祝学军蹲在数据屏前,盯着那些跳动的干扰波发呆,突然想起小时候在东北老家,冬天追兔子时,兔子总能借着雪堆的掩护突然变向——“能不能让导弹像兔子一样,让雷达抓不住轨迹?”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她连夜翻出国外关于“乘波体”的零星论文,纸页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批注,有的地方还用红笔打了个大大的问号:“理论可行,怎么落地?” 提出“让导弹在雷达中消失”那天,会议室里的烟灰缸很快堆满了烟蒂。有老专家敲着桌子说:“学军,反电子系统是成熟技术,稳妥!你这想法,等于把导弹设计推倒重来,风险太大!” 她没急着反驳,从包里掏出一沓演算纸,上面是她熬了三个通宵算出来的轨迹参数:“您看,传统导弹是抛物线,雷达容易预测;要是让它在大气层边缘‘打水漂’,忽快忽慢、忽左忽右,雷达的探测波就像追着风里的蒲公英,根本锁定不了。” 说着说着,她眼里亮得像有光,“增加反电子系统是‘硬抗’,咱们这是‘巧躲’,成本更低,效果更彻底。” 接下来的半年,她带着团队泡在实验室。有次计算乘波体外形,计算机连续崩溃了七次,年轻工程师急得拍桌子:“祝总,要不还是退回去用反电子方案吧?”她正啃着冷掉的馒头,闻言把馒头往桌上一放:“退回去?敌人会给咱们‘稳妥’的时间吗?” 说着拿起尺子,在图纸上比量:“再改三个参数,咱们手动验算,不信算不出来。”那阵子她办公室的灯总亮到后半夜,门卫大爷说,好几次看到她趴在桌上睡着了,胳膊底下还压着没算完的公式。 最难的是风洞试验。乘波体的外形太特殊,第一次吹风时,模型刚进风洞就被气流掀翻了。祝学军盯着变形的模型,突然蹲下去捡起碎片:“问题不在外形,在重心!” 她让人调整模型配重,连续试验了23次,直到第24次,模型在高速气流中稳稳“滑翔”,数据记录仪上的曲线终于跳出了理想的波形。 那天她走出风洞实验室,太阳刺得眼睛发酸,才想起自己已经三天没回家,女儿托邻居照看,打电话时孩子奶声奶气地问:“妈妈,你是不是在造会飞的星星?”她捂着嘴没敢哭,怕眼泪掉下来模糊了手里的试验报告。 后来有人问她,当时就不怕失败吗?她指着东风-17的模型说:“航天人哪有怕失败的?怕的是墨守成规,让国家落后挨打。”那些曾反对她的老专家,后来总跟年轻人说:“祝学军这姑娘,厉害就厉害在她敢想别人不敢想的,还能把想的变成真的。” 现在的东风-17,早已成为国之重器。它在大气层边缘灵活变轨的轨迹,像极了当年祝学军在图纸上画的“歪歪扭扭”的曲线。 有人说这是“弯道超车”,可只有她知道,这条“弯道”上,洒满了多少个通宵的灯光,堆着多少张演算纸,藏着多少句“再试一次”的坚持。 为什么总有人能打破常规?或许就像祝学军说的:“真正的创新,不是跟在别人后面跑,是敢在没人走的地方,踏出一条路来。”当多数人想着“如何防御”时,她却想着“如何让对手失去目标”,这种跳出惯性的勇气,恰恰是最宝贵的“硬核”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1987年,祝学军在研发东风-17时,发现导弹在飞行中,极易遭到外部干扰,几乎所
史海沉钩
2025-08-01 00:03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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