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7年,4位敢死队员出征之前留下了一张珍贵的照片,照片里班长正在为战士整理着装,不久之后,这4位英雄就全部壮烈牺牲了。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“关注”,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,感谢您的强烈支持! 1983年冬天,19岁的康世彬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参军报名表,冻得通红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。 他是村里第一个把报名表交到村支书手里的年轻人,后来才知道,那会儿化隆县有127个年轻人都报了名去参军。 这地方地处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交界,当地民风向来剽悍,从自卫反击战开始,就不断有青年踊跃报名参军,那几年累计输送了超过500名士兵。 到了部队,康世彬在新兵连的训练中就像变了个人。 别人练瞄准,端着枪练个半小时胳膊就酸得不行,直往下坠。 可他不一样,找了根麻绳把步枪吊在脖子上,吃饭的时候,枪托就抵在桌子边上,走路时枪管还时不时蹭着大腿,就连睡觉的时候,他脑子里都在琢磨怎么把准星和缺口对得更齐。 新兵连的班长后来跟战友们聊天时说:“这小子啊,枪就像长在他身上一样,连做梦都在想着扣扳机的事儿。” 1985年部队进行整编,表现一直很突出的康世彬被调到了421团炮兵连十二班,当上了无后座力炮班长。 这无后座力炮可不轻巧,搬起来都得俩人一起用力,操作起来更是复杂。 可康世彬拍着炮身,信心满满地跟战友们说:“再沉能沉过敌人的炮弹?咱把劲儿都使在这炮上,准能把敌人的炮弹给揍回去。” 那年冬天,部队开往云南边境。 他们坐在闷罐火车里,一路摇摇晃晃,走了七天七夜。 到了临战训练的时候,云南的太阳那叫一个毒,晒得人脸都脱皮。 康世彬带着班里的战士在山坡上练习架炮,汗水不停地顺着裤腿往下淌,在石头上积成了一个个小水洼。 休息的时候,他就趴在石头上写入党申请书,纸被汗水浸湿了又晒干,字迹都晕成了一团团,可他却越写越起劲儿,心里想着:“我入党不是为了戴个党徽好看,是想在战场上能第一个冲上去。” 终于到了老山阵地,那猫耳洞又窄又潮,下雨的时候,外面下大雨,里面就下小雨。战士们只能轮流用钢盔接水,等攒够半盆了,就用来煮压缩饼干。 康世彬总是安慰大家说:“咱现在多吃点苦,家里的爹娘就能少吃点苦,就能多吃口甜的。” 在八个月的防御战里,越军一共来了十三次进攻,每次康世彬都提前带着战士们把炮架好,敌人一露头,炮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,精准地飞过去。 1987年1月5日夜里,山风呼啸着,就像鬼在哭嚎一样。 康世彬和装填手翟红军扛着炮,小心翼翼地踩着湿滑的碎石,往预定位置爬。 石头上全是露水,滑得厉害,他俩只能手脚并用,一点一点地往上挪,肩膀被炮身磨得生疼,可他们顾不上这些。 刚把炮架好,307高地的越军火力点就“哒哒哒”地响了起来。 康世彬眯着眼,迅速瞄准,喊了声“放”,第一发炮弹就飞了出去,那边敌人的枪声一下子就停了。 接着,他又调整方向,连续打了五发炮弹,山坳里的隐蔽部被炸得火光冲天。 可就在他们准备转移的时候,十米外突然炸响了一颗炮弹。 巨大的气浪把康世彬掀出去两米远,翟红军赶紧爬过去查看,只见他前胸全是血,耳朵和嘴里直冒血泡。 翟红军心急如焚,连忙掏出急救包想给他包扎,康世彬却一把推开他的手,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说:“别管我,看107高地!” 原来,那边越军的82无后座力炮正朝着我军突击队射击,子弹“嗖嗖”地从头顶飞过。 康世彬咬着牙,挣扎着爬起来,背上电台,又扛起三十多斤的炮身,朝着107高地冲去。 坡太陡了,他摔了两跤,胳膊肘蹭掉了一块皮,血顺着袖子直往下淌,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,硬是挪了三十米,在一个土坎上单膝跪地把炮架好。 这时候,敌人的直瞄炮又打过来了,翟红军声嘶力竭地喊着让他快跑,可他已经把最后一发炮弹推进了炮膛。 两声炮响过后,夜空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。 等硝烟渐渐散去,战友们疯了似的扒开碎石,找到康世彬时,他还保持着瞄准的姿势——左眼闭着,右眼圆睁,耳机还挂在耳朵上,电台的背带深深勒进血肉模糊的肩膀里,仿佛焊在了身上一样。 后来查阅战史才知道,这场“1.5”奇袭战,康世彬和战友们一共打出去46发炮弹,成功端掉了敌人两个工事、一个隐蔽部,还摧毁了一门炮、两个重机枪火力点,歼灭了14个敌人。 昆明军区为了表彰他的英勇事迹,追记他一等功,还追认他为正式党员。 可惜,这些荣誉,他再也看不到了。 2019年翻修的“1984 — 1993老山作战纪念碑”上,刻着一行醒目的大字:“1987年1月5日,我部歼敌14人,4名战士壮烈牺牲。” 我们如今能过上这样安稳的生活,能站在他们用生命换来的和平土地上,这是他们用牺牲换来的福气。 我们把日子过好,把国家守护好,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告慰,也是对那段历史最好的铭记。 信源:优秀老山战士——康世彬——澎湃新闻)
1987年,4位敢死队员出征之前留下了一张珍贵的照片,照片里班长正在为战士整理着
玉尘飞啊
2025-08-09 12:28: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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