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,鞠萍向丈夫提出了离婚,丈夫蒋启星的话像块冰碴子卡在喉咙里:“财产和

烟雨杏花村 2025-08-02 00:04:07

1999 年,鞠萍向丈夫提出了离婚,丈夫蒋启星的话像块冰碴子卡在喉咙里:“财产和孩子,你只能选一样。” 鞠萍没丝毫犹豫:“我要孩子。” 她太清楚蒋启星的心思 —— 那些年她主持节目的积蓄、单位分的房子,他都想攥在手里。 但六岁的儿子蒋翼遥正抱着算术本等她回家,作业本上 “妈妈” 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,这比任何财产都重。 1984 年,18 岁的鞠萍从北京幼儿师范学校毕业,走进央视青少部。她不是科班出身,却凭着对孩子的耐心和亲和力,成了第一个专职青少年节目主持人。 1985 年六一,《七巧板》开播,她教小朋友折青蛙、念儿歌,声音软和得像棉花,很快成了全国孩子嘴里的 “鞠萍姐姐”。 观众来信堆成山,有孩子寄来画着她笑脸的涂鸦,有留守儿童在信里说 “想让你当妈妈”,她每封都回,钢笔字工工整整,末了总画个小太阳。 事业起飞时,她在 1992 年嫁给了开鞋店的蒋启星。起初日子还算平稳,但儿子蒋翼遥出生后,矛盾越来越多。 鞠萍主持的《大风车》火遍全国,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凌晨录完节目回家,蒋启星要么睡死,要么翘着腿看电视,厨房水槽里堆着没洗的碗。 她想请保姆,蒋启星瞪着眼:“你挣那么多,还怕累?” 更让她寒心的是他对儿子的态度。有次儿子发烧,她抱着往医院跑,蒋启星在电话里只问 “店里的账算完了吗”。 幼儿园家长会上,老师夸蒋翼遥懂事,他却在一旁玩手机,回家路上还抱怨 “浪费时间”。 他见不得鞠萍在电视上受欢迎,更怕别人叫他 “鞠萍老公”,后来索性冷暴力。 饭桌上不说话,她讲儿子的趣事,他就翻报纸;她累得倒在沙发上,他连条毯子都不会递。 1999 年春天,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。鞠萍准备给儿子交学费的钱,被蒋启星拿去进了一批滞销的皮鞋,两人大吵一架。 “这日子没法过了。” 她说这话时,心里再没一丝留恋。 离婚后,鞠萍净身出户,带着儿子租了间老房子。她的日程排得密不透风: 早上五点半给儿子做早饭,送他去学校后赶去台里,录节目、审片、开策划会,午饭常是凉盒饭。 晚上录完节目回家,儿子往往趴在桌上睡着了,作业本上还留着 “妈妈辛苦了” 的拼音。 有次她重感冒,录节目时咳得直发抖,下台打了针就往学校冲,怕儿子在托管班等急了。 儿子成了她的软肋,也是铠甲。蒋翼遥十岁时,有同学笑他 “没爸爸”。 他回家哭着问为什么,鞠萍蹲下来抱着他说:“爸爸只是换了种方式生活,妈妈永远陪着你。” 她从不在儿子面前说蒋启星坏话,甚至在他生日时,悄悄以蒋启星的名义送了个篮球。 儿子渐渐懂事,放学回家会主动擦桌子、倒垃圾,有次她加班晚归,发现儿子把凉饭放进微波炉,还留了张纸条:“妈妈,热三分钟就好。” 2008 年,母亲介绍她认识了杨硕。这个北京男人第一次见面就说:“我知道你不容易,以后家里的事我多担着。” 他说到做到:鞠萍录节目,他去接儿子;她熬夜改台本,他端来温牛奶;儿子说想学吉他,他先跟着视频学,再教给孩子。 2010 年再婚,两家人简单吃了顿饭。杨硕举杯说:“我保证,对翼遥跟亲生的一样。” 这话他真落了实。蒋翼遥高考,他每天变着花样做营养餐;儿子学金融,他找朋友讲行业知识;孩子谈恋爱,他拉着小伙子聊 “怎么对我家翼遥好”。 有次家庭聚会,儿子举杯敬杨硕:“爸,谢谢你。” 杨硕眼圈红了,赶紧端起酒杯掩饰。 这些年,鞠萍从没离开过少儿节目。58 岁的她,走进校园时,既有小朋友叫 “鞠萍姐姐”。 也有三四十岁的家长红着眼圈说 “我是看你的节目长大的”。她拿过不少 “金话筒”,但总说 “最大的奖是几代孩子的喜欢”。 蒋翼遥如今从事金融工作,低调得像个普通小伙,每次视频都叮嘱 “妈,别老加班”。 杨硕退休后迷上摄影,镜头里拍得最多的,是鞠萍在台上给孩子讲故事的样子。 去年整理旧物,鞠萍翻出 1999 年离婚时带走的唯一物件 —— 儿子的小红花作业本。 纸页泛黄,小红花却依然鲜艳。她想起蒋启星那句话,突然明白:人生从不是选 A 或 B 的单选题。 她选了孩子,选了责任,看似舍弃了很多,最终却握住了最珍贵的 —— 儿子的懂事,爱人的体贴,还有刻在几代人记忆里的那句 “鞠萍姐姐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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