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“佘太君”的“佘”,不读yú,也不读shē杨门女将“佘太君”的“佘”,常被人误读为yú、shē。" “佘太君”这个名字,听起来就带点戏味。大多数人对她的印象,都是评书、戏曲里的形象:白发苍苍、拄着拐杖、挂帅出征,背后一群杨门女将列阵而立,个个威风凛凛。但要说句实话,这个名字,其实叫错了上百年。 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一个老太君,不过她不姓佘,姓“折”,读作zhé,不少人一看就念错。她的名字叫“折赛花”,是北宋初年真正存在过的人物,有血有肉,有家世有战功。后来的“佘太君”,是从她演绎出来的戏曲角色,说是戏比人红,可能不太公平,但确实“折”字被“佘”取代后,她的真身也就渐渐模糊了。 折赛花出身不凡,祖上三代都是镇守边疆的大将。她的祖父折从阮、父亲折德扆,都是府州的军镇要员。这府州是哪里?今山西忻州保德一带,地处要冲,是西北边防的重要门户。折家就是镇守这片土地的骨干,五代十国动荡的时候,他们一边追随后周柴荣征战天下,一边看准形势,与宋太祖赵匡胤建立联系。正因为有这样的背景,折赛花自幼生活在军中,学的是刀马兵法,练的是骑射阵图,胳膊比书生还硬,眼神比将官还准。她不是在后宅里养出来的小姐,而是在边营里摸爬滚打的姑娘。 公元949年,15岁的她被许配给了杨业,那时候的杨业还叫杨继业,是麟州刺史杨弘信的儿子。这门亲事说起来门当户对,一个是边疆大将之后,一个是沙场新锐,娶的不是花瓶,是女军师。嫁入杨家之后,她不是缩在帘幕后面过小日子的太太,而是从家事到战事都有参与的当家人。 那会儿的杨继业南征北战,和契丹人打得不可开交,家中大小事宜都落在折赛花肩上。她不仅管家,还管人,把杨家的几个儿子都教得忠孝明理、英勇无畏。杨延昭、杨延玉、杨文广这些后来耳熟能详的名字,背后都有她的栽培。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慈母,也不是冷面管家,而是既能训子又能教兵的“大当家”。 在丈夫出征的日子里,她有时还会随军同行,带着儿子去边地磨练,甚至直接参与前线作战。史书上记载得不算多,但在公元980年的雁门关之战中,她确实曾披甲上阵,与丈夫和儿子们一同迎敌。当时辽军十万大军压境,宋军兵力薄弱,她亲自披上盔甲,拿起兵器站上阵前。这不是戏台上装模作样的出场,而是实打实的临敌杀敌。宋军士气大振,契丹人吃了败仗,杨家将声名大噪,她的名字也传了出去。那时候没人喊她“佘太君”,兵士们叫她“折家娘子”,既是尊称,也是敬畏。 六年后,杨继业北伐,战局突变,被朝中小人构陷,孤军深入,在陈家谷口被契丹人围困。他拼死奋战,身边将士和亲子全数战死,最终自己也拒食而亡。折赛花在后方接到噩耗,痛不欲生,当场昏厥。杨家的男子大半战死,整个家族顿时岌岌可危。换作旁人,可能就此隐退,含泪度日。但她没有,她撑住了。 朝廷念在杨家忠烈,又知道折赛花的能耐,封她为“郑国太君”,以示抚慰。她虽年事已高,却仍把杨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。剩下的儿孙,还是要教,要立,要养成能继续守边的杨家将。杨家能在一代人死绝之后还能再出将才,不是偶然,是这个老太君咬着牙守下来的结果。 1010年,她去世,终年77岁。折家的人将她葬回故里,保德州折窝村。那是一片山地,冷风一吹,柏树林簌簌作响,村外的石冢一如她的性格——沉稳,不张扬。她死后不久,墓前就立了一块石碑,刻着“折太君碑”四字。这是史书以外,她留下的另一种见证。 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,当地考古学者曾前往探勘。那时候墓地已经破败不堪,杂草丛生,碑石斑驳,还有被盗的痕迹。但墓穴的结构依然存在,石室呈东西走向,布局规整。虽然没有随葬文物留下,但她的存在本身,就是最珍贵的遗产。能在千年后还有一块写着“折太君”的碑,已经是一种奇迹。 戏台上的佘太君,成了后人追捧的忠烈母亲形象。“百岁挂帅”“十二寡妇征西”这些情节,多半是后人虚构的。但这不妨碍她成为一种文化符号。只不过,比起艺术加工的热血豪情,真实的折赛花,更值得被重新认识。她没有挂帅出征西夏,但她确实亲手托起一个家族的忠烈精神。她没有率一群寡妇驰骋沙场,却用一生的坚忍和智慧,把杨家将的旗帜传了下去。 历史里的人物,总有被艺术夸张的一面。但被误传不等于可以被忘记。佘太君的名字叫响了千年,可这声名的背后,其实站着一个实实在在、有情有义、有胆有识的女子。她的姓是“折”,她的名是“赛花”,她是边疆的女儿,是大将的妻子,是烈士的母亲,也是北宋那个动荡年代里,最沉稳的一块压舱石。 她的故事,不必靠神话撑场,也不靠戏文粉饰,就已经足够动人。
除掉岳飞的后果很严重,后来南宋又有一个刘整,文武全才,战功赫赫,可是遭遇是有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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