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9名西路军战士被困在一堆房屋的废墟里。一女护士紧紧抓住重伤员的手,脸

梦幻之影 2025-08-02 21:49:14

1937年,9名西路军战士被困在一堆房屋的废墟里。一女护士紧紧抓住重伤员的手,脸上突然露出异样的表情,俯下身向他吻去…… 1937年,西路军重返倪家营子后,马家军的围攻越来越猛烈。 我军伤亡惨重,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,军政委员会决定立刻突围,沿祁连山转移。 当时被马家军分割包围在刘家屯的二营五连没有接到突围的指示。 原本93名战士的五连,现在只剩9个人了,其中还包括3个重伤员。 指导员潘义山脸色憔悴,身上满是血迹。 他紧咬着干裂凝血的嘴唇,从裂缝中向外望去。 远处,民团的人在吃东西、捡战利品,还没有开始大规模搜索战场。 战士们眼巴巴地瞅着潘义山,粮食见了底,水壶里也听不到一滴水响。 “指导员,我们冲出去吧!这样活受罪,还不如早拼死早痛快!” 一名战士忍不住说道。 “不行,现在是白天,敌人的骑兵几分钟就能追上我们,必须等到晚上。” 潘义山斩钉截铁地说道。 “指导员,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?” 另一名战士带着哭腔问。 潘义山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声音嘶哑: “能,为什么不能?不过要看谁的运气好!” 潘义山扫了一眼战士们。 半塌的炕上躺着三个伤员,在废墟的有限空间里挤坐着包括他在内的六个人。 “我有个提议。” 潘义山清了清嗓子,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笔记本。 “咱们每人把自己的姓名、职务、家庭地址、有什么愿望都讲出来,我写在一张纸上,抄成9份,每人一份。 将来不管是谁活着出去,都要把这张纸交给组织!” 战士们都低头不语。 “我先说吧!” 潘义山率先介绍了自己的情况,说到最后的愿望时,他抬头看了战友们一眼,眼圈突然红了: “我想把你们都带出去,可是……” 他说不下去了,哽咽道: “下一个,谁说!” “我来,我叫张荣新,四川达县人,是个孤儿。” 一个断掉两个手指的战士说道。 “你的愿望?” 潘义山边记录边问。 “我没有什么愿望,要是非得说一个,我希望跟连长他们一起死在倪家营子!” 说完,他已泪如雨下。 大家都沉默了。 片刻后,一个女护士打破了沉默。她长得不算漂亮,但很文静。 “我叫罗芳,四川麻城人,父亲是个木匠,读过几年书。14岁参军当了护士……” 1934年,刚满18岁的罗芳跟着红军医院一个姓刘的医生去安插伤员,谁知在回医院途中遇到了敌人。 奔跑中,刘医生的脚受了伤,不能再继续爬山了。 两人找到了一个烧木炭人住的草棚子,无奈之下,只好暂时躲藏在那里。 幸运的是,棚子里竟然有一个小锅灶,一袋子米,还有一小包盐。 罗芳舍不得吃盐,都用来给刘医生洗了伤口。 两人在草棚子里住了9天,刘医生的脚能走路后,他们留下两块银元,便下山找部队去了。 “这9天……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9天,我……我永远都不会忘记。” 罗芳深吸了一口气,吞吞吐吐地说道。 几经危难,两人终于回到了医院,接受审查后,刘医生留党查看两年,到部队卫生营去工作了。罗芳则留党观察半年以观后效。 讲到这里,她脸上的表情很痛苦,更多的是无助。 两个月后,罗芳突然发现自己怀了孕,把她给吓坏了。 尽管她想尽办法隐瞒,但随着动作越来越笨拙,还有体型的变化,最终还是引起了战友们的注意。 孩子出生后,领导征询她的意见,是把孩子送给当地群众,还是和孩子一起留在川陕边自谋生路。 内心经过一番挣扎后,罗芳还是选择了随军出征,把孩子送给了当地的一户人家。 “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孩子!” 说完,她从身上摸出一张纸,上面写着老乡的地址,递给了潘义山。 这时,一个重伤员突然要水喝,大家摇了摇空空的水壶,互相对望了一眼。 罗芳猛地站起身走了过去,下意识摸了摸他的脉,伤员的生命已到了最后时刻。 他望着罗芳的脸,喃喃低语: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罗芳握住他的手,便有了开头那一幕——她在伤员的额头留下一个温柔的吻。 伤员的眼里瞬间涌满了泪水,头一歪,停止了呼吸,神情很安详。 太阳越升越高,倪家营子周围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枪声。 敌人的主力都追西路军大部队去了,留下的都是民团的人。 他们除了打扫战场外,主要是搜捕四散的突围者。 “指导员!” 放哨的战士惊叫了一声: “敌人来啦!” “准备战斗!” 潘义山把笔记本向兜里一塞,轻声下达了命令。 战斗打响了,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,敌人很快就包围了废墟。 潘义山手里握着最后一颗手榴弹,剩下的几个战士目光坚定地围到了他身边。 此刻,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愿望——誓死不做俘虏! 废墟中响起了一声爆炸,战士们向四面倾倒下去…… #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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