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,79岁的杨得志迎娶了新婚的妻子石莉,结婚当晚,杨老将军握着石莉的手,

橘柚香味 2025-08-05 02:22:05

1990年,79岁的杨得志迎娶了新婚的妻子石莉,结婚当晚,杨老将军握着石莉的手,动情地说:“我们的孩子们将来会尊重你,我也会尊重你!” 最先提起“找个伴”这事儿的,是杨得志身边的老警卫。 他话说得小心翼翼:“咱首长这年纪了,不能没人照顾,光靠护士、家政,那不顶用。”一时间,房间里安静得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。 老三咳了一声:“不是不讲究,是得有人说说话,有人盯着他吃饭、吃药。”那天晚上,几个孩子没睡,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打,帮着四处打听有没有合适的人选。 最后,一个熟人提起了石莉。 她是志愿军文工团的老同志,早年从湖北红安出来,家里世代贫寒,小时候连鞋都穿不起,跟着部队南征北战,后来参加了朝鲜战场的慰问演出,是个能吃苦、讲规矩的老实人。 她当年在前线唱《我的祖国》的时候,台下就有杨得志,当时他是第19兵团司令。 两人虽没怎么说话,但也算有过一面之缘。 再后来,她回国调去地方文工团,几年后转业、成家、生子,也过了一段平淡日子。可命运爱开玩笑,丈夫早早病逝,女儿又常年在外,晚年生活虽然安稳,但也有点寂寞。 1990年初的一场老同志聚会,两人再次见了面。 几十年没见,石莉变了,头发花白,眼角带褶,手上布满斑点;杨得志也不再是那个坐镇沙场的猛将了,走路需要人扶,说话带喘。 可那天,他们都笑了。 石莉回忆说:“那天他认出了我,还问我是不是当年唱《浏阳河》的那个姑娘。”她点点头,他也笑了,说了句:“真是缘分呐。” 那之后,两人常常通信,有时候也一起吃饭,说说往事,聊聊现在。 没过几个月,他们决定领证。 消息传出去时,有人讥讽“都这把年纪了,还折腾什么结婚”,也有人摇头说“石莉是贪图他的名头和地位”。 这些话,风吹耳边即散。 可真正了解的人才知道,那是一份很普通、也很踏实的感情。 不是年轻人的缠绵悱恻,更不是什么互相利用,而是在漫长生命旅程里,两个人恰巧在同一个时间段缺失了亲密关系,又恰好遇到了一个能彼此理解的人。 结婚后,石莉搬进了杨家的老楼。 那是座不大的筒子楼,三室一厅,陈设简单,书架上满是军事著作和相框。 石莉开始每天起早做饭,亲手煮粥,配好药,再一点点喂给杨得志吃。 他不爱吃甜,她就少放糖;怕他噎着,就把馒头掰得极碎。她细心地把他常穿的军装洗得干干净净,每粒扣子都擦得锃亮。 出门活动前,她提前把衣物、拐杖、药包一一准备好。 杨得志开始变得有精神了。 有一回,他在外头接受采访,记者问他:“您身体恢复得不错,是有什么秘诀?” 他笑了笑,说:“秘诀没有,就是吃了她做的饭,心里踏实。” 更让人动容的,是孩子们的态度。 起初大家都有点顾虑,可时间一长,全都打消了疑虑。 他们看在眼里,石莉没有插手家产,也从不摆谱,做事有分寸。 一次大儿子发烧,石莉半夜还给他熬粥送去医院,二女儿生日,她记得比亲妈还细心。孩子们开始叫她“石阿姨”,后来有人直接改口“石妈妈”。她听见这些称呼,眼圈红了又红。 1994年夏天,天气闷得像要下雨,杨得志的身体突然出了状况。 医生诊断后,神情凝重地说了一句:“准备最坏打算吧。”家属都慌了,石莉却一句没说,直接在病房旁边搭了个小床,守了整整两个月。 她每天帮他擦身、喂饭、服药,夜里每两个小时起一次床,摸摸他有没有发热。 那时候的杨得志,有时候清醒,有时候迷糊。 有一天,他把她的手握得紧紧的,说:“你是我这一辈子,最后的好运气。”她没说话,只是轻轻点头,眼神里全是泪。 临终那天,他把几个孩子叫到病床边,说得断断续续:“我走之后……要把她当亲妈一样看待。她是咱家的人。” 那年10月25日,杨得志走了。 全国悼念,媒体报道,旧部纷纷赶来送行。 可在人群最末端,站着那个穿着黑色呢子大衣、头发一丝不乱的女人,她手里紧紧握着老将军的遗像,一步一步走得极稳。 他走之后,石莉没有离开老宅。 她守着那些相框和书,早晚烧水做饭,有时去参加纪念活动,更多时候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报纸,听收音机。 有人问她后不后悔,她摆摆手,说:“我这一生能照顾他四年,就够了。” 后来有人统计过,那四年里她没请过一天假,也没离开过杨得志超过24小时。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主角,但在老将军生命最后的那段日子里,她是唯一的灯火。 那份情感,不轰烈、不张扬,也许不够戏剧化,却足够动人。那是一场迟来的深情,也是一段注定被时间温柔保存的陪伴。 #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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