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617年,李密护送杨广的萧贵妃回扬州,途中两人互生情愫,夜里李密就爬到了萧贵

诺言卿史录呀 2025-08-09 09:13:03

公元617年,李密护送杨广的萧贵妃回扬州,途中两人互生情愫,夜里李密就爬到了萧贵妃的床上,对萧贵妃说:“娘娘如此美貌,真想天天与你在一起!”萧贵妃娇羞地说道:“大人若真心疼我,就不要把你我之事说与别人!” 帐外的风卷着芦苇沙沙响,烛火在锦帐上投下两道交缠的影子。萧贵妃指尖划过李密锁骨上的刀疤,那是当年他跟着杨玄感反隋时留下的印记。“这疤像条小蛇。”她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在江都宫时,陛下总说我手腕上的红痣像血珠,可他如今连多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。” 李密攥紧了她的手,掌心的厚茧蹭得她皮肤发疼。“等过了这淮河,我就向陛下请旨,留在扬州护驾。”他说这话时,眼睛亮得吓人,“到时候我天天给你带淮水的银鱼,熬成你爱喝的白汤。” 萧贵妃忽然笑了,笑声里裹着泪。“李大人当真是年轻。”她抽回手拢了拢散乱的鬓发,金步摇上的明珠碰撞着,叮当作响,“你以为陛下把我送回扬州,是念着夫妻情分?上个月宇文述在御书房待了三个时辰,出来时靴底沾着的泥,都带着宫里的龙涎香。” 李密的手僵在半空。他想起出发前,越王杨侗塞给他的那封密信,信里只画了一幅图——江都宫的玄武门,旁边用朱砂圈了个小房子。那是萧贵妃的寝宫。 “船过下邳时,我看见岸上有三队玄甲军。”萧贵妃忽然压低声音,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,“领头的是宇文成都的亲信,他们看我的眼神,像看一块等着分的肉。” 李密猛地坐起身,帐子被带起一阵风,烛火“噗”地灭了。黑暗里,他听见萧贵妃的呼吸渐渐急促。“大人可知,前朝的张丽华是怎么死的?”她问,“杨广攻破建康那天,把她藏在井里,最后还是被高颎揪出来斩了。男人争天下,女人从来都是第一把祭刀。” 芦苇叶拍打着船板,像有人在外面窃听。李密摸黑穿上衣袍,指尖触到腰间的玉佩——那是萧贵妃三天前给他的,说是当年杨广登基前送她的定情物,如今玉上的裂痕像蛛网一样密。 “天亮前你得走。”萧贵妃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,“明早过淮河,记得让船夫多备些菱角,陛下总说淮水的菱角比洛阳的甜。” 李密掀帘时,正撞见天边的启明星亮得刺眼。甲板上的卫兵抱着长矛打盹,甲胄上的霜气在晨光里泛着白。他忽然想起萧贵妃刚说的话,后背一阵发凉——张丽华死的那年,杨广才二十岁,正跟着隋文帝打陈国。那时的他,说不定就站在高颎身后,看着那把斩美人的刀落下去。 船行到淮河中央时,萧贵妃站在船头,望着两岸连绵的芦苇。李密远远看着她的背影,凤袍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像一面快要坠地的旗子。他摸出怀里的玉佩,突然发现裂痕里卡着一小片锦缎,是从她昨晚穿的寝衣上刮下来的。 当天傍晚,宇文成都的亲信果然登上船“请安”。萧贵妃笑着递过一盘菱角,指尖在盘子边缘划了个圈。“劳烦将军转告宇文大人,淮水的菱角虽甜,却不及江都的桂花香。” 李密站在一旁,看着那将军的眼神从贪婪变成错愕,最后化作一丝惊惧。他忽然明白,那些夜里说的情话,那些看似无意的叹息,原都是带着钩子的。萧贵妃哪里是需要人护着的弱女子,她分明是在淮河上摆了盘棋,而自己,不过是她随手落下的一颗子。 船快到扬州时,萧贵妃赏了李密一坛酒。“李大人前程远大,往后怕是难得再见了。”她举杯时,鬓角的金步摇晃了晃,“只是别忘了,有些话烂在肚子里,比说出来体面。” 李密望着远处越来越近的城郭,忽然觉得那坛酒沉得像块石头。他知道,这场始于淮河夜帐的情愫,终究要埋在扬州城外的淤泥里,就像那些被水浸泡的菱角,看着饱满,咬下去全是涩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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