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0年儿子撒谎参军,多年后成为司令,母亲:你还认我这个娘吗? “1952年5

做一个好看的解说 2025-08-01 02:32:51

1930年儿子撒谎参军,多年后成为司令,母亲:你还认我这个娘吗? “1952年5月16日早上六点半,老赵,你说那辆军车里真是小贺?”村口的刘大伯压低声音,仅这一句便让围在路边的乡亲都屏住了呼吸。 吉普车停下,军区司令员贺健跨出车门。他的军帽在晨风里微微晃动,脚步却不见丝毫犹豫。拄着拐杖的老母亲站在人群最前面,眼圈早已通红。当她抬手落下一巴掌,清脆的声响让旁观者心跳骤停。 老太太泪水涌出:“二十多年,你说去当铁匠,却一封信就没了,你还认我这个娘吗?”贺健低头,一字未辩,把这巴掌当作多年亏欠的利息。 回想往事,他出生在1911年中秋,湖北黄安一个并不贫寒的农家。父亲老实巴交,几亩田外加一头水牛,日子算得上殷实。偏偏这个老三不爱种地,十五六岁就常年往外跑,爬山、下河、斗草,无一不敢,邻里都说他“心野”。 1926年,县城招兵处第一次张榜,他偷偷报了名。父亲追到营门口,把他揪衣领拖回家。那年头,乡下人把当兵看成九死一生的买卖,他们舍不得这个最小的儿子去送命。 可“闯荡”二字早已扎根。1930年春,贺健端着饭碗向父母“请示”要去学打铁。母亲信了,亲手把十几块大洋缝进他贴身的布袋。谁料孩子转身就投了红一军,名字写在新兵花名册上时,他还在心里说了一句“娘,等我出息”。 部队里的他,很快露锋。参军第三天,敌人摸哨,他端驳壳枪连点三发,毙一俘三,顺手缴来一挺马克沁。指导员咂嘴:“这小子,敢拼。”功劳簿上第一次记大功时,他不过十九岁。 训练场上,贺健不服输,子弹壳灌满沙袋挂腿上跑三公里,别人换枪时他练盲射。几个月后他被调去做徐向前的警卫员——这份信任得来不易,更失不得。 1932年潢光战役,徐向前在前沿壕沟观察。敌兵抡起手榴弹,顶风抛来。贺健一个箭步将总指挥扑倒,炸点溅起的石块划破他的臂膀。徐向前事后只说八个字:“此子,能托付生死。”从那以后,职务像台阶一样递升:县大队长、营长、团参谋长、副团长,直至团长。 抗战爆发,枪炮紧缺到极点。1939年他奉命去延安接军工专家,护送途中遇日军两个中队。汾河河谷夜雨未歇,他把老教授们圈进中央,亲自率四十名老兵突前开路,再回身狠狠捅敌侧翼。战至天明,日军留下四十余具尸体撤退,专家和技术资料完好无缺。战士敬他“活阎王”,因为他打得狠,却护人最周全。 鲁南、岌山、郯城、马头镇……他带着一百来号人,时常把成建制的敌军拖住数日。日伪听到“贺四团”三个字,比听警报还紧张。也正因这名头,1942年几名伪军抓到他妻女后自觉惹祸,连夜把人送回,还赔了两担米面。 1949年,礼炮在天安门轰鸣,他在华东野战军序列里看着五星红旗升起,被任命为鲁中南军区司令员。那时离他最后一次给家里寄照片已过去十七年。母亲把那张黑白合影塞进墙缝,国民党搜家时,她用身子挡在墙前没让人发现。 和平到来,他终于向首长请了探亲假。1952年这天,他带一班警卫回乡,母亲早在村头等。老太太那记耳光后,情绪慢慢平复,把照片和两张硫酸纸做的苏维埃币递给儿子:“我早知道你去参军了,只求你活着。” 临走时他跪地磕头,只留下一句话:“娘,儿子没给您丢脸。” 2008年5月4日,大连医院病房内,九十八岁的老兵合上双眼前交代后事:骨灰要埋到母亲坟旁。他说母亲担心了他半生,该换他守在老人身边。 贺健一生浴血,勋章能挂满一面墙,却认定那一巴掌才是最重的嘉奖。山河无恙,他终究把亏欠补回——把自己留在了母亲的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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