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130年,汉章帝之女阴城公主的府内,一幕骇人听闻的丑剧正在上演。行事肆无忌惮的她与男宠寻欢作乐时,竟生出一个极其荒诞且侮辱的念头——命人将她的驸马班始唤至寝殿之内观看! 班始,并非寻常贵胄。其祖父乃定远侯班超,曾威震西域、立下“投笔从戎”不朽功业;伯祖是著就《汉书》的班固;姑祖母更是青史留名的才女班昭。班氏一族,功勋彪炳,文脉绵长,为汉室社稷立下汗马功劳,堪称国之柱石。班始本人亦袭爵定远侯,官拜侍中,位列朝堂。无论家世、爵位、官职,皆显赫一时。 然而,在阴城公主眼中,这一切似乎不值一提。当班始奉命匆匆踏入那弥漫着淫靡气息的寝殿时,等待他的并非妻子的温存,而是一道冰冷且充满恶意的命令——公主竟勒令他如卑贱奴仆般匍匐于她与男宠寻欢作乐的床榻之下! 刹那间,班始如遭雷击。殿内烛火摇曳,映照着他瞬间惨白的面容,更照亮了他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屈辱与狂怒。祖父班超在西域纵横捭阖,使五十余国臣服,大汉旌旗所指,万里畏服,何等英雄气概!伯祖班固秉笔直书青史,姑祖母班昭续成《汉书》,教授后宫,才德冠绝当世。班氏数代英名,铁血丹心铸就的赫赫功勋与清誉,此刻竟被自己的妻子,以如此下作的方式,践踏于脚下,玷污于这污秽之地!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,紧握的双拳指节咯咯作响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,唯有这钻心的疼痛才能勉强抑制住那几乎要冲破胸膛、拔剑雪耻的冲动。他死死咬着牙关,强令自己俯下身去,在那令人窒息的床榻阴影之下,承受着此生从未想象过的奇耻大辱。头顶之上,公主与男宠放浪的调笑声、不堪入耳的声响,如同淬毒的尖针,狠狠扎进他的耳中,刺穿他的尊严,更将他班氏满门的荣耀钉在了这莫大的耻辱柱上。这一刻,时间仿佛凝固,家族的辉煌历史与眼前的极端羞辱形成了撕裂灵魂的残酷对比。 这一夜漫长如年。当班始终于得以离开那座如同地狱般的寝殿时,表面的沉默下,是如同火山熔岩般翻腾的杀机。阴城公主以为这仅仅是她又一次随心所欲的荒唐游戏,以为班始会如同以往一样忍气吞声。她彻底错了。她施加于班始身上的,不仅是丈夫的屈辱,更是对功勋卓著的班氏家族血脉和灵魂的彻底亵渎。这种创伤,对于秉承刚烈家风的班始而言,唯有用鲜血才能洗刷。 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,便以惊人的速度在班始心中生根发芽,疯狂滋长。史书对此后数年的具体情形记载寥寥,只留下“积忿”二字,字字千钧,重若泰山。可以想见,班始每日面对阴城公主,那床下之辱必如附骨之疽,无时无刻不在啃噬他的理智。公主的骄横变本加厉,而班始眼中的寒冰则一日厚过一日。他默默地等待着,在屈辱中蓄积着毁灭的力量。 终于,那致命的一刻来临了。永和某年(约公元132年后),在某个无人知晓确切缘由的激烈冲突之后,抑或是公主又一次肆无忌惮的羞辱彻底冲垮了班始忍耐的堤坝——积压数年的刻骨之恨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轰然爆发!班始,这位定远侯的继承人,再无法遏制胸中那头名为耻辱的猛兽。他挥起了致命的武器,以最决绝、最暴烈的方式,亲手终结了阴城公主的生命。刀锋落下,不仅斩断了公主的性命,也斩断了他自己以及整个班氏家族的未来。 汉顺帝刘保闻此惊天巨变,震骇莫名,继而龙颜大怒。阴城公主乃其亲姑母,皇室尊严岂容如此践踏?无论班氏曾有何等不世功勋,无论驸马承受了何等不堪的屈辱,弑杀公主,便是十恶不赦、挑战皇权根基的死罪!顺帝的愤怒如雷霆般降下:班始被判处腰斩之刑,这是最为残酷的极刑之一。更令人扼腕的是,顺帝盛怒之下,下诏将传承三代的定远侯国直接废除、收归朝廷。自班超以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”的豪情再通西域,挣下这世袭爵位与无上荣光,至班始一代,竟因这场由极度屈辱引爆的血案而彻底断绝!班始的兄弟姊妹等亲属亦受到株连,或流放,或禁锢,显赫近百年的班氏家族核心支脉,经此一劫,元气大伤,骤然凋零。 班始伏诛,侯国除名,皇室的“尊严”似乎得到了惨烈的维护。然而,此案留给后世的,绝非简单的“以下犯上”四字所能概括。它如一面棱镜,折射出东汉中后期深刻的社会矛盾与权力结构的畸形。阴城公主何以嚣张至此?根源在于彼时外戚与公主势力恶性膨胀,几近失控。她们倚仗着与皇权的特殊纽带,视礼法如无物,凌驾于纲常律令之上。班始的悲剧,表面看是个人忍无可忍的爆发,深层里,却是以军功起家的功臣世家子弟,在绝对膨胀的皇权(及其衍生的外戚、公主特权)面前,其尊严与生命被视如草芥的残酷写照。
一天夜里,李自成正要休息,陈圆圆却突然走进房中,开始解腰带,脱衣服。这一幕,把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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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14xxx86
驸马本就妻妾地位。没点绝活谁做驸马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