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释不清了！”湖南，17岁小伙和女友酒店开房，结果发现没带避孕套，无奈之下，只

“解释不清了！”湖南，17岁小伙和女友酒店开房，结果发现没带避孕套，无奈之下，只能使用酒店房间收费的，花了15元。没想到，完事之后，女友却发现，这只避孕套生产日期是5年前的，如今已经过保质期2月。他们找到酒店讨说法，要求赔偿1000元，酒店却反咬一口，说他们自己带的，目的就是讹人。 15元的过期避孕套：酒店走廊里的脸红与理亏 湖南的梅雨季，空气潮得能拧出水。17岁的阿杰把电动车停在快捷酒店门口，雨衣上的水珠顺着帽檐滴下来，在台阶上积了个小水洼。 “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小雅拽着他的袖子，校服裙下摆还沾着点泥——刚才骑车过水坑时溅的。她手里捏着个粉色钱包，是阿杰攒了半个月零花钱买的生日礼物。 “都订好房了。”阿杰声音有点闷，推开旋转门时，玻璃上的雾气沾了他一脸。前台小姑娘瞥了他们一眼，把房卡推过来：“307，押金两百。” 房间里一股廉价香薰味，地毯边角卷着毛。阿杰刚把书包扔到床上，小雅就红着脸别过头：“那个……你带了没？” 阿杰的脸“腾”地烧起来。早上出门太急，揣在兜里的避孕套忘在了床头柜上。他眼瞅着墙上的价目表，指节敲了敲：“这儿有，15块。” 那盒避孕套放在床头柜的塑料筐里，包装印着花哨的图案。阿杰拆开时，包装纸“刺啦”一声响，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楚。小雅闭着眼不敢看，直到他把灯关了，才听见自己“怦怦”的心跳声。 完事之后，小雅摸着床单坐起来，顺手拿起那空包装。窗外的路灯透过纱帘照进来，她眯着眼看清了生产日期：“2019年6月……保质期到2024年5月。” “啥意思？”阿杰揉着眼睛。 “现在都7月了，”小雅的声音发颤，“这东西过期俩月了！” 阿杰猛地坐起来，抢过包装纸对着手机手电筒看。白色的字在光线下刺得他眼睛疼：“操，还真是。”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，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窜，“这他妈要是出事了咋办？” 俩人穿着衣服冲到前台时，刚才那小姑娘正对着镜子涂口红。“你们这避孕套过期了！”阿杰把包装拍在柜台上，手还在抖。 小姑娘撇撇嘴：“不可能，我们上周才进的货。” “你自己看！”小雅把手机怼过去，屏幕上是放大的生产日期。 这时候出来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，听说是经理。他拿起包装纸翻了翻，突然笑了：“这不是我们酒店的货吧？现在的年轻人，想讹钱也找个靠谱的理由。” “你啥意思？”阿杰的声音拔尖了，“我们俩学生，至于讹你15块钱？” “谁知道呢，”经理抱臂靠在柜台上，“说不定是你们自己带的过期品，用完了想赖我们。我告诉你，别在这儿闹事，不然我叫保安了。” 走廊里渐渐围了几个人，都是住店的客人。有人对着包装纸拍照，有人小声议论：“酒店卖过期的东西，太不地道了。” 小雅的眼泪突然掉下来：“我要是怀孕了咋办？我才高二啊……”她一哭，阿杰更慌了，指着经理的鼻子骂：“你这人咋这么没良心！” 后来有人报了警。民警来的时候，经理还在嘴硬：“他们拿不出证据证明是在我们这儿拿的。” “那筐里不还有好几盒吗？”阿杰喊着，“你们自己去查！” 民警跟着他们去了307房，果然在塑料筐里找到同款避孕套，生产日期一模一样。经理的脸瞬间白了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 “我们也不要多，”阿杰看着民警，声音软了点，“就想让他们赔1000块钱，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 经理还想讨价还价，被民警瞪了一眼：“人家小姑娘说的是实话，真要是因为这过期产品出了事，你负得起责任？赶紧赔钱，再把所有客房的安全套都检查一遍！” 拿到钱的时候，小雅的手还在抖。阿杰把钱塞给她：“明天我陪你去医院。” 走在凌晨的街道上，雨又开始下了。小雅把伞往阿杰那边推了推，小声说：“刚才吓死我了。” “我也是，”阿杰踢着路边的石子，“以后再也不来这种破地方了。” 后来听说那酒店被市场监管局罚了款，所有客房的收费用品都下架整改了。阿杰陪小雅去医院检查，幸好没出啥大事，但俩人心里那道坎总过不去。 有次在学校操场散步，小雅突然说：“你说那经理，明知道是自己的错，为啥非要嘴硬呢？” 阿杰望着跑道上打闹的低年级学生，半天没说话。风掀起他的校服衣角，带着点青草味。“可能他们觉得，学生好欺负吧。”他说，“但他不知道，再小的事，落在自己身上就是天大的事。” 小雅点点头，攥紧了他的手。阳光下，她手腕上还戴着那只廉价的银镯子，是阿杰用第一次打工挣的钱买的。 这事后来在学校传开了，好多人都在说要注意保护自己。阿杰听了没说话，只是每次路过那家快捷酒店，都会忍不住骂一句：“什么玩意儿。” 其实他心里更清楚，那1000块钱买的不是赔偿，是个教训——不管多大的事，该较真的时候就得较真，尤其是关系到自己的身体和尊严。就像民警说的：“消费者的权益，不是闹出来的，是争出来的。” 这话，阿杰记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