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嫖成功了？”一位81岁的新疆大爷，去开封旅游散心，岂料在遛弯时认识了一位73岁的女士，万万没想到，才四五天功夫，老爷子竟然一头扎进了“热恋”！更让人揪心的是，他转头就把攒了多年的105000元给了对方，还答应给人家儿子买房！女儿知道后急疯了，直喊：“啥恋爱 她是照顾你的钱 哪是照顾你？” 八旬翁的"黄昏恋"：十万块养老钱换来了啥？ 新疆的风沙刚过，老杨就把那件藏青色中山装熨得笔挺。81岁的人了，背不驼眼不花，就是老伴走后总对着葡萄架发呆。闺女打电话来催："爸，去开封转转吧，我战友说那儿的菊花正开呢。" 老杨揣着存折上了火车。105000块，是他种了一辈子葡萄攒下的养老钱，藏在贴身的布袋里，贴着心口窝，踏实。 开封的龙亭湖边，柳树叶子黄得透亮。老杨正对着菊花拍照，身后传来个怯生生的声音："大哥，能帮我也拍一张不？" 是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，头发烫得卷卷的，看着比老杨小不少。"我叫李秀莲，73了，"她接过手机笑，"跟儿子来投奔闺女，闲得慌出来遛弯。" 俩人就这么搭上了话。老杨说新疆的葡萄甜，李秀莲说开封的灌汤包香；老杨讲年轻时赶马车的趣事，李秀莲抹着眼泪说自己命苦，老伴走得早，儿子买房还差一大截。 第四天傍晚，李秀莲往老杨手里塞了个布包："我给你缝了双鞋垫，纯棉的，软和。"老杨摸出鞋垫，针脚密密实实，心里头像被啥东西烫了下——自打老伴走，再没人给她做过这细致活。 "大哥，"李秀莲突然红了眼，"我儿子打电话哭，说开发商催得紧，再交不上首付，定金就瞎了......" 老杨没咋想。第二天一早就揣着存折，拉着李秀莲往银行跑。"取十万五，"他拍着柜台，声音洪亮，"给我妹子救急！" 李秀莲攥着钱，手都在抖："老杨哥，你真是我的贵人！等我儿子的事了了，我给你洗衣做饭，伺候你一辈子！" 老杨乐呵得合不拢嘴，当晚就给闺女打电话："爸在这边处了个对象，人好，心细......" 电话那头的闺女杨静差点把手机摔了。她连夜买了机票，第二天一早就冲进老杨住的小旅馆。"爸！你糊涂啊！"她指着坐在床边的李秀莲，"才认识几天就给十万多？她是冲你钱来的！" "你这娃咋说话呢？"老杨护在李秀莲身前，"秀莲不是那样的人！" "我不是？"李秀莲突然站起来，脸涨得通红，"我伺候你爸端茶倒水，陪他说话解闷，拿点钱怎么了？你们当儿女的不管老人，还有脸说我？" 杨静气得发抖："我不管？我每月给我爸打三千块！你呢？你照顾他啥了？你照顾的是他兜里的钱！" 正吵着，旅馆老板敲门："警察来了。" 原来杨静一到开封就报了警。警察查了李秀莲的身份，她根本不是来投奔闺女，儿子也早买了房，就靠在公园"处对象"骗老人钱过日子。 钱追回来大半，还有三万多被她儿子挥霍了。老杨蹲在派出所门口，手里捏着那双鞋垫，眼泪吧嗒吧嗒掉在上面。"她咋能骗我呢......"他喃喃自语，"她还给我唱过开封的小曲呢......" 杨静蹲下来，轻轻拍着他的背："爸，是我不好，平时忙，没多陪你说话。" 回程的火车上，老杨望着窗外发呆。杨静从包里掏出个录音笔："爸，你听听这个。"里面是她找老家邻居录的，全是街坊们念叨老杨种的葡萄甜，夸他为人实诚。 "你看，"杨静把耳机塞给老杨，"想说话了，咱就回老家住，左邻右舍都能陪你唠。" 老杨没说话，只是把那十万五的存折，悄悄塞进了闺女手里。 后来老杨回了新疆，守着葡萄架过日子。杨静请了长假陪他，每天傍晚陪他在葡萄架下散步，听他讲过去的事。有回老杨摸着葡萄藤说："人老了，就怕孤单。有人陪你说说话，就觉得啥都值了。" 杨静心里发酸。她终于明白，父亲要的不是新老伴，是那份被惦记、被需要的感觉。 民警后来在社区做防骗讲座时，拿这个案子当例子："骗子抓住的不是老人的贪心，是他们的孤独。做儿女的，多打个电话，多回趟家，比啥防骗术都管用。" 台下好多老人红了眼眶。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，落在他们花白的头发上，像极了老杨葡萄架下的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